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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亲自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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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那一行人已经往餐厅中最贵的包间而去,安羽墨目光紧随送他们而去。www.Pinwenba.com

    林泽在这边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回音。

    “你刚刚在看什么?”

    “林泽,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跟在杜博诚身边那个男人?”

    安羽墨怕他听不清楚,又解释道。

    “缪安,听说是杜博诚的心腹。”

    林泽怪异地回她。

    “怎么,你看出什么了?”

    安羽墨以手轻沾高跟杯中印着柔和灯光的红酒。

    在桌上画出了一个如旧时部落信仰的兽形头颅。

    “你有没有见过这东西?”

    看到餐桌上那湿湿的痕迹,林泽本能地摇摇头。

    却敏感地嗅到了其中的不同。

    “你是指这个缪安有古怪??”

    安羽墨缓缓地摇摇头,眼中带着危险的黑暗,一字一句道。

    “当初我在盛哲寒的黎园回来的时候,暗杀者的激光瞄准,那红色的点圈处,我在里面看到了这个印记!”

    林泽手中的高脚杯扔下,怔了怔。

    “这么说你真的冤枉了寒少?暗杀你的真的是杜博诚了?”

    安羽墨与林泽匆匆结束了晚餐,一路上心里面回荡着盛哲寒的话。

    杜家错综复杂,会自行毁灭的!

    现在她感觉出盛哲寒的话里面,有些道理,转头朝林泽道。

    “你去给盛哲寒电话,问问他这件事情。他问起来的时候,你就说是你自己看到的。”

    不想跟那男人牵扯,安羽墨把所有的事情都安到了林泽的身上。

    林泽不由地摇摇头。

    “小墨,你觉得寒少会相信我的话吗?有后面那两位紧密跟随,我看这个电话还是由你来打比较合适。”

    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发现,寒少看他时的那股眼睛透着杀机。

    林泽每每碰上,都觉得心胆俱寒。

    他只是与小墨一起走过来的,并没有想着与小墨有什么发展的。

    他还有自己的美人堆呢,可没打小墨的主意。

    不过在寒少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他觉得自己在寒少的眼中,几乎就成了一根刺,那眼神就像非把自己除了不可的样子。

    “好吧。”

    安羽墨无奈了下,还是把电话拨了出去。

    林泽不知道那边寒少说了些什么,但是安羽墨挂了电话后却道。

    “去黎园。”

    林泽听了大喜。

    心里面为小墨而高兴,看来她与寒少的好事将近啊。

    这下子,自己今晚也能睡个安稳觉了,不如去找安妮,好像很久没有找她了呢!

    车子开到了黎园,安羽墨却不让林泽走。

    “跟我进去吧。”

    在这种时候,单独面对盛哲寒,安羽墨心里面不太习惯。

    而且又是在危险的深夜,她总觉得自己那通电话打得实在太急燥了些。

    如果是白天,那个男人还能稍微收敛一些嚣张的气焰。

    “小墨啊,你与寒少在一起,我就不去了吧,这些天我都没见安妮,不知道她……”

    “那你走吧!”

    安羽墨转头狠狠地白了眼林泽,从认识至今她都觉得这个男人很是完美。

    可是今天她发觉这个男人极好色。

    而且重色轻友。

    林泽果断依言开着车绝尘而去,安羽墨望着只留给自己一个车屁股,顿时肝火直冒。

    她抬步往黎园走去,身后的有辆车子姗姗而来,不用看就知道,是索超和索金。

    安羽墨头都没回,抬头扫了一眼未变丝毫模样的黎园。

    幽幽的灯光打在两侧,一路行来净是收整得茂密的花草。

    深夜的空气里面沾湿了花香的味道,随着凉风扑面而来。

    抬步进了正厅,管家张伯早带着人在门口守候了。

    安羽墨一进门,两排仆人就跟着恭身行礼,张伯带着她往楼上而去。

    “寒少呢?”

    安羽墨声音里面有些紧绷,一来就把她往楼上带,算什么意思?

    “少爷在书房,安小姐不正是来见少爷的,莫非是想见少夫人?”

    张伯的声音沙哑苍老却劲力十足,极力压抑着的有力声色,带着轻嘲挑衅味道。

    根本不需要想,张伯嘴里面的少夫人,除了杜冉雅还有别人?

    安羽墨听到这儿,脸颊上火辣辣地灼烫。

    心里面莫名地升起一股被欺骗,甚至是委屈酸涩之感。

    明明可以约她白天见面的,明明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地。

    可那个男人,难道又想像上次一样,与别的女人大玩房中之乐。

    而如今女主角换成了杜冉雅?

    张伯看到安羽墨清灵的眼睛里面明显露出来的冷色,顿时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他往四下偷扫一眼,发现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

    这才猛地停下脚步,安羽墨顿时也煞住了步伐。

    冷艳的眸地对上那双苍老的面容。

    “张伯还有事?”

    刚才已经警告她,杜冉雅得到了他的爱,让她忌惮着点。

    现在,他又想怎样?

    那双深黑的眼眸里面明显敌意非常,张伯却仿佛没事人儿一样,状似和蔼可亲地呵呵一笑。

    “恭喜安小姐又回到圣罗蒂卡,不仅是我们,还有少爷,也很高兴您能‘复职’!”

    安羽墨听了,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深冷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老人。

    这明明没有任何恭喜之意的话,听在她的耳中不仅仅带着异常的尖锐。

    更含着某种阴谋的味道。

    她很清楚,盛哲寒才不希望她回到圣罗蒂卡。

    可是,张伯说这番话又暗含什么呢?

    她兀自定在原地,张伯已经大步朝前走去了。

    如果早知道安羽墨对他有了怀疑,那么他也不会像上次那样自讨没趣地。

    给她送避孕药去了。

    张伯想到这儿,停下步伐转身朝安羽墨挥挥手,然后指指眼前的书房。

    “到了。”

    他只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

    到底用怎样的方法知道自己是为杜家办事的?

    明明他没有露出半点儿破绽的。

    难道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比不上一个黄毛丫头?

    何况还是杜博诚不让进杜家祖谱的“赔钱货”?

    安羽墨疏离而礼貌地点点头,盯着张伯离开。

    看着那苍老的背影,一时间心头万绪攒动。

    当初郑依南为了救自己而被杜冉雅泼出来的液体灼伤。

    之后杜天奇又那么顺利地进出黎园。

    甚至是不为盛哲寒所知,这些全是这个张伯在那里暗中守护着。

    张伯是杜家的人没错,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正自无解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安羽墨本能地抬头去看,从里面清幽地传来一阵好闻的檀香。

    她目光掠过,意外地看到盛哲寒正在奋笔疾书。

    微微蹙起的眉头,显未出他极度的不悦。

    可是手下却没有停歇,整个挺拔的身躯都托靠在了金贵的黑檀木制的书房前。

    安羽墨扬眉看到不远处的飘荡着的窗帘,明白地点点头。

    “我过来了。”

    她进门,顺带把书房的门关上,也阻止了窗外的风再把门打开的可能性。

    刚刚还浑身散发着冷凛气场的男人,听到这话后,仿佛冰山初融。

    猛地抬起头来,俊美至极的脸一下子绽放出柔和的弧度。

    那双寒冰似地黑沉眸子,仿佛被热水捂过一样,带着令人心动的温度。

    安羽墨无视地低下头,随手拎过一只椅子过来想坐下。

    同时也暗示对方,自己与他平起平坐的对等态势。

    可是她一手拉椅子,竟然没拉动,那椅子像是长在原地一样,纹丝不动。

    安羽墨瞬间尴尬地红了脸,盛哲寒见之爽朗地哈哈大笑。

    长腿伸出一踢一勾间,将那椅子滑到她的臀下。

    “安安,快坐。”

    “这是黑檀,又加了些别的有益的质材,有护骨疗伤的药用价值,而且还够稳重。你一时拎不动也正常,谁让你都不好好吃饭!”

    男人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喜悦,深潭般的冷眸注入了几缕情绪的波纹,灼灼地看着她。

    “你上次说过,杜家早晚会自取灭亡?是什么意思?”

    安羽墨装作没看见,明目张胆地转移话题。

    “安安,做好你份内的事。”

    男人又恢复了一惯的冷酷,大手一挥,强硬回拒。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站起来,安羽墨见之,心头猛地一颤。

    以为他想做什么,哪知道他却朝窗户而去,径是亲手去关窗子。

    “从哪儿来的,穿这么少?”

    他磁性的嗓音低沉性感,一样地冷酷不一样地温情。

    安羽墨懊恼地别过脸去。

    “我在哪里去过哪里与什么人在一起,这一些,你会不知道?”

    索超和索金天天像两只跟屁虫,无时无刻不跟着她,安羽墨自知无所遁形。

    “你应该多穿点。”

    男人叹息般地低喃,转而似想起什么。

    “我的衣服怎么样,穿在身上可暖和?”

    “啊?”

    安羽墨愣了,他的衣服?

    什么衣服?

    半晌她想到上次盛哲寒说搬一箱子他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的。

    可是她——

    “看来,他们并没有尽到应尽的职责。”

    看到她的表情,盛哲寒一瞬间都明白了。

    绝顶聪明如他,面前的女人只要一个眼神不对,他不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对她的性情,哪怕是身体每一种的不同反应,男人都自了若胸间。

    自己那箱子专门为这女人准备的衣服,看来是被那两个人窝藏了。

    男人转身麻利地拨通电话,冷声吩咐。

    “傅阳,问问索超和索金,我那箱子衣服去哪儿了。”

    他说罢,浑身冷煞地欲挂断电话,手却被人一把抓住。

    阻止他挂断,抬眼对上安羽墨清灵质问的眸。

    “你又要把他们送进鳄鱼池?”

    “堂堂寒少,也在意一箱子衣服?你想要的话,改天我赔给你!”

    明知道索超和索金这次如果再被送进鳄鱼池的话,肯定没命出来了。

    安羽墨觉得这男人简直无法理解,不就是一箱子衣服吗?

    他有必要这么计较吗?

    男人扔掉电话。

    “安安……”

    下一刻安羽墨蓦地觉下颚被一把捏住,安羽墨疼得皱眉。

    被迫迎上男人深寒的目光,他气息灼热地喃着,专横果决。

    “我只要你的身子赔。”

    一箱衣服,他当然不在意。

    一亿箱他也不在意。

    关键是,他所在意的是她不在意。

    “别玩笑了,黎园已经有了少夫人,不是吗?”

    安羽墨艰难地张口,毫不示弱地回道。

    下一刻,男人的大掌就放开了她,寒着声音道。

    “再让我看到你披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小心我废了他!就算黎园有了少夫人!”

    “兽形旧蓝色图标,你有见过吗?”

    安羽墨不理他话茬,继续进行自己此来的目的。

    她知道自己冤枉了盛哲寒,顺便此行来打听一下杜博诚手下缪安身上刻着的那个图标。

    “安羽墨!”

    盛哲寒大掌蓦地拎起安羽墨纤弱的脖颈,拽到跟前,寒酷的脸冷森诡谲。

    “我之所以不再逼你,是因为我爱你,也同样希望你爱上我,别把我对你的爱当成容忍!”

    “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

    安羽墨被勒得脖子更疼,声音下子梗在喉间。

    她痛得皱起了眉头,感觉到男人的大掌突然松了一下。

    她小手意外温顺地牵起他的大掌,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掌滞了下。

    她指尖在上面根据印象画了一个标记。

    “这个兽形的印记,你有没有见过?”

    这个标记关乎杜家,而又有盛哲寒之前的话。

    也许从杜家内部找到珠丝马迹,更能快速地摧毁,而不需要用圣罗蒂卡正面摧毁它。

    “没有!”

    男人蓦地松开她,粗鲁地低吼。

    该死的,她从来没有对他这样温柔过。

    惟一的这次,肯轻柔地执起他的手,他几乎就要心动,她却是为了打听事。

    而且还这样固执!

    “是吗?”

    安羽墨失意了。

    “那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她没再多逗留,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让他们送你回去。”

    盛哲寒说着,朝外吩咐一声。

    彼时,安羽墨已经飞快地跑进了黑夜之中。

    上次她一大早离开黎园,都遭到暗袭。

    这现在这么黑的夜,盛哲寒有心想深留。

    可是他担心这女人嘴巴不饶人,自己会一不溜神,把她吃干净了。

    她可是才回到圣罗蒂卡,万一被他弄得起不来炕了,盛哲寒光想想就觉得心疼。

    望着紧张着的索超和索金,盛哲寒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吩咐。

    “保护好她!”

    两个人应了一声,飞快地奔出去。

    还没有走出大厅,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两个人顿时一惊,急急地奔出,昏暗中就看到不远处的昏暗灯光下面。

    安羽墨一个人歪在了长长的台阶之上。

    “安小姐,怎么了你?”

    “……好痛。”

    安羽墨低吟一声,跑得急,没注意台阶。

    她高跟鞋崴掉了,连带着膝盖一起磕撞下台阶。

    “今晚别走了,在这儿住下。”

    盛哲寒不知何时来到跟前,不由分说一把抄起她,往别墅中冲去。

    把安羽墨放进休息室中,盛哲寒冷冷的目光盯着她擦伤的膝盖。

    血流满了整个小腿,男人的脸色阴沉异常,紧抿着唇不说话。

    “我、我只是想快点回去。”

    他既不让人来包扎,又不出去,高大的身躯压迫性地盯着满腿是血的自己。

    安羽墨心里面一时间有些惧色,不由自主地讷讷解释出声。

    “回去?”

    盛哲寒挑高了浓眉。

    “回去见谁?见谁这么心急?”

    “林泽?”

    她身边就剩一个林泽了,盛哲寒暗自盘算着。

    那个有着蓝色眼睛的混血男人,是时候该除了他。

    省得眼前这个女人不安份。

    “胡扯!林泽早赴安妮的约会了,我见他干什么?”

    安羽墨看到盛哲寒那副冒着寒气儿的脸。

    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想做坏事!

    “那你急着干什么去?”

    “查那个图印,你不说,我只能找别人问。”

    安羽墨扬扬秀眉,语气里面带着几分撒娇嗔怪的味道。

    这时候女仆送上来药箱,盛哲寒挥手把人打发出去。

    一边蹲下高贵的身躯,一边抬起安羽墨的腿,给她上药。

    “轻……轻点!”

    安羽墨咬着牙,滋辣辣的疼痛让她两只手紧攥着拳,别开脸不去看受伤的地方。

    “知道疼,以后别跑那么快!还有,以后不准穿高跟鞋!”

    “不穿不行,哪有上班穿运动鞋的?”

    安羽墨忍受着被消毒后的疼痛质疑道。

    眼前的男人动作一沉,仿佛是被问住了。

    又有些不甘心似儿,手上棉棒一重,疼得安羽墨拧起了秀眉。

    她咬着唇全力把神识凝聚到不远处窗台上的那台“水晶世界”。

    有着巴掌大小的水晶组成的音乐盒,通体雪蓝,无忧的世界迷你幻想共存。

    这是她少时所最渴望的一台贵族玩具。

    即使是山中的工匠给她做了可供骑乐的木马,那不会动的木质东西。

    依然成为她摔脾气时的发泄物。

    只有“水晶世界”是她所向往的,每每进城一趟。

    她都扒着人家橱窗前看很久,可是最终都会被妈妈无情拉走。

    “你喜欢?”

    不知何时,腿上的伤被包扎好了。

    安羽墨几乎忘记了疼痛,盛哲寒的声音响在耳边。

    眨眼间那台“水晶世界”就被他拿在掌心,“送你。”

    如果妈妈能送她这台水晶世界的音乐盒,她保证会做天底下最乖的女儿。

    可是妈妈到死也没有。

    小心地捧起那台纯水晶制作的音乐盒,安羽墨仿佛宝儿般护在掌心。

    眼眸弯弯成月形,带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和喜色。

    “它有什么曲子?”

    安羽墨小心翼翼地细细观摩,一边轻声问道。

    仿佛是害怕自己的声音大,惊到了手中的物件。

    “莫扎特、安邦之类的。”

    盛哲寒轻声回道。

    “哦,我喜欢贝多芬。”

    安羽墨轻轻地以指尖婆娑着水晶部分。

    看着里面一男一女,两个娇小的人偶,随着开关的打开,共舞一曲的样子。

    “很少有女孩子喜欢贝多芬,冉雅喜欢清澈明晰些的乐曲……”

    “杜冉雅?”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安羽墨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

    手中的水晶世界被她扔到一边的沙发上,扬起小脸讨伐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她几乎忘记了,在临来的时候张伯就“提醒”过她。

    黎园有了“少夫人”。

    原来杜冉雅也喜欢水晶世界?!

    这台水晶世界就是杜冉雅拿来的了?

    想到这儿,她朝四下看去,连一个小小的休息室。

    她竟然没有看到,整个休息都布置得华贵异常。

    而且整个是高贵的酒红色调的,异常偏向阴柔。

    “你把杜冉雅喜欢的东西送给我?”

    安羽墨腾地就站了起来,触到膝盖上的伤,她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地朝外奔去。

    “你疯了吗!光着脚就往外跑,刚受伤,你忘记了?!”

    盛哲寒一把拽住她,将人猛地摔回椅子上。

    安羽墨疼得闷哼一声,眼中带着几分畏色,却倔强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知道盛哲寒又要恢复原来的面具了,他所有的温情,都只不过是在作戏。

    他在欺骗她的感情。

    他故意让她动情。

    他的本质其实与杜博诚没什么两样,他对自己肯定也有所图。

    纷乱下安羽墨得到一连串猜测,强大的不安全感袭上心头。

    她迅速地朝四下瞄去,快速判断盛哲寒下一步想要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对她施暴。

    “我承认,刚才不小心说错了话。”

    盛哲寒冷嗤,他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这样作小伏低过。

    偏偏眼前这女人的眼中,满是惊惶。

    那吓得煞白的小脸,让他怎么样都下不了手去。

    虽然身体饥渴得狠,他却必须强自压抑着自己。

    “不过你喜欢的东西,冉雅也喜欢,这没错。既然你喜欢,拿走就是,这也没错。你着什么急?!”

    “冉雅?”

    安羽墨这时候才弄清楚自己心里的那份不是滋味,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个男人明明霸占着她,现在却在她面前这么亲昵地提另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深恨的人。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使安羽墨觉得自己受到前所未有的侮辱。

    她拼了命地回到X市为了什么,就为了能替母亲复仇,把杜家搞翻!

    她在用一生去做这件事,她宁可不要性命,也要搞垮杜家。

    给杜博诚最大的教训,让他终生后悔,后悔杀了妈妈。

    后悔生下自己这个“赔钱货”。

    可在盛哲寒的眼中,她什么都不算。

    哪怕她心中万丈的仇恨,在这个男人的眼中,也不过是小孩儿过家家。

    “今晚在这睡。”

    男人没容她反驳,俯身抱起她往卧室而去。

    “盛哲寒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安羽墨四肢并用锤打着男人结实的身体。

    她不要睡他与杜冉雅睡过的卧室,她不要去沾染着别的女人的床。

    “别闹。”

    男人冰冷的低嗤一声,眨眼之间来到卧室,将她扔在床上。

    随即吩咐一声,不多一会儿有人送来了一杯异常透明的白开水。

    “喝了。”

    “不喝!”

    安羽墨拧过脸去,坚决不喝。

    她也不挣扎,心里面明白自己对抗不了这个男人。

    可她不喝,他也拿她没办法。

    他说她在闹,他把她所做的一切当成是在闹。

    安羽墨自心底感到悲哀和无力,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里。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一个笑话般的存在。

    “你不喝,那让巫照凡过来给你打一针。”

    男人不动声色地狠戾道,拧着眉盯着这个怎么都不肯听话的小女人。

    他到底哪点做错了?

    刚才她还好好地,不就是提了一个杜冉雅么,她有必要发那么大的脾气?

    他怎么从前没发现她这么任性?

    安羽墨这才缓缓地转过头来,就在男人以为她回心转意时。

    她却盯住那看似毫无杂质的水,面色难看,惊然道。

    “这水里面有东西?”

    “安定片,让你好好睡一觉。”

    “你打算在我睡着时干嘛?”

    忙护住胸口,她警惕地盯着他。

    “放心!我说过,你同意时我才要。”

    男人悲哀了下,在她那双清灵的眼眸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匹欲狼。

    他有那么饥不择食么?

    “我如果不喝呢?”

    “让巫照凡给你打一针,安安别让我来硬的,否则吃亏的人只能是你。”

    他是在意她惧怕打针,才会把安定片放到她杯中。

    神不知鬼不觉地喝下去,免得她绷着神经,一宿难安。

    可是,她不敢屈服,他只能罔顾她的感受了。

    “听话,喝了它。”

    把杯子递到她的面前,盛哲寒盯着她一点点吞下去。

    不喝下去,就要打针。

    安羽墨凄徨地顺了他的意。

    困意袭来,安羽墨甩甩脑袋。

    可还是抵不过去,身子歪了歪,被男人扶住,之后被轻轻地放回去。

    “……盛哲寒。”

    她模糊中听到自己的声音。

    “你是个坏、坏人……”

    “呵!”

    盛哲寒冷笑,原来在她的心中,自己是到底祛除不了坏人这个印迹了。

    既然如此,他何不把坏人做到底,看着眼前可口的身子。

    盛哲寒觉得自己果真变成传说中的大灰狼了,对于美味的食物。

    即使是再高的自制力,也无法一再忍受。

    “少爷。”

    正当他想动手享受眼前的美味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傅阳冷静的声音在门外面响了起来。

    “什么?”

    被打扰到好事,盛哲寒脸上很差。

    浑身明显戾气奔涌,看傅阳的目光带着尖刺,仿佛要将他扎成刺猬人。

    “我们的人在监视到了最新的情况,关于杜博诚的。”

    他小声地回道,同时防备地朝四下看看,意思分明。

    “去书房说。”

    盛哲寒心知肚明,放下手头的事,径直去了书房。

    “与科研小组接触?”

    听到傅阳的回复,盛哲寒不由地调高了眉头。

    “难道他还想再生儿子??”

    实在没想到杜博诚竟然存了再生孩子的打算。

    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让杜家有人接领传承下去了。

    傅阳点头。

    “如果没猜错的话,杜博诚这次是势在必得,现在的试管婴儿成活率也不低,看来这次杜家真的传承有望了。”

    傅阳暗自叹息一声,真没见过对儿子如此执著的。

    也罢,杜家是百年望族,不可能断了这根血脉。

    这件事情,就算是杜家的老太爷也不答应吧?

    “很好。”

    盛哲寒冷笑一声,兴灾乐祸道。

    “那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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