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君晟赧然:“要我说吗?”
水冰汐双手圈住夏侯君晟脖子认真的点头:“嗯!非说不可!”
“很好!”夏侯君晟道,低下头以实际行动代替语言,霸道的双唇封住那一张柔软的樱桃小口,辗转反复,来回蹂躏。
或许这便是爱情。
没有时间的定制,没有格式的束缚,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想念了才知道已经离不开,相爱了才知一切并不遵循理智的轨迹。
夏侯君晟同样决定了要去劫狱,他比水冰汐更清楚那里的危险。
上古阵法保护的帝都,任何一处都是生死囚笼,即便他去了,成功的几率也只有三分之一。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要去。他已经抛弃过萧寒一次,若这次再丢下他,那便意味着,他将彻底失去这个人杰。
无论他生或者死,都将彻底失去。
所以他要去试一试,用他一个霸主的担当,博那三分之一的生机。
夏侯君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自属下查探到萧寒下落后他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只是最后,又觉得不甘,想了很久,挣扎了很久,才发现便在眼下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候,他想见一个人。
只是想见她。
在生离死别面前,所有的怀疑和犹豫都会望而却步。
于是在这样的夜色下,他在这里等了几夜,想起了许多。
他想起伏牛山上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惊为谪仙的容颜,想起洛城初见天源客栈前灵动脱俗的清雅淡笑,想起伏牛山危崖下紧紧抱着他无助而惶惑的少女,想起潇湘别馆她像只小猫般蜷缩在他怀里的宁静纯粹……
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历了那么多。而他,不知不觉间原来已明白了那么多,明白了她的真实。明白了她或许世故或许凌厉,或许淡漠或许嚣张,可是在他面前,她一直是真实的,干净得像一片白纸。
这就够了,至少证明在她的心底,他是不同的,区别于所有人。
这,便够了!
夏侯君晟双手揽着少女柔软的腰肢,窒息的勾勒,霸道的索取。水冰汐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霸道,柔软的身躯不断的往后仰,往后仰,渐渐的,弯成一抹动人的曲线,饱含力量与柔美,在波光粼粼下闪耀着魅惑的弧度。
“唔!”水冰汐窒息,想挣脱禁锢,却只发出这样一声娇媚的喟叹,当下小脸一片火热,羞涩的咬住贝齿再不让夏侯君晟进取。
夏侯君晟勾唇一笑,大手探进少女丝滑的衣衫一路勾火燎原,再不放过这样温存的机会,水冰汐终究抵挡不住,清冷的双眼再次染上氤氲迷离,慢慢的,温热的神泉水漫上将缠绵的两人轻轻包裹,暗沉的夜色为这份旖旎作陪,一起见证这场旷世爱情的甜蜜结合。
多年以后,当昔日颠覆江山的绝代霸主与一代倾世红颜相拥雪山之巅,一起回顾年少曲折荒唐,这才深刻发现,原来跌跌撞撞那么多年,今生唯一不悔的交付其实早已开始。而乱世的的爱情,便在这一场又一场的机关算尽,生离死别里,不断模糊,不断清晰,待一切的浮生荡尽,必将返璞归真。
冷雨残花,夜色苍茫。
良久,神泉水下,一片自成的狭小空间里,温润如玉的男子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女白皙的小脸,光滑的皮肤,柔柔软软,与他的有些不同。于是好奇,来回勾画,爱不释手。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水冰汐看着漂浮神泉中的一颗晶莹珠子,不耻下问。
夏侯君晟低头偷香一口,笑道:“定水珠,五年前从一个采花大盗手里抢的!”想来他也是无奈,辛辛苦苦从一个采阴补阳的老道士手中拿下这东西,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结果一试才知道这是老道士的偷香阁,里面香床软枕应有尽有,就是没一点正经东西。
水冰汐闻言立马脸就绿了:“采花大盗?这床死过多少女人了都?”她倒不是什么忸怩做作之辈,幽居昆仑之时看这种事情像看电影一般,可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丢掉,想想都觉得憋屈。
“傻丫头!”夏侯君晟逗她,捋捋她凌乱的长发含笑解释:“所有东西都换过了,你是第一个!”
水冰汐挑眉,十分不信:“你不是说,没有结果么?”一面说着,拿开脸上孟浪的大手,嘟着小嘴非常不满,明显对于上次被拒之事有心结。
夏侯君晟唇角微勾,不能玩脸就玩头发,勾着水冰汐一束青丝层层打圈。
“现在有结果了,寡人要拎个天女回去生孩子!”
水冰汐:“……”
十分不客气,张嘴就咬,这什么破理由,原以为他会说些动听的呢,比如说什么我想通了,我爱上你了什么的,可惜这家伙,嘴紧得要死,要他开口说出“喜欢”两个字,怕是比杀了他还难。
“不准咬!”夏侯君晟吃痛,双指勾着她的小牙齿恶狠狠的威胁,“再咬寡人就给你做根铁链,每天拴在轩辕王宫守大门!”
水冰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翻过身子,气呼呼的,直接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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