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朝议罢,见崇德殿前。
董卓佩剑持笏独行青石阶,诸朝臣随其后,无人敢高声喧哗,生怕惹怒了心情不佳的大汉丞相。
半个时辰后,董卓驾车回府,一入府门便破口大骂:“皇甫老儿,徐晃小儿,实乃忘恩负义之徒,本相定要将尔等千刀万剐。”
时皇甫嵩领军入河东郡,徐晃驻军河内郡,双军动向让董卓心生忧虑,如此形势下去,不日洛阳危矣。
“来人,将贾诩和李儒给本相找来。”
“是,主公。”
遂,二臣至,与董卓在房中密议。
“且说说吧!左车骑将军与上党太守是何用意?”董卓独坐席位,饮酒开口。
“明公,不只是这二人,右车骑将军近来在中牟县大肆征兵,也有不臣之心。”
李儒话音未落,董卓气急败坏,将木案推翻于地:“反了,都反了!这些自诩忠干的老臣要乱朝纲吗?”
“明公,事情没这么简单,皇甫义真与朱公伟绝非乱朝之人,再牵连上徐公明就更显可疑,诩以为应是景桓党人从中联系,暗地促成。”贾文和隐约觉得背后还有人,但实在想不出是哪一位。
“这些没心肝的猪狗,本相如此厚待他们,他们还想杀本相!明日本相便领军尽诛在朝的景桓党人。”董卓近来越发放纵,不加任何收敛。
“明公,绝不可如此行事,皇甫嵩有精甲三万,徐晃处也有近两万悍卒,且驻军都在司隶,一旦激怒他们,后果不堪设想。”这五万人马都是沙场浴血的百战之士,不比董卓的凉州铁骑差,且洛阳还有吕布与崔琰所领诸兵,战事一起,他们倒戈相向,那凉州卒的处境更是维艰。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你们倒说说看如何行事?”董卓强忍火气道。
“皇甫嵩与朱儁兴兵无非是对新帝更立有怨气,若洛阳只剩一位皇帝,他们便师出无名,不击自退。”贾诩目色微微一沉,意指弘农王刘辩。
“除此之外,明公仍要大力安抚景桓侯一系,必要时也需展露恩威并施手段。”李儒想让董卓杀几个摇摆不定的官员,让景桓党人做前车鉴。
“你二人晚间各书策一份,本相观后抉择。”董卓本是个粗犷人,讨厌弯绕,但李,贾二人说话都爱留三分,让他颇费脑筋。
“明公且放心,一时半刻他们不会兵发洛阳。”
李儒与贾诩对董卓一拜,双双出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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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董卓欲折返皇宫享乐,被董白拦在房前。
“大父,这么晚还要外出吗?”董白一脸责怪的看着董卓。
董卓为私欲多有遮掩道:“大父想去与朝臣商议国事。”
“大父今日不去可好,吾为大父引见一食客。”董白央求道。
“好好好,都听白儿的。”董卓对董白宠溺有加,无出其右。
遂二人穿庭过院,到了董白居所。
“白儿为何要将食客引入自家闺阁,难不成心有爱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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