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通告你要鸽了,好歹也给个理由啊。”于楠拍着桌子,眼睛瞪的通红。
“我得去看一位朋友。”齐默言简意赅。
“什么朋友一定得推了通告去看,你跑完自己找个时间去不行吗?”
“是啊,默哥,这都约好了,美利坚又不比国内,咱还是去一趟吧。”
“抱歉,我和这位朋友约好了,必须得现在去。”
说完,压了压帽子,带上墨镜就出门了。
“妈的。”
于楠红着眼,狠狠的锤着桌子。
这是齐默第一次摆特权,这种六亲不认,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于楠确定齐默从未将他们摆在同一个位置。
一定得变,一定得变。
于楠呲着双目,脑海中思考着让地位平等的方法。
于楠没有带助理,也没有带司机,自己打车来到了公墓,捧着鲜花,带着一瓶烈酒,踏着小路,拾阶而上,找了不少时间,才在公墓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墓碑。
西卡.戴维斯,上面是他微笑的照片。
齐默无言的看了一会,将鲜花献上,慢慢靠着墓碑坐下,点燃了一支烟,将燃起的香烟也放到了坟头。
“在华夏,祭奠是要烧香的,你们这没这规矩,买不到香,就以烟代香了,希望你别介意。”
“咔擦。”
又是一声清脆的点火声,齐默自己点燃一根香烟,发起了呆。
墓园间的风凉飕飕的,吹起了落叶,墓园满是冷漠的寂寥,齐默叹了口气。
“西卡,你知道吗,你太自私了。”
将烟头按灭,自己又点上了一根。
“你只管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尊严,不愿接受施舍,也不愿接受失败回头,我记得你们美利坚是鼓励战败投降的吧,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刚强了呢?”
说着说着,齐默就笑了起来,站起身,打开了随身带来的烈酒,洒满了面前的草坪。
“敬你一杯酒,其实我想祭奠白酒的,但是我怕你喝不惯,这不,就给你带的威士忌。”
一瓶酒将要倒完,齐默收回了酒瓶,自己灌了一口,嘿嘿笑着。
“偷你一口酒喝,你应该不会生气吧?不过你生气也没用了,你总不能变鬼来害我,是吧?”
笑着笑着,齐默就安静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打滑过的墓碑,叹了口气:“西卡老弟,你也忒不是东西了,就不管管你死了,我这劝你追求梦想的人,心里得有多难受么?”
“你拍拍屁股走了,一了百了,却给我心里留下这么一根刺,我这以后日子要怎么过呢?以后还有这种追求梦想的少年,我说我是支持啊,还是不支持啊?”
又灌了一口酒,深吸了一口烟,烟气从唇间弥漫散出。
“旁边就是教堂,你进去歇息一晚也没关系的,你怎么就这么犟呢,喜爱并不需要生命来证明的。”
“再说,我的电话你也有,真有过不去的坎了,想不开了,想找人说说话了,你就算不要帮助,和我说说总可以吧,干嘛突然就搞个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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