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春兰将小脸一扬,那骄傲的样子象刚下完蛋的小母鸡一般,道:“我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怎么,有事吗?”
怪不得这么牛气,原来是个通房的,既然能侍奉三郎枕席,自己自然得罪不得,忙颔首道:“哦,没事,麻烦姑娘给通报一声,小女子在此先行谢过!”
“候着!”春兰摇摇款款,得意洋洋的去找许南蓉了。
许南蓉不象许艳珠那样喜欢逛街,她是大家闺秀出身,更多的时候还是喜欢弹个琴,弄个曲,遵从北宋的妇人之道。
现在,她正与宝镜公主两人在后花园里弄着那些花花草草。一听说潇湘苑的雪行首来了,把许南蓉吓了一跳,一个青楼的行首找自己干什么?自己可从不与青楼中人来往的,正想传话不见,宝镜公主道:“姐姐,人家既然来了,就请进来见一面,莫不是有什么事呢!”
许南蓉本性温婉,听宝镜一说,也觉得有理,吩咐道:“让她到后花园来见!”
在她心目中,青楼女子可是最低一等的女人,进不了大雅之堂,自己一个堂堂三品夫人,能召见她已是给足了她面子了。
春兰出去,须臾,一阵香风扑面,一位玉人到了二人面前,向着许南蓉盈盈一礼:“潇湘苑雪媚娇见过笑夫人!”
正浇着花的许南蓉侧首睨了她一眼,这一看,整个人立刻怔住,这是风尘女子吗?这明明是哪个大户人家的玉女闺秀嘛!
两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相上了面,雪媚娇也暗暗赞叹:“好个笑夫人,不仅精通辞令,长的也是温婉如花,明丽无双,就连那丫头也是富贵典雅,仪态万方。”
呵呵,感情,她把旁边的宝镜公主也当成丫头了,原因是她进来的时候,春兰只看了看许南蓉,向她努努嘴,那意思这就是笑夫人,在春兰的心里她家小姐才配的上这笑夫人的称号,宝镜虽然是公主,可毕竟是个妾氏,在自家小姐面前是无法以夫人自居的。
两人对望片刻,还是雪媚娇见多识广,抢先道:“奴家本来是有要事找笑大人,碰巧大人不在,奴家想既然到了这里,总要进来拜见夫人,给夫人请个安,才不致于失了礼数。”
她一口一个笑夫人的叫,一旁的宝镜公主好不自在,不过自己虽然贵为公主,那是在大辽,在笑家自己仍然是个小妾的身份,人家这样称呼许南蓉也并无不妥,是以,虽然面带愠怒,却不便发作。
倒是许南蓉颇识大体,而且三郎也曾说过,在笑家几人虽然互以姐妹相称,却不用分大小,见宝镜面现尴尬,忙道:“雪姑娘,这位宝镜公主也是我家相公的夫人,我们姐妹是一家人,没有大小之分的!”
“娘哎,我说这么一个侍奉人的丫头怎么如此雍容华贵,气质不俗,有一股慑人的威严呢,搞了半天是位公主!”雪媚娇想着,忙又施礼道:“奴家有眼不识泰山,雪媚娇见过宝镜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宝镜长出一口气,脸色缓和过来道:“罢了,不知者不怪,姑娘找我家相公有何事?可方便与我姐妹二人言讲吗?”
“哦!既然是笑大人的夫人,当然没什么好隐瞒的,奴家是想跟大人说,我潇湘苑愿意加入天上人间,做一方楼主!”
“这些事情姑娘最好还是与我家相公讲,男人的事,我们女人是不方便过问的,这是相夫之道,姑娘若是以后嫁了人也要牢记哦!”
雪媚娇一听,这位笑夫人话里话外明显对自己从业风尘有些瞧不起呀,怎么办?必须改变自己在两位夫人心中的形象,不然日后即使有机会进了笑家,那也少不了小鞋穿。
她正在寻思,却见许南容舀着浇水器,在这盆花停停,在那盆花比画比画,就是不给花浇水,忽然她叹口气向着宝镜公主道:“公主,平日里这些浇花剪草的活计都是下人们做的,今日你我姐妹本想消遣一番,却是无从下手!”
宝镜贵为大辽公主,更不曾做过这浇花的活,哪个该多浇,哪个该少浇,这养花的说道多着呢,她们两个从小养尊处优又哪里懂得。也跟着幽叹一口气道:“姐姐,算了,这些活计还是留给下人们干吧。”
雪媚娇一听,自己的机会来了,忙道:“两位夫人,小女子对于剪草养花之道,倒是懂的些,这些粗活就由小女子来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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