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出来的时候,周爸爸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觉咒持续起作用,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这个醒不过来,自然是包括惊醒的。
睡觉咒有宁神的作用,别说噩梦了,就是三梦四梦夏梦秋梦冬梦都不会有。
时限是两天左右,过后便是正常苏醒。
至于那团煞气,已经让他解决掉了。
运转不动明王诀,双手探向那团黑色煞气,体内的能量弥漫而出,犹如佛光普照,将煞气笼罩其中,不断地镇压,最后成了一粒黑色的膏丸。
若不是摸着这里膏丸,汪众绝对不会相信发生在房间里面的一切。
不过,有一点他确定了,那就是那位所谓的大师,纯粹是胡说八道。
煞气确实是煞气,但绝对不是什么踏空煞。
当然了,煞气积聚,涌到这上面来,有下面房间空置的原因,只不过那并不是主要的原因,煞气聚而不散,才是真正原因。
至于这个煞气到底是怎么来的,汪众暂时还弄不懂。
事实上,他连刚才的治疗是怎么一回事,都还不是很清楚,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应该没事了,让他睡吧。看时间给他补下水就好了,睡个两天两夜,问题不大的。之后,就不会再像那样做噩梦了的。没事多让他出去走走。”汪众叮嘱了一番,就要回房睡觉。
周爸爸长时间大门不出,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什么破大师,哪里可能随随便便就冒出来一个大师啊。
酬劳什么的,他相信周韵不会少他的,现在还是睡觉比较重要。
加上,现在看不到效果,周韵暂时不给钱,也是合理的。
汪众没有功夫跟周韵耗在这里,第二天赶了个大早,坐第一趟航班飞回了江海。
在外面的时候,想着早点回来。
回来以后,却又不想回家,特别是不想去兴盛。
确切地说,应该是不想见江谖草。
他的身体,似乎真的出了问题,必须要去找一下空相大师了。
可是,空相大师,不是他想找就能找到的。
现在连鼎阳先生也找不着人,没有办法联络得上,只能等消息。
老头子一天不醒,鼎阳先生便是不会走远的。
站在病床旁,他突然不再迷茫了,反而有几分喜悦涌上心头。
如果说,不动明王诀,真的可以用来治病救人,那么老头子不就有希望了吗?
汪众也不管能不能解释清楚了,只要可以让老头子醒过来,他完全不理会是不是科学。
问题是,现在空相大师不在,鼎阳先生也没在一旁看着,汪众是不敢随便尝试的。
在医院一坐就是一天,直到深夜时分,他才慢吞吞地回到公寓。
江谖草已经睡下,看到那张熟睡的俏脸,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松了一大口气。
足足两天两夜,燕京传来了周韵的好消息,周爸爸醒了,精神非常好,一扫之前的颓废,跟换个人似的。
钱已经打了一半过来,剩下的一半,
周韵准备观察几天,等确定真的没事了,再打给汪众。
汪众并不介意,反正周韵也跑不掉。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距离汪众治疗那天晚上,已经过了小半个月,周爸爸不但没有再做噩梦,而且身体越来越好。
若不是接到周韵的电话,江谖草都不知道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感觉只是一晃眼的功夫。
周韵算日子是从汪众治疗周爸爸的那天晚上开始算起,江谖草算日子却是追溯到了岛国,跟汪众同床共枕的那天晚上。
距离那天晚上,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吧。
自那之后,汪众就没碰过她。
倒不是江谖草有多想,正常的需求总是压抑不住的,就好像人每天都有喝水,至少隔天也要吃饭,那方面的需要,距离一段时间就会冒出来。
例外也有,有的人没有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从来不想。
但是,汪众显然不属于那种例外,正常到不行。
其实要真不想也没什么,问题是这段时间,零零星星的,江谖草听到了不少的流言蜚语。
似乎公司里的很多女职员都被汪众的眼神搔扰过,只是碍于汪众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趁着汪众有事出去,她刚找秘书聊过了,从秘书那里得到了证实,就连她的秘书,汪众也没有放过。
“他到底怎么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江谖草喃喃地说道,柳眉蹙在一起,试图找出背后的原因。
难道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江谖草摆了摆螓首,迅速否决了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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