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地尼希亚。
破锣浮屠,这个国家最大的佛教寺庙,同时,也是全球最大的佛教寺庙,没有之一。
周韵仿似轻车熟路,并不像是第一次来的。
邓易峰他们跟着,前面有人带路,领着他们去见所谓的高僧。
汪众对什么高僧,完全没有兴趣,直到此时,他对这些东西还是抵触的。
没有跟进去,就在这外面等着。
既然是佛教重地,那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言。
庭院里,种了好些植物,汪众闲来没事,便是走过去看看。
“文殊兰。”
他的脑子里面凭空就冒出这三个字来,毫无疑问,这是这种植物的名字。
鬼使神差般,汪众伸手便是摘下了一些花瓣,放进口袋里面。
我擦!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汪众正想把花瓣掏出来扔掉,周韵他们从里面走出来了,招呼他过去。
这个时候,便是不好再拿出来,有人盯着呢、
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佛教圣地,这些植物想必也不能寻常视之,叫人看到他毁了,肯定会惹上麻烦的。
为了不横生枝节,他当即决定留着,转身朝周韵走过去。
“这就开过光了?”汪众来到周韵的面前,语气里充满了怀疑,看着那个黄铜睡佛,并不能看出任何的变化。
“你懂什么?高僧开光,是你可以看出来的吗?”周韵听出了汪众的意思,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汪众也懒得跟周韵理论,问道:“这就可以走了是吧?”
周韵点点头,走了两步,忽然间也觉得似乎快了点,既是堵汪众的嘴,也是自我安慰地说道:“不懂就别胡说,高僧很忙的好不好?”
任凭是谁,都能从这话里听出周韵的心虚。
而接下来的事实,也验证了周韵的心虚不是没有缘由的。
由于江谖草特别叮嘱,汪众只得留在燕京过夜,等第二天一大早再返回江海。
可是,没等他一觉睡到天明,周家便是闹出了大动静。
说大也就是人多热闹而已,其实没多大点事,周爸爸又做噩梦了,半夜惊醒。
引得周韵跟她姐姐以及弟弟都冲进了房间,一堆人挤在里面各种安抚。
汪众待在客房装作没听到,继续睡他的,真是有钱不会享受。
住在这种大平层里,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好福气,尽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就是做噩梦嘛,谁还没做过几个啊。
周韵也不想想,他们一家人都住进来有段时间了,要是真有那什么煞的话,他们其他人怎么都没事啊?
“砰砰砰!”
房门被敲响,听脚步声,应该是周韵。
“门没关,进来说吧。”汪众不等周韵开口,先说了一句。
周韵推门走进房间,把灯打开,一下子就急了:“你既然醒了,就不知道过去看看?医者仁心,到你这里,全变味了!”
看着父亲备受煎熬,周韵也是没法冷静地说话。
汪众继续躺着
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打算睁一下,徐徐开口:“我戴不起悬壶济世的高帽,麻烦你送给别人吧。”
周韵银牙紧咬,盯着床上的男人,气得胸脯起伏不定。
深呼吸了一口,稍作沉吟,她恢复了些理智,放缓语气道:“你要是能治好我爸的病,再多的钱我也愿意出。”
闻言,汪众掀开被子,不紧不慢地坐起身来,目光落在裹着睡衣的周韵身上,冲口而出道:“如果我要的不止是钱呢,你也愿意吗?”
说完以后,他才反应过来,立马皱起了眉头。
这是,完全管不住嘴了吗?
周韵却似乎对汪众的话早有预料,贝齿轻咬唇瓣,瞬间做了决定:“只要你能治好我爸的病,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我都愿意!”
汪众深吸一口气,强行把目光挪开,强行玩笑道:“你之前不是说不是病,是什么煞吗?我说过,我治不了什么煞的。”
听到这话,周韵神色复杂地看了汪众几眼,随即转身把门关上,同时还下了锁。
她没有再转身,而是就这样背对着汪众。
双手放到衣襟中间,脸颊微微浮上一抹绯红,接着往两边打开。
随着她的动作,那件单薄的丝质睡衣便从身上滑落,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说到做到。”周韵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先预付一半。前提是,你要保证治好我爸。”
嘶~!
汪众眼角的余光扫到落在周韵那双美足外面的睡衣,瞬间倒吸了一大口气。
要不要玩这么大?开个玩笑而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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