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以自己的魅力,别说区区几次,就是几个月几年,她也不觉得会让汪众生出腻味来的。
“上次治疗降头术,对他产生后遗症了吗?”江谖草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没有再等,联系上了鼎阳先生。
要是汪众知道江谖草一下子就联系上了他师父,恐怕他现在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跟黄静怡在外面喝咖啡了。
黄静怡任由汪众盯着她看,为了确定江谖草跟她说的是真的。
刚刚在公司里,江谖草问她的时候,她最后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眼下,她尝试从汪众的身上找出证明,证明她是对的,没有跟江谖草撒谎。
可惜,她的尝试失败了。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法忽视汪众现在落在她胸脯上的眼神。
也许,江谖草问她的时候,她就是确定的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汪众已经不再只是她嘴里的臭牛虻,而是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实打实的臭牛虻。
“你最好趁我把咖啡泼到你脸上之前挪开你那双肮脏的眼睛!”黄静怡冷冷地说道。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江谖草面前说谎,在江谖草面前揭露汪众的丑陋面目不是一直都是她想要做成的事情吗?
汪众悻悻地收回目光,端起咖啡喝了两口。
问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呢!
可是,问题越严重,他就越是不能把视线往回收。
因为,一旦连看都不能看的话,距离实践就不远了。
宁雯婕约了他
几次,他都把“好”字打出来了,就差发送出去而已。
奇怪的是,这种渴望,到了晚上回家,到了江谖草那里,却突然就消失了,平静让人觉得可怕。
对自己美若天仙身材姣好的老婆没有感觉,却对外面的女人各种遐想,这意味着什么?
汪众不敢深想下去,想过很多,都找不到原因。
如果说他本来就是这种男人,那也就算了,问题就在于,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有时候我在想,真应该让你跟小草离婚的。”黄静怡厌恶地把眸光转向窗外,不想再看汪众一眼。
“可惜,她不会同意的。”汪众苦笑地替黄静怡说道,“不过,你留着我也没用。我跟你说过的,她会一直这样了。”
黄静怡闻言,把视线转回来,盯着汪众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确定,小草还是小草吗?”
汪众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话来,之前他是确定的,一张嘴却变不确定了。
“我觉得,她在一天天地消失。”黄静怡喃喃地说道。
生活里,还是有些习惯,江谖草是保持着的。
正因为有这些痕迹,黄静怡才相信江谖草还是江谖草。
汪众摇摇头,强迫自己不顺着黄静怡的思路想下去,认真地说道:“以后不要再说这种怪话了,我跟你说过的,她还是原来的她,就是变了性格而已。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你就自欺欺人吧!要是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话,你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了。你要是不想办法,你就等着看吧,总有一天,她会彻底地完完全全地消失的!”
黄静怡甩下这话,气恼地起身走了。
…
…
医院。
江谖草先看了下华老,随即到旁边房间去找鼎阳先生。
“不用多礼,进来吧。”鼎阳朝江谖草招了招手,示意她不需要拘谨。
江谖草红唇微张,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鼎阳先生好。
鼎阳笑着说道:“你要是不介意,跟那个臭小子一样叫就行。”
“师父。”江谖草乖巧地喊道。
鼎阳笑容越发灿烂,主动问道:“嗯,好听。丫头,你有什么事情急着找我啊?”
“师父,我觉得汪众的身体出了问题。”江谖草开门见山地说道。
鼎阳听到这话,笑容就凝住了,微微皱眉,问道:“出了问题?那小子他怎么了?”
既然是汪众的师父,那就算是长辈了,江谖草找上鼎阳,就做好心理建设,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五一十地把这段时间以来,她知道的异样说给鼎阳听。
话音落下,鼎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也不觉得这个仅仅只是江谖草跟汪众他们夫妻两个之间的事情,俨然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丫头,你做的对。”鼎阳先是赞了句,认为江谖草及时来找他是明智的决定。
顿了下,他又说道:“确实不正常,你说的没错,这个臭小子的身体应该是出了一些问题的。”
“师父,还有一件事情……”江谖草犹豫了下,没有立即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