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酒如霜听不明白,只管继续涮肉。
剩余三人却都是明白的。
德荣长公主在与太子接上线之前,便已然开始在陇西安排了。
陇西那边的生意倪姷不是很看得上,虽然西域与朝昌互市多年,南靖和万岳想要西域的货也只能过一遍朝昌的手,其中利益不可谓不大。
可是西域那些个东西,虽然好,可是太杂了,什么都东西都没有大量,所以不好一次赚大钱,倪姷没这么多耐心去管。
只是哪怕没管,还是一小条线在那边把西边的生意摸了清楚。
她手下人也是去查过的,可是没查出什么。
谁知花清越的人竟然能探查清楚,这个花清越,收得的确合算。
“怎么会是德荣?”
花清越有些疑惑,德荣比朝昌帝小不了几岁,可是她未成婚,养了不少面首日日笙歌,她可是朝隍城内出了名的‘荡妇’。
就连皇帝都极不愿在宫宴上瞧见她,除了瑞亲王一家,所有皇家人都觉得她不顾皇家颜面,丢了体统,失了妇德。
可就因着曾经先皇对她极为宠爱,更是曾金口玉言夸过她,所以哪怕先皇已逝,皇家人也不敢对她如何。
可是她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推动陇西粮价疯涨....
永安颔首,“谁也没想到德荣长公主私产竟然如此丰厚,德荣长公主很是谨慎,她已经谋划多年,手下的产业在朝昌四处延伸。
“若不是燕南.......若不是燕南有倪姨娘紧紧守着,怕是燕南也得被她手下之人搅弄了。
“这些事情都是她府内的那些面首的亲戚在办,她府内面首每月都有新面孔,且不说根本无人去盯一个年长的长公主内宅秘辛,哪怕有人去盯,也是实在盯不明白。
“每一个德荣长公主‘厌弃’的面首,她都会送派人送人回老家,每一个新来的面首也是她派人去接的,所以长公主府的马车总是能来往朝昌各地。”
倪姷微微敛眉,若不是她手段狠厉,说不得她的确无法弄下这么多商户全部为她所用。
可德荣长公主不敢如倪姷一般下狠手的原因想必也是怕被人察觉。
一个长公主如此疯狂的敛财,这可是天大的事儿,若是事发,要她的命,也是朝昌帝一句话的事儿。
可倪姷却不同了,她那么多人皮面具,便可随便猖狂,无人能查到她头上。
这个长公主,可不简单。
与太子联手,怕也只是想要利用他。
时傹看着恢复正常的倪姷很是欣慰,欣慰之余对倪姷的手段更是多了几分了解,几分根本查不到的了解。
“你产业这么多,可曾察觉到这些?”
倪姷摇头,“妾身的产业都围着燕南转,陇西那边妾身没看上。
更何况现如今又丢了不少产业,哪里有心思去管陇西?”
这话很是合理,毕竟明面上倪家不论大房还是二房都是丢了不少,虽然不至于使倪家动荡,可也是丢了不少银子了。
花清越朝永安问道:“按理来说她这么谨慎应是很探查的,你们是从何处查到关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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