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越无奈出声打圆场,“知韫,月娘的身份我查过,没有问题,你放心。”
时傹没说话,只淡淡笑了笑。
在酒如霜揉了旺财好一会儿,几人都以为这一茬已经过了时。
时傹又似笑非笑地朝酒如霜道:“我很想看看,你是怎么在地上和一只雪狼打滚的?”
酒如霜:........
这一回得倪姷上了,倪姷气闷地站起身,眼底的委屈大于疑惑,“都督这是何意?竟然开始当着妾身的面和花公子的女人你侬我侬了吗?”
酒如霜:.......阿姩的词,总是更厉害的。
时傹眉心微蹙,语气无奈,“你又开始了?”
雪狼哪里是能这么亲近人的?他倒不是怀疑月娘这女人与倪姷有什么关系,倪姷实在是查无可查了,他是怕月娘这人身份藏得深,怕月娘伤了她。
“什么叫我又开始了?都督如今已然对我这么不耐烦了吗?是不是今日瞧见了郡主表妹上了心了?”
倪姷这一回眼神无比真诚,话语间的委屈控诉当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对于自家姐妹如此做作,酒如霜根本没眼看,无力地闭了闭眼而后站起身讪讪笑道:“倪姨娘误会了,想必都督也是好心,更何况我与花公子这些日子也......”她说着说着便羞红了脸。
花清越再次叹气,而后接话,“我为了月娘都散了后院了,倪老板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怎么如今这么小气了。”
酒如霜也接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倪姨娘这是用情至深,女人一旦动了情,可不就不讲道理了。”
倪姷破涕为笑,娇嗔地瞪了她一眼,“要你多嘴。”
酒如霜更是与她笑做一团。
时傹看向花清越,想从他眼里看到些同病相怜的,默契的,无言以对之感。
可是,只瞧见他看向那个月娘时,眼底隐隐的情愫。
时傹:........
得,这桌上,还有一个正常人吗?
“都督,花公子久等了!这天气吧阑楼吃锅子的太多了,哪怕拿着牌子去也不成,那厨司里放着一堆牌子呢!”
郭权急匆匆地赶来,身后的永安也是走得满头大汗,一溜串的小厮端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依次放在桌上。
时傹点头,“留两个伺候的就成,你们自行下去用膳吧。”
郭权颔首,“多谢都督。”
永安得了花清越的首肯,也笑着朝时傹道谢:“多谢都督。”
倪姷指挥白降把旺财从酒如霜身边提开,扔进雪地去。
旺财瞧着倪姷的脸色也不敢再去找酒如霜玩,可是能在雪地里这么跑动,那也不是不可以。
而后便是四人在廊下涮着锅子,旺财甩着舌头围着亭子在雪地吭哧吭哧地疯跑,溅起的雪时不时落在四人头上,衣衫上。
没人想理它,它太疯了,太像狗了。
酒如霜虽然很想和它一块儿玩,可现下还是桌上热气腾腾的锅子更为重要。
时傹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酒如霜的眸子上。
那日来刺杀的女人他的人没有找到一点痕迹,只是能肯定那些人定然没有出城,他手下的人把整个朝隍城围了个严实,哪怕他们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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