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永安再次回禀。
“咱们的人在无主地址找都督吩咐找的人,找到了一个叫郑光的圊州人。
“他和德荣长公主其中一个面首的亲戚认识,郑光是咱们要找的人,咱们的人得了德荣长公主的消息本欲抓了他一同回来。
“可是他说让属下们回来禀报都督,他知晓当初那个小姑娘的身份,以次来换他留在无主之地。
属下们也不知其中关窍,便暂且派了人在无知之地盯着他,又派了人回朝隍禀报。”
听完这话,倪姷默默给了白降一个眼神,白降微微点头而后离开。
郑光这个名字实在太过没什么特点,可是经曼秋的嘴里说出来,倪姷可是记忆深刻。
毕竟当初踩时傹的就是她,她小时候就是见不惯那些不还手的人,日日都在圊州的各个巷子里巡逻,就喜欢教那些被欺负的人还手......
这个郑光躲到了无知之地竟然被花清越的人找到了,简直蠢笨。
花清越倒是对其中关窍一清二楚,毕竟当初虽然知韫已经会武,可那时羽翼未丰,他不得不隐忍,那个不超五岁的小屁孩知韫可是找了很久了。
“那姑娘身份有何特殊之处?能让他说出这话?”
永安道:“那人不肯明说,只说这消息很是重要,一定能换他一命。”
听完这话,时傹也没有多余情绪,好似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从前事了。
“先探查德荣长公主的事儿,其余的事日后再说。”
酒如霜这个什么也听不懂的人,已经在下第四盘肉了。
倪姷很不要脸地开口问道:“都督,那小姑娘是什么人?”
时傹淡淡笑了笑,眼底霎时浸满浓浓的情意,情意又似杀意,“一个很狂妄的小姑娘,今年应当二十出头,找出来杀了。”
倪姷坦然地蹙了蹙眉,“若是曾经伤害过都督,也是该杀的。”
听得这话,时傹竟然一时之间有些愣怔。
这些年他好似从未停下想过这个问题,那个小屁孩的确不算伤害过他,只是骂他不知还手罢了。
他甚至现在还记得当初那小屁孩红艳艳的虎头鞋,想必是被娇宠着长大的。
“不杀,也不是不行。”时傹语气里的杀意散得一干二净,甚至松快了些。
花清越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倪姷好几眼。
可是他根本不敢细想。
“都督还有这么善变的一面呢?”倪姷打趣完也没再围着这事儿说话。
转而又面带忧愁道:“都督,明年妾身还得出门寻商一次,那南靖的玉瓷生意妾身还想去拿回来。”
明年要跑虽然可以有很多方式,可为了方便还是正大光明地走比较好,毕竟还有一只旺财。
“你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
时傹眉心微蹙,明明之前才和她说过不要扩张产业。
倪姷语重心长道:“都督,赚钱最终要的就是机遇和手段。”
时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就如你经营赌场一般,找一群出千高手坐庄的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