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后面露忐忑,语带疑虑,“德容那个不守妇德的东西手里握着什么?她和瑞亲王可是满朝隍都知晓不能拉拢之人啊!
瑞亲王那一身军功摆在那儿,如今虽只是一闲散王爷可还能惹你父皇忌惮至此,谁知和他扯上关系会不会成为你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
太子虚弱地轻咳了两声,皇后皱着眉为他递上一盏茶水。
“别急慢慢说。”
太子笑道:“时傹几次三番在时府下永华面子,永华那么个清高自傲的人都气得又回王府了。
哪怕我那王叔不争了,可瑞亲王妃哪里是个省油的灯?可以为了自家女儿求到父皇面前,为了自家女儿弄死一个时傹的妾室也不是不可能。
照时傹对那女人几次三番的相护,到时候他们能承受时傹那疯子的怒火吗?
到时候父皇会为了他们与时傹闹得不堪吗?他们总是别无选择的。
我那未嫁的德容长公主姑姑,整个朝隍城最荒唐的女人,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她与我示好,可手里握着的砝码我却只能查到她手指头缝隙里露出来的一点点。
既然父皇察觉会对我不喜,那么便谨慎些不让他察觉好了。”
皇后点点头,站起身,“你如今也是越来越谨慎了,我很放心。
只是那个倪姷,只要当年倪家那件事倪姷不知晓,她还是可以再争取的。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总比德容那两姐弟好拿捏。
有了银子,什么人拿下不?你莫要太过局限了。至于时府你那个表妹,也会叫你舅舅去让你舅母去说和说和。
真是奇了,为了夫家竟能这么多年不与娘家来往,待你日后成事,什么好处能少得了她不成?
你自去琢磨,母亲年纪大了,不会再左右你的决定。
你且歇着吧,母亲我就先回去了。”
太子笑着颔首,“是,恭送母亲。”
*
时府,泠雪居。
倪姷和楠云、凝云坐在院中看旺财嚎叫,倪姷时不时有看向她们手中翻弄着的东西。
楠云医术是倪姷手下最好的,她和祁医士算是师兄妹的关系,可楠云却是比祁医士更为厉害些。
只是入时府时很多药丸没带进来,便去寻了祁医士拿。
祁医士这些年在时傹手下也很是潇洒,自从在圊州时府见了那么一两次之后人就又出门寻药去了。
现下根本不知人在哪儿。
凝云却是管理商户的一把好手,从前都是和曼秋两人换着寻商的。
现下两人却不务正业日日都在绣花,给倪姷制衣裳。
白降急匆匆地从院外进来。
倪姷瞧着她的神色便知是出了些不大不小事儿。
她阖着眼眸神情专注的盯着四周的动静,有了旺财嚎叫的遮掩,她们在院中说话也不会引起那些个暗卫的注意。
最近这些个暗卫不知为什么,站得有些远了。
“主子,粮食我们只略略动了动手,可是从西边开始那涨幅竟然有些过了,我们的人怕出事儿暂且收了手,传信回来等您吩咐。
他们店铺的粮食每月涨得很快,到月中可以翻涨一倍,月底逐渐降低,月初又恢复原价可涨幅还是会保留两三文。
如此一来,这几个月里每升粮食的涨幅皆翻了一倍了。
南边我们守得很紧,西边当初因着与西域的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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