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里得了花清越被倪姷收拢的消息,酒如霜在这花府便已然自在开了。
既然被阿姩收拢,那花府便就是阿姩的,既然是阿姩的,那便是她家。
她在自己家里还能不自在吗?
花清越一整夜都提心吊胆,就怕倪姷那人听见他告嘴之后就对他下手,或对他家里人下手。
可当着兄弟的面,他实在不忍兄弟被骗啊!
后来再一想,倪姷心这么大,想来也不是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人。
想必心胸宽广。
想着想着便直到卯时正才睡了过去。
可是这在满院子回荡的唱戏说书声是什么东西?
他眯着眼,顶着一头纷乱的墨发和青黑的眼眶,循声走到发出声音的宴席厅处时,竟瞧见了那温婉了一路的月娘懒散地靠在一宽大的摇椅之上。
双腿就那么褪了锦鞋,交叠着翘在摇椅上。
身旁站着的那几个美人更是殷勤异常,或给她喂茶水,或给她剥水果皮,或给她捏肩揉腿......
再看看站在不远处的永安,脸上青了一块,四周的护院小厮无一不是面上带伤。
花清越冷着脸上前,众人好似瞧见了救星,却也不敢先开口。
“月娘,看来我这花府很合你的意啊?”
酒如霜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花府住着的确舒心。”
花清越看向她的目光已然没了轻视,若是现在他还想不明白这人身份有问题,那么他就是个蠢货了。
“你是谁?”
酒如霜微微倾身,淡淡道:“你可查过倪姷的闺名?”
闻言花清越敛眉,“姩姩。”
酒如霜挑眉,好心为他解惑,“她叫倪姷,闺名姩姩,我叫她阿姩。”
花清越面色不变,“怎的她掳了我家人还不算,现下还得安排一个人来日日盯着我了?”
“唉!”酒如霜很是不赞同,“阿姩用人何时这么繁琐了?想必也给你下了毒了吧?哪里需要我再来?
我不是刚从西域回来就被你调戏了带回朝隍了吗?我可是你自己带回来的,别诬陷阿姩。”
花清越无力地闭上眼,捏了捏眉心,又揉了揉额角。
引狼入室啊!
世上女人千千万,怎的就他一带一个准?
漂亮的女人都危险,这话得与知韫共勉。
“敢问这位小姐芳名,并且有何贵干?何时离开?”
酒如霜看了看他,道:“我现在是你带回来的月娘,自然是得住在花府,至于离开,得看我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说罢还好心地拍了拍花清越的肩,安慰道:“放心吧,以后我不打你的人了,只要他们听话,打这一次也就够了。”
花清越侧头看向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随后冷笑了两声:“呵,那就多谢姑娘了。”
酒如霜摆手,“不必客气。”
*
朝隍城,皇城东宫。
太子得了风寒,皇后带着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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