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只是一个传说,即使九州之牧有后,也未必会履行诺言。”嬴政未将《皇帝经》告知老者。“因此,晚辈认为,欲成大业,当徐徐图之。”
“好,不骄不躁,沉着冷静,大秦有如公子这般的后人,何愁不兴?”老者大笑。“不过你要答应我,日后一定要好好待房儿,莫要叫我死不瞑目!”
“爹,你在说什么?”阿房脸色大变,惊道。
老者怜爱的抚摸着阿房的脸,轻声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如今我得了不治之症,恐怕命不久矣,但在有生之年,能看见房儿找到了如此优秀的郎君,我便没有遗憾了。”
“爹!”阿房的泪水瞬间涌出,她大叫:“我哪里也不会去,我要陪你养病。”
“傻孩子。莫要耍小性子,爹虽得了绝症,但再活他个几年定没有问题,你便安心的随政公子回秦,待时机成熟,再来接我。”老者露出了一丝和蔼的笑容。
就在这时,嬴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老者深深叩首。“晚辈绝不会辜负前辈的嘱托,我对天发誓,如对房儿有一丝不好,当遭上天惩罚。”
“好,好,好。”老者连忙将嬴政扶起。“有公子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如今该说的都已说完,你们还是趁早回去吧,免得再有变故。”
“嗯。”嬴政点了点头。“房儿,我们走吧。”
“爹!”阿房没有动,任凭泪水打湿了衣服。
“房儿,你是不是不想听爹的话了!”老者沉声道。
“爹,你保重,我一定会回来接你。”阿房深深地看了一眼老者,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晚辈告辞。”嬴政见状,对着老者微微拱手,便连忙追了上去。
老者站在门口望着两人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
死灭堂内,李氏被剥去了衣服,两条手臂被铁环锁住,赤身**的被吊在了刑具之上。
她低着头,嘴里不时流出血滴,身上尽是鞭痕,胸口之处有一个深深的烙印。
“嘿嘿。”周国狠狠的在李氏的胸膛上抓了一把,笑道:“想不到虽然看上去你有些肥胖,但摸上来却是如此的丰满。”他手上突然用力,狠狠的蹂躏着李氏的**。“快说,再嘴硬的话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
“呸!”一直紧咬牙关的李氏忽然朝着周国的脸上吐了一口痰,怒道:“你是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不知为何,看着李氏凶狠的目光,周国心底忽然一颤,他不自觉得松开了手,但随即大怒。
“啪,啪!”他用尽力气扇了李氏两个巴掌,身子退后,两手一挥。“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个女人。”
“诺!”看着李氏丰满的**,死灭堂内的用刑高手们不禁露出了猥琐的神色,缓缓的走了过去。
……
正在随着蒙恬四处寻找的赵高心中忽然猛颤,胸口一阵刺痛。
“赵胖子,你今天的脸色如此的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疯子见状,问道。
“赵胖子,我与疯子去找那个臭小子便可,你还是回馆舍休息吧。”蒙恬在旁道。“休要推辞,你这个状态帮补了什么忙的。”
赵高欲言又止,随即,他点了点头。
“那便有劳二位了。”他略微拱了拱手,便向后方缓缓走去。
……
嬴政与阿房两人快速的走到了与司马润相约的茶楼内,进了茶楼,在店小二的带领下进入了一间客房。
刚刚打开门,一股刺鼻的药味便扑面而来。
“公子。”司马润见到嬴政,轻声道:“我已为这个韩国人请了郎中。”
嬴政点了点头,看向郎中,问道:“他还有救吗?”
郎中是一位老者,他皱着眉头。“断的骨头我已经为他接上了,身体没有其他大碍,但是脑中积满了淤血,老夫也无能为力。”
嬴政心中一阵失落。“还是没有救得了他吗?”
“现在只能看他的造化了。”郎中摇了摇头:“只要他能撑过今夜,等淤血消失前没有断气,便是度过了死劫。”
嬴政微微点头。“烦请先生便在此照料他,只需一夜,生死由天,我们已经尽力了。”他转头看着司马润:“润,你随我出来。”
“公子有何吩咐。”门外,司马润静静的问道。
“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那么你便告诉我。”嬴政盯着司马润,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位老先生到底是谁?”
司马润听后眉头忽然微皱,他没有说话。
“如果你对我还有所隐瞒,那么你便回到那位前辈身边吧。”嬴政接着道:“我不会将一个神秘的人留在身边,你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