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然被他这样重重一推,屁股就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当即痛得冷汗直冒。
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满身的污物,她又怒又羞,忍着全身疼痛不甘心地爬了起来,冲到他身后咬着牙恨恨地问道:“裴泽骞!你是故意的吧?你的身体明明已经有了身体反应!你这样做是故意想恶心我逼我放弃对不对?”
正往脸上泼冷水的裴泽骞淡淡地转过身来,冷漠地说:“我的身体反应是本能的生理反应。我有**,可不代表我可以很清醒地与你纠缠。安筱然,说实话吧,我现在觉得多看你一眼都恶心,更别说跟你纠缠了!”
安筱然听了,脸色一点一点地白了下去,看着眼前这个如太阳神阿波罗般俊美的男人,她是又爱又恨,咬着唇她恨恨地说:“好!如果你一辈子都想当柳下惠,那么我也不介意我一辈子当淫妇!裴泽骞,我现在就明确地告诉你,不管你方才是不是假装,我都不会就这样放弃的。像今天晚上这样的挑逗将天天上演,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够坚守多久!”
她说完之后便气急败坏地往门口走去。
裴泽骞冷笑道:“安筱然,你何必如此浪费功夫?如果你想要得到我,不如像从前那样给我吃全身无力,可身体的那部分功能却毫不会减弱的药好了!那样的话,你天天都可以尽情地在我身上获取你想要的快乐!”
安筱然的脚步猛然停下,拳头悄悄攥紧,全身气得直发抖,可是却竭尽全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不错!我的确可以那样。不过,我不会那样做的。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我的身下,而不是用药物迫使你臣服!”
“呵呵,看不出来,你倒很有几分傲骨。那随便你了!今天我看你是没兴趣继续下去了,那明天晚上请早吧!”裴泽骞嘲讽地笑了。
安筱然咬咬牙,没有再说话,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她那狼狈至极的背影,裴泽骞不禁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是进古堡以来,他笑得最畅快最真实的一次,只觉得久积在心中的郁闷与愤怒因安筱然的无奈挫败而得到了尽情的渲泄。
可是安筱然并没有就此罢休。
接下来的近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她每天晚上都想方设法地诱惑他勾引他,可是每天晚上却都被他吐得一身污浊。
有时候,她甚至刚坐在他腿上,他便吐了她一身,仿佛她是极度肮脏之物,令人闻之欲呕。
这让她又气又恼,却找不到可以继续下去的办法。
这天晚上,她又悻悻然地败兴而归,听着身后裴泽骞嗤笑的笑声,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再度像前几个晚上一样郁郁无法入眠,就这样瞪大眼睛直到天亮。
她满身的疲惫,眼睛甚至困得都发痛了,可是仍然没有一点睡意,便索性翻身坐了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裴泽骞的声音淡淡地自窗外传来,“海伦?你回来了?你爸怎么样?他的身体好些了吗?”
“没事了。手术做得很成功。现在已经接回家休养着呢!”
“你不该这么早回来的。该在家里多陪陪他才是。”
“呃。没事。我弟妹会照顾好他的。”
“呵呵。他们一定像你一样善良而懂事。”
“先生过奖了。”
“呵呵。长途奔波,一定累了,赶紧去歇会吧!”
“谢谢先生。您刚跑完步吧?一身都湿了呢!赶紧上楼洗个热水澡吧,小心感冒了。”
“好!这里也就只有你真心关心我了。”
“应该的。”
听着他们的对话,安筱然仿佛看到了裴泽骞那抹对女人来说有着致命杀伤力的笑容,更仿佛看到了海伦那充满爱慕的眼睛在不断地往外冒着一颗又一颗的小红心,更仿佛看到了她那满是雀斑的脸颊上飞着羞涩的红霞。
这让她的心情越发地糟糕起来,恨恨地想,或许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比她要善良要美丽吧?
他现在简直视她如尘埃了!
安筱然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用力地朝地上砸去,跳下床奔到窗前朝下看去,却见海伦已经不在,而裴泽骞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翻身上马,马鞭一挥便迎风驰骋而去。
这些日子以来,他白天真的是想方设法地发泄着他的精力,把每一分每一秒都安排得紧紧的。
他的身体越发地强壮了,每当晚上她的手游走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胸膛上时,总能感觉到那令她心颤的男人力量。
她是那般的渴望着他,渴望他这股凶猛的力量可以肆意地在她体内爆发,给她带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光是想想,她的心就如小鹿般‘怦怦’乱跳。
可是他却总是恶意地将她的一身吐得污浊不堪,恶意地令她又气又恼,**尽失。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安筱然郁闷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裴泽骞本能地感觉到后背灼热一片,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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