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然淡笑着说:“原本是不用的,可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么?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任何人将有关你的物品都从这里带出去。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聘用他们的时候,给他们定下半年之内不准请假出城堡的原因。泽骞,这一切都是被你逼的,并不是我要这么不讲人情,他们既然答应了,就得遵守。今天若不是你亲自帮她求情,我是绝对不允许她出去的。可虽然答应了,必要的措施还是要做的。”
话音未落,管家就拿着裴泽骞的那枚戒指走了过来,“小姐,这枚戒指似乎是先生的?”
安筱然接过一看,不由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喝道:“好大的胆子!来人!”
话音未落,两个保镖便应声而进。
海伦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无助地看向裴泽骞。
裴泽骞恨得牙痒痒,站了起来,对安筱然冷冷地说:“你这是准备干什么?这枚戒指是我给海伦的。她爸爸病了,需要一大笔住院费,她的弟妹需要改善生活,我想帮忙,可是身上无现金,这才想着让她拿了我这枚戒指去当掉。怎么了?我现在连施舍一点善心都不可以?你连我这点权利都想剥夺?”
安筱然听了,眼珠一转,温柔地笑了,“你做善事,我又怎么会不支持。不过何必拿东西去贱卖便宜了那些奸商?不过是需要钱而已,跟我直说就可以了。不管怎么说,海伦也是我的人,她遇到困难的话,我理应帮忙。”
她冲那两个保镖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了,然后坐了下来,拿出支票‘唰唰唰’写了一个数字递给海伦,温柔地极地说:“海伦,这笔钱你先拿着去应急。不够的话再跟我来拿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需要帮忙的话,我希望你头一个来找的人是我。毕竟我才是你的老板对不对?”
海伦仍然有些惊悸,惶恐地接过了支票,有些结巴地说:“谢……谢谢。我……我知道了。”
“嗯。这就好。那时间不早了,你就去吧!另外,从这里出去一路上无人,对于一个单身女孩来说极不安全,这样吧,我让弗兰克送你吧!这样安排,你可满意?”安筱然淡笑着问。
海伦知道她这是担心自己和裴泽骞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派弗兰克跟在她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虽然满心的不愿意,可是却也不敢不应,当下连连点头,“满意满意。小姐您对我太好了!”
“呵呵。知道就行。时间不早了,那就赶紧动身吧!”安筱然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谢谢先生谢谢小姐。”海伦快速地瞟了裴泽骞一眼,见他一脸淡然毫无表情,心里不禁莫名惆怅。
安筱然走到门口,看着海伦在弗兰克的紧紧跟随下走出古堡大门,这才转过身来对裴泽骞笑道:“希望我这样的安排没有让你不舒服。”
裴泽骞挑了挑眉,从她手里夺过戒指戴上了,然后淡淡地说:“希望你永远是这样乐善好施。”
说完之后不欲再多说,自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一跃上马,马鞭一挥,便驾着马围着古堡驰骋起来。
安筱然的滴水不漏让他甚是烦躁,可是为了不让安筱然察觉,他不得不假装不以为然,可实际上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说起来,所有的事情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总是记得初次见面时那红着脸低头微笑的安筱然的话,他又何至于累得尹霜和自己到了这种举步维艰的地步?
想到躺在医院里的尹霜,想到如今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想到虎视眈眈的冉忻云时刻陪在她身边想方设法地想赢得她的欢心,想到自己脱围艰难,裴泽骞的心就沉甸甸,郁闷至极。
牙一咬,手中的长鞭就狠狠地甩了出去,在空中发出‘啪啪’的响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地发泄一点点愤怒。
几圈骑下来后,他翻身下马,看着那阳光下古旧斑驳的城堡,便觉得这是一座阴森恐怖的监狱一般,根本就不想踏进去一步。
他皱皱眉,脱去身上的外套,随手一指不远处正持枪巡视的保镖,“你!过来!陪我打一场!”
此话一出,那保镖愕然地愣了愣,不安地看向听到声音慢慢走出来的安筱然。
安筱然淡笑道:“难得裴先生有兴趣,梅森,你就让他好好地指教指教你吧!你赚到了,要知道他可是轻易不指教人的!”
梅森听了,虽不情愿,却也只能从命,当下缷了枪,脱去外套,对裴泽骞客气地笑着说:“裴先生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裴泽骞的拳头已经朝面门击来,气势汹汹,风声阵阵,让旁人看是心惊胆战。
梅森急忙举手硬生生地挡住,本想着一挡之下,立即出手反击,谁知裴泽骞的动作快如闪电,他还没看清楚是怎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