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安筱然正站在窗口死死地盯着他,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赤祼祼的占有**。
他戏谑地笑了,伸出舌尖轻轻地在薄唇上绕了几圈,勾唇一笑。
立即,他注意到安筱然的眼神立即变得狂热无比,对他的渴望毫无遮挡。
裴泽骞却突然收敛笑容,扬起马鞭用力一扬,驾着马狂奔而去,给她留下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
裴泽骞骑着马纵情驰骋,直到浑身出了一身大汗,这才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一旁的保镖,举步走进屋里。
安筱然正坐在沙发上边吃糕点边看报纸,看到他进来急忙站了起来,温柔地笑着靠近他,“瞧你一身大汗淋漓的,一定累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放洗澡水?”
裴泽骞摇了摇头,淡淡地说:“这些事情就让佣人做吧!留着点精力晚上用不好吗?”
此言一出,安筱然便有些悻悻然地摆了摆手,“那由得你。杰妮,去给先生放水吧!”
“是。”杰妮急忙应了,转身就想上楼。
“慢着。”裴泽骞一声冷喝,生生地阻止了她。
她有些不安地转头看向安筱然。
安筱然皱眉,正欲说话,裴泽骞却指向一旁默默不语的海伦,“还是海伦去吧!她服侍惯我了,知道我喜欢热水的温度。”
安筱然一听,眉头便蹙了起来,但仍然点头,“好吧!那就海伦好了!”
“是。”海伦轻轻地应了,举步往楼上走去。
裴泽骞也慢条斯理地走在她身后。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背影,安筱然心里怪异得很。
有一个可怕而疯狂的想法一直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感觉到有些微的喘不过气来。
不会的!不会的。
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尹霜,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连自己这副美丽的面貌,傲人的身材都尚且引不起他的兴趣,更何况这个身份下贱,模样平凡得甚至有些丑的海伦呢?
安筱然摇摇头,甩掉了这个近乎荒唐的念头,皱着眉头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是真的真的很疲惫了。
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她一直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一直坚信只要把裴泽骞系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用女性的魅力去诱惑他,让他食之知味的话,那么他一定可以忘记与尹霜的爱情。
可惜的是,她想尽各种方法去靠近他,可谓软硬兼施,可是到最后自己累得精疲力尽,却仍然没有看到一点点希望。
最可恨的是,自己每次挑逗完他却什么都得不到后,她不仅觉得身体空虚,连心都空落落的。
每天晚上,狼狈地从他那里败退,孤独地躺在床上被恨意与汹涌如潮的**深深地折磨着。
长夜漫漫,她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嗜骨的折磨。
到最后,她不得不自己狠狠地解决了那恼人的**。
可是每次将身体弄得酥软无力之后,她的心灵愈发地空虚绝望。
她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之光在渐渐淡去,她觉得总有一天,裴泽骞会把她活活地折磨死。
每当想到这里,她都生不欲死。
可是,当黑暗褪去,黎明到来的时候,她又像打了鸡血一般站起来,继续进行着她对裴泽骞的征服计划。
就像现在,她的身体极度疲惫,可是她的斗志却始终昂扬。
裴泽骞进房之后,海伦便急忙从卫生间里扯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他,说道:“先生,您先擦擦汗吧!我这就给您放水洗澡。”
“好。辛苦你了。”裴泽骞点头,接过毛巾擦去一脸的汗水,放下毛巾却看到海伦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他面前神情有些不安。
“怎么了?”裴泽骞笑问道。
海伦朝那被缷掉房门的门口看了看,不安地低语,“先生,您不喜欢安小姐是吧?您很想很想离开这里是吗?”
“是。”裴泽骞淡淡地耸肩,并没有兴趣多说,挥了挥手,“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别让你平白无故地受了连累。”
“不。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来不及抽身了。”海伦急忙摇头。
“什么意思?”裴泽骞眉头一皱。
“您的那个戒指虽然安小姐拿走了,但是我已经悄悄地仿做了十几个,并且放在我们镇上的手工艺品店销售,虽然戒指是银质的,上面的宝石也是假的,不过看上去绝对像是真的。我想如果你的人能看到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顺藤摸瓜查到这里的。”海伦一边说警惕地看着外面。
裴泽骞一听,心猛然跳了起来,眼睛瞬间就璀璨如星,“海伦!你怎么会如此聪明?我都没对你说过,你怎么就知道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