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詹媛微微颦眉道:“可我怎么听都像是一派胡言呢?”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是你们真的不要让我断子绝孙啊!我还没有结婚,还没有生娃,求求二位,高抬贵手吧!”
詹媛看了他一眼,转身对夏夜道:“放了他吧!”
“你信了?”夏夜笑米米地问道。
“不信。”詹媛说完就走了。
夏夜愣了一下,忙追了出去,拦下詹媛问道:“为什么不信?难道刚才他背的祖训有错?还是说错了你爷爷的名字?”
詹媛目光如水地看着他道:“他背的祖训没有错,他也没说错我爷爷的名字,只是像这种幌子编得太过头了,你知道吗,夏夜?”
“我真的没编!我是亲耳听到他跟宝梳说的话,他和宝梳是亲姐弟,是从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来的……”
“你想说他们俩是我们的后人,是不是?算了吧,夏夜,”詹媛轻轻摇头道,“你真的不用再白费心思了。我说过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心思,这辈子也不会嫁人的。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另外去找个好姑娘,好好过完你下半辈子吧!我不会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詹媛……”
詹媛没给夏夜再说话的机会,转身就朝后院门上走去了。夏夜忙一路追了上去,打算送詹媛回阮府。可詹媛刚把后院门打开时,眼前忽然多出了三个人:杨晋和另外两个捕快。
看到杨晋时,詹媛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这人怎么在这儿?
“干什么?”夏夜抢先一步挡在了詹媛跟前,护着她道,“杨晋你带两个喽啰堵在后门口干什么?”
杨晋双眼阴沉地盯了詹媛几眼,走上台阶道:“这位姑娘,劳烦你跟我去衙门一趟,关于之前吴勉之死,有些话我想问问你。”
“你有病吧,杨晋?”夏夜挡住詹媛跟前喝道,“吴勉之死你找她干什么?她跟吴勉之死没什么干系!”
“没干系?”杨晋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画像,抖开道,“这是之前遇春阁的老bao画的,上面这位姑娘就是当晚送去伺候吴勉的,我看,跟你背后那位很像嘛。”
“像个屁像!一看就知道不像了!姓杨的你是不是故意找碴啊?随便拉个人去衙门了事是不是?我告诉你,她是我女人,你想带她去衙门,你得先问过我!”
杨晋冷漠地笑了笑道:“夏夜,我看你最好站开点!你若再拦着,别怪我以妨碍官差办事的罪名送你去牢里蹲几日。不要以为阮曲尘是你好兄弟,你就可以在临安城里胡作非为了!我是依照章程请这位姑娘去衙门里问话,合情合理,你最好别碍事儿!”
夏夜冷冷道:“我不觉得合情合理!深更半夜,你们三个男的带她一个女的走,谁知道会带哪儿去?你杨捕头的为人我可是信不过!要问话也可以,明早再说!”
“哼!”杨晋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本捕头办案由不得你在这儿推三阻四!来人,把那位姑娘带衙门问话,夏夜留给我对付!”
“你敢!”夏夜双手一挡喝道,“姓杨的,别说夏爷爷不给你面子,你要真动手,夏爷爷可不客气了!”
杨晋捏了捏手腕,不屑道:“我还真想跟你比划比划,啰嗦什么,动手吧!”
一声令下,杨晋身后那两个捕快便跳出来朝夏夜和詹媛扑去。夏夜一边应付那两个捕快一边转头对詹媛小声喊道:“从前门跑!直接跑到隔壁浩瀚阁去,听见没!”
詹媛看了一眼夏夜,犹豫了片刻后转身往前门跑去了。杨晋忙喊道:“你们两个去追!这儿留给我!”
那两个捕快想追上去,却被夏夜拦下来。杨晋冲那两捕快递了个眼色,那两人便从后院门那儿跑了出去。夏夜想去拦,杨晋却抢先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杨晋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道:“想英雄救美?我看你还不够那个格!怪不得我一直找不着这女人,原来是藏在阮府上了!我要是你,就赶紧回去告诉阮曲尘,窝藏疑犯可不是小罪名!”
“想栽赃我们个窝藏疑犯之罪?你想得也太美了吧!赶紧让开,不然夏爷爷动真格的了!”
“随你!横竖我现下更确信那个叫詹媛的女人就是当晚送去伺候吴勉的姐儿!我记得当晚你和阮曲尘都在遇春阁,詹媛又恰巧在事后躲于阮府上,这会不会太巧合了点?兴许当晚指使詹媛杀人的就是你或者阮曲尘!”
“废话太多了!等你找着证据再说吧!”
夏夜正想挥拳扑上去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惨叫!他立刻收回了手,表情惊愕地望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紧张地念了两个字:“詹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