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晋也略微愣了一下,心想自己的人应该不会伤害詹媛啊!只不过想请回去问问案子而已。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夏夜拔腿就从后院门跑了!根据声音能分辨,应该是从前门那边的巷子传来的。他心急如焚地跑到了那宅子的前门上,正好遇上了从浩瀚阁闻声跑出来的曲尘。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各自分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去了。
夏夜绕着左边的巷子追了一圈,终于在一家小酒馆的摊位前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詹媛。此时,曲尘已经先到一步,正弯下腰探詹媛的鼻息。他慌忙奔了过去,一把将詹媛从冰冷的青石板上抱起,抬头着急地问曲尘道:“她没事儿吧?”
曲尘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儿,就是晕了过去。”
夏夜彻底地松了口大气,低头下去轻轻地拍了詹媛的脸蛋,喊道:“媛儿,媛儿,醒醒,醒醒啊!”
“先送回浩瀚阁去吧!只是被人击晕了,没什么大碍的。”
原来夏夜今晚用来“逼供”的宅子是浩瀚阁旁边的一个小宅子。当初曲尘买下浩瀚阁时,顺便把这小宅子一块儿买了。夏夜觉得在阮府和绣庄逼供都不好,怕被宝梳发现了,就把詹小宁弄榴花园灌醉后在搬到了那小宅子里,然后把詹媛也接了过来。
当詹媛惊叫声响起时,曲尘刚才还在浩瀚阁里,忽然听到这么一声,觉得甚是耳熟,便直接从三楼上飞了下来,竟见一黑衣人扛着一个姑娘飞速往前跑去,步伐相当轻快稳健。他急忙跟了上去。
也许正因为曲尘的忽然出现,那个黑衣人改变了计划,将詹媛丢在了小酒馆摊外,嗖地一下溜得没了人影儿!
这时,杨晋和那两个捕快赶到了。见此情形,也有些迷茫了。夏夜忽然把詹媛往曲尘怀里一塞,跳起来,挥起拳头就朝杨晋脸上揍了一拳骂道:“你当个屁的捕头!坏人那么多你不抓,偏偏来为难詹媛一个好人!刚才那人你怎么不去抓?去啊!”
“行了,夏夜!”曲尘抬头道,“先把詹媛送回去!这帐往后再算!”
“你给夏爷爷记好了!这帐绝对找你算!”夏夜指着杨晋威喝了一句后,立刻弯腰抱起詹媛朝浩瀚阁门口奔去。
曲尘缓缓起了身,看着杨晋轻蔑地笑了笑说道:“杨捕头,你最近办案是不是太不走心了?是不是觉得施李一案令你倍受上头褒赏,你就觉得你的判断绝对无误了?你瞧着詹媛像不像是杀吴勉的凶手呢?”
杨晋眸光冷冰,紧了紧牙龈道:“我看你更像!”
曲尘低头笑了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不妨赏你个好答案。没错,吴勉是我杀的,跟詹媛没什么干系。詹媛出现在那儿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你满意了?”
“看来我没有猜错……还真是你!为什么杀吴勉?你跟他有仇吗?”
“没仇,”曲尘抬起眼眸,蔑笑道,“就是看他不顺眼!”
“看不顺眼你就得杀?果真不愧是掳金帮的二帮主,做事就是任性随意!”杨晋鄙夷道。
“呵呵呵……”曲尘呵呵地笑了几声道,“说这话之前杨捕头是不是先得找到我杀吴勉的证据?就算我承认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不过说到证据,可能有点为难杨捕头了,因为我留下的证据几乎是没有的。杀吴勉的手法很普通,况且当晚我也有人证,你根本就没法证明吴勉是我杀的。”
杨晋深吸了一口气,用愤恨的目光盯着曲尘道:“你别太得意了,阮曲尘!只要你还在临安城,我早晚会抓住你的把柄,将你绳之以法!”
“随你。”曲尘说完扬长而去。
等曲尘走后,杨晋双眉紧锁地问那两个捕快道:“看见是谁下手的没有?”其中一个摇头道:“看不清!我们追出来的时候,阮曲尘已经在前面追了。那人像猫似的,跑得极快!”
“肩上扛着个人还跑得那么快?”
“是啊!”
杨晋分外不解道:“究竟是谁呢?最近似乎也没听说江湖上哪路高手进城啊!这个人为什么要掳走詹媛呢?难道是跟阮曲尘和夏夜有仇的?”
“捕头,那詹媛怎么办?就这么让她回阮府去?”
杨晋抽回神,冷哼了一声道:“没那么容易!今晚夏夜的反应这么强烈,我敢肯定詹媛就是当晚伺候吴勉的那个姐儿!我还敢肯定,人应该就是阮曲尘杀的。虽然没有证据能证明,但只要我们咬住詹媛不放,总会找出些眉目的!这几日派两个人去阮府门口看着,千万不能让他们把詹媛送走!”
“知道了,捕头!”
且说曲尘回到浩瀚阁后,站在账房内望着窗外发起了神。过了一会儿,夏夜进来了。曲尘转身问道:“詹媛如何了?”
“醒了,受点惊吓,我让她先睡会儿。”
“那就好。”
“你看清是谁偷袭詹媛的吗?会不会是杨晋安排在外头的人?”
曲尘摇摇头道:“我看不像。那人的轻功很不错,杨晋身边应该没有这号人物。詹媛怎么说?”
夏夜叉腰,一脸不爽道:“她说那人像鬼影子一样闪出来了,然后她就被打晕了,根本来不及看清对方长什么模样。曲尘你说,会不会是夜月阁的人?”
曲尘微微颦眉道:“像鬼影子一样闪出来?夏夜我问你,你若想偷袭一个人,你会先闪出来再打晕他吗?”
“自然不会了,直接打晕不就行了吗……哦!”夏夜忽然明白了曲尘的意思,指着曲尘惊讶道,“这不合常理啊!那个人身手既然不错,想必直接击晕詹媛是很容易的,为什么要先让詹媛看见呢?”
曲尘点点头道:“这人很有可能是故意的。让詹媛看见,詹媛自然会惊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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