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初真轻轻地拍了她脑门一下笑道。
“真的真的!”宝梳也故作一脸正经地对初真道,“今晚最紧张的人是夏夜,你说这么冷的天儿,他能急出一身热汗来也不容易啊!哎,说真的,我以前吧,还觉得夏夜有点没正形儿,不过现下瞧着吧,还真是挺痴心的!他跟你,也算青梅竹马吧?比那戚汝年差吗?不差啊!”
“对对对!今晚我也看出来了,夏夜对你是真心的!”海樱忙附和道。
“你们真是的!”初真分别又给了这两人几下,哭笑不得道,“怎么都改行说媒了?真怕我嫁不出去赖着你们啊?先前是贾秀才,这会儿又来夏夜了,有完没完了呢?管好你们自己吧!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跟汉明叔道个谦,叫他担心了!”
“别去了!”海樱一把拉回初真道,“这会儿估摸着正在训我哥呢!”
“刘达怎么了?”
“今儿在外头晃荡了一日,刚刚才被我们从茶馆里逮回来!我爹说他一进城,心都散了,明儿一早就带他回去好好收拾一顿!对了,宝梳,”海樱转头问已经躺上了*的宝梳道,“明儿你回去不回去?”
“怎么不回去?”宝梳抱着枕头反问道。
“那你不去跟你家阮曲尘打声招呼吗?”
“什么我们家的?跟戚汝年一样,都是阎王家的!我累死了,”宝梳翻了个身,抱着初真睡的那个枕头道,“我先睡了,你们慢慢玩儿吧!”
“东西还没收拾呢!”初真拍了她屁股一下道,“明儿一早就要走,先收拾了东西再说吧!下午睡了那么久还觉着累?你该不会有了娃了吧?”
“那么一回就有了?”宝梳眯着眼睛嘀咕道,“他阮曲尘又不是神枪手!”
“哈哈哈……”海樱和初真都乐了起来。
宝梳不管她们怎么乐,合眼就睡着了。初真什么时候睡的她也不知道,就听见整夜耳边时不时地有铜铃的声音,闹得她做梦都梦见马脖子上的铃铛了。
天蒙蒙亮时,宝梳就醒了。一翻身,屋内亮着灯烛呢,不用问初真准已经起*去灶屋烧水煮早饭了。她打了个哈欠,穿上衣裳,迈着睡软了的腿儿,眯着朦胧的眼睛开门出去了。刚走到院子的一半,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她一边问是谁,一边走过去把门打开了,还没等她抬头问话,敲门的人便问道:“还没醒?”
“阮曲尘?”她懒懒地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这货!一大清早的,来送行啊?
“昨晚没睡好?”曲尘看着她这一脸疲倦的样子问道。
“你这么早来干什么?送行啊?太客气了吧?”宝梳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往院子里走去。
“准备走了吗?”曲尘跟着进来问道。
“是啊,怎么了?”
“昨上午下毒的事还没查清楚,你,初真还有海樱,暂时不能走。”
宝梳伸长的胳膊立刻僵了一下,转头问道:“不是吧?查不清楚我们还不能走了?你们慢慢查呗,横竖不是我们下的毒就行了。”
“这事儿我已经跟老爷说了,老爷说要彻查,那我自然要来问问你们三个了。”
“什么意思啊?”宝梳单手叉腰地问道,“怀疑我们下毒吗?”
“循例要问问,再说了,你那绣班不着急开吧?”
“很着急的,管家大人!”宝梳瞪了曲尘一眼,往后坐在了石桌上抄手道,“问吧!想问什么赶紧问,问完我们好走了!”
“初真和海樱呢?”
“一个还没起来,一个已经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开始干活儿了,要我把她们叫来吗?”
“吃过早饭,随我去趟庞府。”
“不用吧?还去庞府?真把我们当犯人了?”
“这是老爷的意思,去去又怎么了?会吃了你吗?”
“我要回去弄绣班的事儿啊!在这儿已经耽误了整整三日了,再不回去弄,我怕早茶汛都过了,损失你赔啊!”
“我赔。”
“我……”
宝梳跟曲尘正在斗嘴时,夏夜从房里听见声音走出来,伸了个懒腰笑道:“哟?曲尘啊!这么早?来送你媳妇的?”
“快去洗漱!再跟初真海樱说一声儿,今儿你们是回不去的。”曲尘抬手在宝梳腰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后,往夏夜跟前走去了。宝梳嘟嘴瞪了曲尘一眼,揉着她的小腰往灶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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