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庆府又是另一番景象,眼瞧着已近酉时,庆锦静还未苏醒,赵氏隔一会便来东菊轩探视,眼见着庆锦静怕是不行了,这心才彻底慌了神,着人又去请大夫,又是通知庆府众人。
庆锦瑟在霓裳阁百无聊赖,说实话她挺同情庆锦静的,从之前的谈话间,她听出庆锦静是有心上人的,如此年纪若真去了,岂不教人惋惜。
庆锦瑟在现代经常看医书,虽不是医生,却也知道一些医理,也跟人学习过针灸,刚刚听扶桑回来禀报庆锦静还没醒,那大夫不是说,若酉时还未醒便可以准备后事了吗?
想到这,庆锦瑟也顾不得许多,赵氏派人来请,她也顾不得会暴露自己的一些本事,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之前不敢插手,是怕出了事怪她,如今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小姐,您别走那么快,等等奴婢。”
春兰上气不接下气紧跟着庆锦瑟,不明白小姐这是怎么了,就算夫人请也不用如此着急吧?
“春兰,你快些!”庆锦瑟来不及和她解释,当先走出霓裳阁。
春兰边走边对一旁傻愣的扶桑说:“你看着门,如若有人找小姐,就告诉她让她先回去,等回来小姐自会处理。”
庆锦瑟一出来便知会春兰,以裴姨娘的性格,定是会派红枫来请的,庆锦瑟知道,裴姨娘说是不着急,怎么会真的不着急。
扶桑虽不明白,还是使劲点了点头。
来到东菊轩,府中重要的人等基本都来了,大老爷出门经商,要在洛城待一个月,消息已然派人送往洛城,只是这一来一回都要十天功夫,怕是等庆锦静的父亲回来,庆锦静都要安葬了。
刘氏已经哭晕过去几次,刚被人掐人中按百会穴方才转醒,刘氏见赵氏一帮人过来,突然跟发了疯似得,猛的甩开扶着她的钱姨娘,裴姨娘,从椅子上蓦的站起,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赵氏,咬牙切齿道:“都是你,是你害死了静儿,我跟你拼了。”
刘氏说完,双臂向着赵氏扑去,钱姨娘和裴姨娘吓得连伸手去阻止,赵氏吓得连忙后退,口中连连惊呼,“不是我!不是我。”
见刘氏扑过来,众人一片尖叫连连,庆锦茹,庆锦玉,下意识闪躲在赵氏身后,生怕伤了自己分毫,庆锦莹,庆锦馨则扶着赵氏慌张不已,庆锦瑟刚赶到便看到这幅场景,来不及细想便挡在了赵氏身前,此时的刘氏像是疯了,也不管近前的是谁,上去就掐住了庆锦瑟的脖子。
庆锦瑟顿时觉得喉咙痛,忙用手去推刘氏的两只手,此时的刘氏可是卯足了劲,任凭庆锦瑟怎么用力也掰不开,春兰随后赶到也吓坏了,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也顾不得尊卑大小,小姐可是她的天,忙上去掰刘氏的手指,对一旁吓傻的两人央求,“钱姨娘,裴姨娘,你们倒是帮帮忙呀!”
钱姨娘,裴姨娘,如梦方醒,连上来帮忙,赵氏也回过神,让庆锦莹,庆锦馨上前帮忙,众人齐心协力,这才将刘氏的手掰开,刘氏颓然坐在地上低泣,庆锦瑟面色潮红,猛咳了两声,深呼吸几下,总算缓过劲来。
“瑟儿,你没事吧?怎能替母亲挡这一遭,快过来让母亲看看伤了没。”
赵氏的确心里挺感动的,刚才危机时刻,庆锦玉,庆锦茹两个只顾着自己躲,压根不理会自己这个母亲,赵氏很不满她们二人,倒是平日里闷闷不说话的庆锦馨没有临阵脱逃,更让赵氏想不到的是庆锦瑟,竟然肯为她舍了性命。
其实,庆锦瑟才没那么伟大,她知道赵氏只是一时被吓傻了而已,东菊轩这么多人,随便来几个人便可以制服刘氏,她又怎么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是为了博取赵氏的好感罢了。
庆锦玉,庆锦茹,见赵氏如此关心庆锦瑟,心里都不痛快,看庆锦瑟的目光隐隐闪烁。
咳罢多时,庆锦瑟来到赵氏近前行了一礼,哑声道:“多谢母亲关心,锦瑟没事。”
庆锦瑟上前摸了摸庆锦静的心口,心中一喜,还有热乎气,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的刘氏,又说:“二姐怕是...母亲还是先带人回去吧,由女儿在这里照看大伯母就好。”
赵氏被刘氏这么一吓,哪里还敢待在东菊轩,万一刘氏再发疯怎么办,乐的有人替她守着,连僵笑点头,“那好!你替母亲看着,缺什么用什么,你就差春兰过来说,母亲立刻让人送来。”
庆锦玉见赵氏从进来都没正眼瞧过她,心里不痛快,脸上带笑,柔柔的道:“七妹真是有心了,大伯母如今性子反常,留你一人母亲怎能放心,不如三姐在这里陪你吧。”说完看向赵氏。
庆锦瑟不说话,心里冷笑,知道赵氏一定不会给庆锦玉好脸色,方才竟敢自己躲在后面,全然不顾赵氏的死活,赵氏心里不记恨才怪。
赵氏本就不喜庆锦玉,刚才又发生了这等事,心中更是厌恶,见她在这里装傻卖乖更是不喜,眉头微蹙,冷冷开口:“东菊轩这么多人,哪里用得着你,待会若真有事,瑟儿还得护着你,还是一同随我回去吧。”
庆锦茹偷笑,她才没那个心思去陪刘氏,眼瞧着大伯母那样子就害怕,若再发起疯来谁能制的住,真不明白庆锦瑟这是怎么了,八成是前段时间被母亲冷落,如今想着急于表现一番,庆锦茹还在这揣测庆锦瑟的心思。
“馨儿,莹儿,要不你们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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