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位,十几回合下来,只觉双臂发麻,拿剑的手越来越不灵便。心里不由发急:“师兄啊!你可要快点回来呀!”
正思忖着,心神略分,就见韦也陀一声冷笑:“中招!”雪桃便闷哼了一声,身子飞出了两丈多远。
众人大惊。
冷无常一见,怒骂道:“秃驴狗贼,让你勿伤我师姑,你却不听!看我不和你拼命!”说着把剑一转,也不顾云烟红的长剑当胸刺来,跳将过去,照准韦也陀的眉心就是一剑。
韦也陀没想道冷无常会朝他出手,怪叫一声低头避过大骂:“你娘的八子,你疯了吗?我在帮你打架!”
“谁要你帮?”冷无常又是一剑直削他的右臂。
那边云烟红已扑过身去,扶起了雪桃,哭泣地说:“姑姑,姑姑,你要挺住,我已叫刘叔,放金霸王出去唤爹爹了!”
雪桃脸色紫青牙关紧咬,半会才挤出一丝微笑:“不妨事,不妨事!烟儿,听姑姑一句话,苍山是个好孩子,你们是天生的一对,你一定要把握机会,只有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才幸福!”
云烟红搞不懂姑姑这会儿怎么说起这些话来,只是流着泪点头。
魏前程咋见冷无常扑过去和韦也陀打在了一起,忙呼道:“冷都统,你怎么打起自己人了?这怎么成!”言罢,欲过去劝架,于是虚晃一招,撒剑就闪了过去。
正好燕苍山也想过去看看雪桃的伤情。也不追赶,折身急靠了过去,见雪桃面色难堪,双眼微闭,唤了声:“师姑!”就泪流满面。
雪桃听到哭声,慢慢睁开眼来,见燕苍山跪在面前,脸上又显出一丝笑意,缓缓伸出手把烟红的手交到他的手里,吃力地说:“姑姑快不行了!我,我这一生最后悔的是没有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我看的出,你们都相互喜欢,今天烟红的父亲、母亲都不在这儿,我就作一次主。
我希望你们能真心相爱、白头到老!因为人生再也没有比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的痛苦而痛若的事了啊!
也许、也许,你、你们,现、现在,还、还不懂!但,我,我、我希望,希望你,你们能听、听、姑姑、姑姑一次,学会珍惜,珍,珍惜对方,学、学会,爱……”雪桃说完,就滚出了两滴清冷的泪滴,遗憾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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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人生又不是一场游戏呢?
爱更是一种不可捉摸的东西。乐笑天爱雪桃,而雪桃却对云天龙有意思,然而云天龙又喜欢上了紫云公主,所以人生在世,爱一个人真难,被一个人真爱也着实不易!
因而,雪桃在即将离世之际才自作主张地对她看着长大的一对相互喜欢的年轻人嘱咐“好好去爱!”
因为她希望孩子们都能幸福,都被爱包围。因为她尝够了没有爱情的生活,那是多么枯躁而乏味的人生历程啊!
雪桃去了,云烟红哭得呼天呛地,要知道这可是比自己亲娘对自己都好的姑姑啊!
从小到大是姑姑一直在爱她,宠她,教导她,在她的眼里,她早已把她看作是自己的亲娘了。
姑姑以突然离去无异睛天霹雳,云烟红心都碎了。
哭,哭,哭!
这时候,她真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出无比的悲伤?
燕苍山也哭得象个泪人似的,不用说,雪桃对他包括对冷无常都是关怀备至的了,今天发生这样的变故,他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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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常从云烟红和燕苍山的啼哭声里已知道雪桃死了。心里一悲大呼道:“还我师姑命来!”长剑上加注了十成功力,风车般地直发狠招,泼水般攻击韦也陀。
急得魏前程左拦也不是,右挡也不是。额额头上冷汗直冒,心里直叫骂:“都******疯了,来是干什么的,狗屁神药没弄到一粒,自己人却亡命地狠斗起来,这算他娘的那门子事!”
韦也陀起先是让着冷无常,但是越让越觉得他不可理喻,直向自己发狠招,无不想致他于死地,不由大怒:“****的,给你脸你不要你,不就打死了一只母老虎嘛,你犯得着和我这样!好!好好!老子就和你打一场!”说话间,双掌上下翻飞,怪叫连连。
冷无常这时也杀红了眼,那管他使用什么怪招奇拳,只顾狠命挺剑直戳。
可是,韦也陀已下了重手,怎奈冷无常一时总沾不了上峰,急得哇哇乱叫,不停地大骂:“秃驴!秃驴,****你祖宗!”
燕苍山看得真切,叫了声:“师妹你看好师姑,”便一抖长剑,一声长啸,从后面冲过去击杀韦也陀。
韦也陀见又来了个奶油小生,不由怒道:“好!都来送死吧,你韦爷爷一个也是超渡,两个也是一超渡!不如你们都来,哈哈哈!”
狂笑一毕,韦也陀又呼的从脖子上摘下那串熟铜佛珠,呼啦,呼啦地和他俩打在了一起。
几十个回合后,韦也陀突然怪叫数声,双臂一震,只听佛珠嗡嗡作响,冷无常和燕苍山就觉头痛欲裂,心烦巍意乱起来,手上再也无力提剑。
韦也陀见了哈哈大笑,叫了声“这可怪不得老纳了!”言罢就欲上前掌劈了二人。
突然,只听一声雕鸣,接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划空而来,直击向他的眉心。
韦也陀“啊呀!”一声,一个倒翻,向后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