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殿内众人都是身上渐渐泛起一股子寒气,兮宥听着章太医所言,心内甚是冰凉,身上一阵阵地泛起寒气。
嫊妃拧着眉头,华妃心下也是骇然,唯有舒嫔开口:“到底是什么人这样阴毒,居然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害了人!”
“什么人?哼!”猛然间听闻一阵冷哼,不大的声音,却是殿内众人都听了个清楚,皆是回过头去看,没想到是已经让人忽略了许久的闵贵人,只见她脸色不好,看着兮宥冷笑:“她自己身边的人都看不过去了,悄悄儿地来回了芜常在,芜常在不敢拿主意,这才来求了我,我见兹事体大,立即便报告了皇后娘娘。”
芜依听闻说到了自己的名字,步履稳稳地走出来,能感到琭彤轻蔑的眼神与兮宥冷然的眼神,却是岿然不动地跪着,稳稳当当地叙述:“就在懿嫔小产第二日,懿嫔身旁的玉环前来找到臣妾,说是有件大事要同臣妾禀告,臣妾还奇怪她为何不去找惠嫔,可这她居然有些颤抖,臣妾以为是懿嫔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她却是说懿嫔有残害龙嗣的嫌疑,臣妾不敢随意听信,闵贵人姐姐比起臣妾来在宫中呆的时日久,便让臣妾报给了皇后娘娘。”
嫊妃低头思索了一阵,微微抬眼,搜寻着南毓的目光,只见后者正好也看着自己,仿佛是知道她想要询问些什么,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棘手。偏头瞧了身旁的33,后者心领神会,当即便悄声地退了出去。
琭彤急的想要出头,却连忙让芬儿给拉住了,只见兮宥看着自己,一双乌黑的眸子虽说有慌张,却有说不出的沉静。
兮宥自个儿心中却是哪有不慌的?可人家哪里能给了她说话的机会,芜依的话音刚落,皇后便道:“传玉环进来问话。”
芜依忙道:“人臣妾已经带来了,就在外头候着呢。”言罢,皇后瞧了王长路一眼,后者心领神会,当即便出去将玉环带了进来。
仿佛是很害怕,兮宥的眼神略略看过她的脸庞,竟是将她惊得整个人都一抖,她素来害怕兮宥 ,本就不如玉莹南毓一般在她身旁自在,如今她本就心里有愧,又是让兮宥这样一瞧,心中自然是害怕的紧,禁不住便是一阵颤抖,到底是让芜依一眼给瞪了回去,颤巍巍地跪下:“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此刻仿佛是换了一张脸皮一般,温和地道:“不怕,你照实说来,本宫定是不会让旁人欺负了你去。”
只有玉环自己知道,皇后不过是在为了安抚她罢了。
兮宥笔直地站着,冷眼看着她:“玉环,这前因后果,你可都得给本宫想清楚了!”
玉环忍了忍,开口道:“懿嫔娘娘的药膳向来都是奴婢看管的,那药方子开下来的时候娘娘曾拿去过半日,也不知是做了什么,但是是娘娘自己的身子,奴婢不疑有他,便日日照着药方子给娘娘炖药吃。从前娘娘在孕中的时候便时常自个儿对着窗子默默不说话,奴婢也不敢问,直到有一日,奴婢正想要进去,只听见娘娘自个儿说些什么‘他不该出世’之类的话,仿佛是怨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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