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
“恩,我会去的。”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泪再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如果说爱情可以给与人温暖和力量,同样温暖和力量也可以给爱情复活的动力。
第二天,我如约去了机场。老远他看到我,向我跑来。“谢谢,你终于来了。”
“恩。”我点点头。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仿佛回到了小时光。
“少爷,该走了。夫人在那等您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陌生男子走到他面前。
“好。”他将视线移向跟他说话的男子。“你告诉我妈,我马上就来。”
“好吧。”
看着那人离开后他又将视线移了回来,“靳敏,我要走了。”他向前一步,双手扶着我的肩。“好好照顾自己,等着我回来。”
我看着他转身离开,此时泪眼模糊。站在空旷的机场大厅,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等我跑到验票口,他已上飞机远赴他方。潘云飞,我再次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原谅自己。
一天早上,当我还在睡意朦胧中,被人摇醒。“靳敏,电话。”
“谁啊!”
“你妈。”我愣了一下,为了不让她们看出端倪,我还是接了。“什么事!”我冷冷地问。
“我是你妈妈,敏敏。”
“我知道。”其实云飞出现后我就已经释然了。
“怎么还打算不原谅你妈妈?”那边传来一个男的声音。
“你是?”
“怎么才走一个月,就不认识我了。”
“云飞?”
“恩,是我。”
“你怎么跟她……”我说着说着却底气不足,不敢再往下问了,恐怕有事发生。
“是,跟你妈妈在一起,现在在医院。”
“你怎么了。”我焦急得问。
“我没事,到是你妈妈……”他还没有说完,突然停下来没音了。
“喂,喂。怎么了。说话,云飞,潘云飞。”我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听那边有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哦,靳敏,别紧张。没事。你妈妈昨天在路上晕倒了,刚好我路过救下了她,现在在医院。”他不紧不慢地一一道来。
“哦。”我突起的小心肝,终于回到了原位。“那她……没事吧。”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她的情况。
“医生还在鉴定中。”
“哦。”我有些失落。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阿姨的。”听出了我的失落,他给了我些许安慰。
“恩,谢谢你!”
“靳敏……”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
“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突然僵在原地,好久才给他答复。“好。”
寒假悄悄将至。我还没有想好去哪儿,回家?我还有家吗?同学陆陆续续回家过年,我还要回到她丈夫那里吗,她和石轩在国外,我独自一个面对她丈夫,多么尴尬。
娇娇,此刻我是那么想她。自那次打过电话,便杳无音讯。我回过去几个,也都是“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离校的那天,我把她们送到火车站,返回学校的路上,天已渐渐黑下来。华灯初上,霓虹闪烁。步行走在长安街上,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辆宝马开过。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天空不知何时有不明物落下,我伸手接,朵朵小白花如热即溶。下雪了,我在心里感慨,这已是第几次下了。我紧紧围巾,快速穿过马路。雪有小渐渐下大,连续横穿几个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