谩骂,瘦小的背永远挺直着,脸上总是淡淡的微笑的表情。
看着她受苦的样子,心里蓦然生出一阵拧痛。
“我替她付!”
沈茗迎上凌千离诧异的目光,“我还有钱,我替她付!女孩子缺这少那的不好看……”
凌忠石符合:“对,对,她还有钱……”
苏有萍猛地抬头,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眼光一瞬间变得复杂,却没了往日的怯懦。
余少淡淡笑着,冲凌千离打了个手势:“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喜欢看漂亮的女孩子缺一根手指头。”
一百万转了过去,这一家子很有趣,余少的兴致被挑了起来,并未注意到腰间手机的震动。
游戏,还在心惊胆战地继续。
凌千离的运气似乎不太好,指针悠悠在她面前停下,而底盘的文字是:男女游戏。
余少笑了起来,脱下外套,道:“这次恐怕不能用钱抵了。”
凌千离的脸色煞白,环视了一周,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着残酷的命运。
余少招招手,喊来一人,声音兴奋难耐:“把这周新进口的床搬过来。”
一张黑色的,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雕花床搬了过来,放置在大厅的中央。
灯光被人调成暗红色,笼着大厅,幽暗暧昧。
还有许多保镖在各处站着,神情漠然,似乎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了。
凌千离嘴唇颤抖起来,浑身冰冷地立在大厅,她最爱的妈妈,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过一次头来。
她生性胆小软弱,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何况保护她呢。
凌千离转开目光,在心理安慰自己,可心底的洞慢慢扩大,没有人来救……没有人!
被一个禽兽侵犯和被两个禽兽侵犯,有什么区别?
她又看了一眼瑟缩着的苏有萍,如果能这样,就这样吧。
麻木地被人拖了过去,用黑色的条状物把四肢绑在大床中央。
漆黑如夜色的长发散在惨白的脸周围,透着凄厉绝望的美。
余少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散发灼灼的热量,胀痛难忍。
缓缓脱掉上衣,露出有型的肌肉。
走到大床边,看着床上美丽到极致的的少女,再也按捺不住,大手伸过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半眯着眼享受这良好的手感,闭上眼睛,想象少女清丽的小脸沾上**的光芒,杏子似的眸染上**的色彩,樱桃小口被贝齿咬住,发出承受不了的低吟……
手指再一用力,上衣的纽扣尽数掉落下来。
凌千离睁开满是绝望的大眼,麻木地忍受着这一切。
“余少!余少!”
一个女人慌张跑了过来,是余少的得意部下。
余少停下正解着环扣的手,身体却没有起来,手臂支着床,扭头,极大的不悦道:“怎么了?快说!”
女人道:“刚才陆谨西来了电话,说有东西落在咱们这里了。”
凌千离张开嘴,身体极大地一颤,心底深处竟然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晚。
余少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偏了偏头,撑起身体,站起来。
从腰里摸出手机,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陆谨西身边儿人唐历的,一个是陆谨西的。
有些吃惊,凌忠石不是陆谨西放了话要收拾的人吗?都知道这两家是世仇,水火不容,怎么又来了这一出?
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余少拉拉衣裳,笑道:“喂,陆哥,突然接到您的电话,真是受宠若惊啊!”
陆谨西停顿了一会儿,客气道:“刚从路老那里回来,却发现家里少了个东西,听说在您那儿,打电话问一下,别让它在那儿给余少添乱了。”
指的谁已经很清楚了,余少眼角扫过依然被绑在黑色大床上的凌千离,皱了眉。
陆谨西是个不能惹的主儿,客气的时候面子活儿做得极足,有了小冲突经过商议也能化解了事,但万一惹到了他,他为人冷酷狠戾,加上手下一帮子都不是怕死的能人儿,能想出不少方法置人于死地。凌忠石沦落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拜他所赐。
可少女的极致的诱惑让他实在不想放手,余少应了一声,进一步试探道:“今天是抓了几个过来,着实不知有陆哥的人,那……?”
陆谨西吐了口烟,声音冷下来,但话语还是很客气,这余少也是个疯子,最好两不干涉,道:“给余少添了不少麻烦吧,早就告诉过她不要随便乱跑,叨扰人家,回来一定严加教导。”
这意思就很明确了,余少愣了愣,放人,这是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