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这就派人给您送回去。”
挂断了电话,一拍桌子!余少阴骘的脸色立马一变,心情十分不爽地骂咧道:“去他妈的,解开她,送到陆谨西那儿去!”
而后又狠狠地踢了凌忠石一脚,不屑道:“呵,想不到你个废渣还能生出这般女儿出来?真是稀奇了哈!”
说着,余少又不甘地再踢了一脚凌忠石,凌忠石只能痛嗷着,像一只丑陋的狼狗一般!
凌千离轻轻喘了一口气脑中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半睡半醒地被人穿上衣裳,抬了下来。
“千离……”
突然她的耳边隐约听到有谁喊她,于是抬高了头,是苏有萍挂着泪的脸,眼里哀求凄凄。凌千离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妈妈,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才想起我,当我被凌辱的时候,你却连头也不敢抬,这就是妈妈吗……
“余少……”
凌千离扶着身边的墙壁,舌头微微舔了舔青白的嘴唇,有些虚弱地开口道:“钱毕竟是我父亲欠您的,而且我妈妈在法律上和他也不是夫妻关系,您可不可以,放她走呢?”
余少嘴巴一撇看了眼软懦的苏有萍,这种女人虐起来也没意思,心烦地挥挥手:“都滚吧!滚吧!别再让老子看见你们俩!”
旋即他的眼光又转移到沈茗身上,不耐烦地伸着食指道:“这个也带走吧,那个凌忠石给我留下来就行了!”
他本就不想拿别人的妻儿老小出气,只想着威胁威胁罢了,毕竟欺负弱小,不是男人所为,何况钱你也不拿不回来!。
不过,谁能料得到凌忠石是个没心没肺窝囊至极的男人,根本不顾他家人的死活,如果这样虐下去那也没意思,唯有爽快一点才叫真爽快。
余少一转身,坐回椅子上,手里拿过旁边刑器架上的一支银针,摩擦着指甲,冷笑一声:“都说十指连心,这东西要是****指甲缝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今天你也尝尝好了!”
顿时,凌忠石杀猪般的声音立马飞扬了出去,随后时不时又传出一声声吼破喉咙的声音。
千离缓缓地挪动着脚步,看着苏有萍闭上了双眼,随着一个女人走了出去。
原来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那女人瞧了一眼,从房里找出了一件桃色外套给凌千离穿了上去,遮盖住原来暴露在外的皮肤,抱上车。车飞快地驶出大门时就把苏有萍和沈茗放了下去,这么好一个女孩子,怎么没有人爱呢。
女人嘴里叹气,暗想:世上有三样东西最不能碰,一是要人命的毒品,二是要家人命的高利贷,三是……那就是要毁灭全世界的感情!
对于混黑社会的人来说,第三种才是最致命的,有了恋人,就相当于有了弱点,一旦被敌人抓住,就可以受到不尽的威胁,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所以像余少,韩昱泽,他们这种人,一个女人享受过之后不会再来第二次,就怕产生不必要的感情,给自己添加累赘。
陆谨西以前也是这样的,可那个男人身边好似早就有了一直都在的女人,关系很暧昧,但却没有挑明,好像叫什么程茜茜,也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大约十五分钟,那辆小车就到了陆家大门口。
门口两个黑衣保镖立马上前检查,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抽出背后的通话机,打给陆谨西道:“陆总,凌小姐已经回来了。”
陆谨西此时就在二楼的窗户旁边,手里轻轻地打着打火机点着烟,向下望着,轻轻‘哦’了一声,淡淡对着身后手捧电话的黑衣保镖道:“把她抱上来吧。”
对于送凌千离回来的那个女人只字不提,甚至没有问候一下,这也不动声色地表示了自己对余少这次行为的极大不满。
黑衣保镖把半昏迷状态的凌千离抱到二楼,陆谨西立马将烟头拧掉一把接过手,抱紧到卧室,身后的紫色梨花木门“啪嗒”一声就关上了。
或许是力度有些大,凌千离不满地哼哼两声,一只小手无意识地搭上了陆谨西的脖子。
陆谨西瞳孔间立马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意识到不对劲儿,把她安稳放下。
看着凌千离白嫩的脸颊顿时晕出红晕,手边传来她那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这丫头被折腾的发烧了?陆谨西眼皮一跳,一弯腰对着凌千离的脸庞俯视着。
这时,他的眼睛往下一瞟才意识到她身上的那件桃红色外套,顿了顿脚步,双手一把掀开,凌千离细腻的脖子上隐隐有着几个咬痕,一股怒火猛地从陆谨西的心海里窜了起来!
陆谨西狠戾地眯了眯眼,深邃的眼眸里投射出一股冰冷的气息。余少……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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