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相思,换回一场刻骨铭心的霸爱痴缠。
水冰汐再次醒来时飞雪已止,满屋绒絮铺垫,地上火炉淡淡微光,烘烤得屋是暖的,人是暖的,就连心也是暖的。微微开着的窗外偶有残雪压破断枝,坠下一地纷扬,傲雪斗霜的红梅迎风开放,鲜红梅蕊轻含阳春白雪,无比的惬意悠然。
“这是哪儿?”
水冰汐轻喃,一路痴缠,她是晕着回来的,不知道夏侯君晟带她去了哪里。身体有些吃不消,久违人事的身子面对如此激烈的欢爱有些承受不住,伸手欲披衣起身却脚下虚浮身子一歪,差点从床上跌落,惊醒对面依塌而读的夏侯君晟。
“醒了?”
夏侯君晟淡淡一笑,放下书简快步过来将她揽进怀里,“身子不舒服便莫乱动,好好养着,不然怎么为寡人生孩子?!”
水冰汐:“……”
她自然知道夏侯君晟话里的意思,一时间有些小女儿家的羞恼,素手轻捶夏侯君晟胸口柔语娇嗔:“就你话多,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想了想,终究有些说不出口,故作潇洒的回头看向窗外轻声道:“君晟,这是什么地方?怎会一个人也没有?”
夏侯君晟闻言嗤笑:“真是不经逗的丫头,你不是很聪明吗?不妨猜猜看?!”
水冰汐:“……”
轻轻揉了揉额头,柔弱娇躯依然有些站不稳,扶着夏侯君晟手臂颤颤巍巍。
“狡兔三窟,这是你在广陵的又一个巢穴?!”
早在洛城之时水冰汐便见识过夏侯君晟的筑巢能力,类似这样的庄园没有上万也有上百。像他这样的人,要保持随时神出鬼没不被抓,自然是能躲得地方越多越好。
夏侯君晟笑而不语,伸手抚去水冰汐小脸上略显凌乱的青丝。
“云鬓半偏新睡觉,衣冠不整下堂来,这可不是游园的好样貌,走,寡人带你去梳洗一番!”
水冰汐:“……”
两人四年没见,再见面却又是春风又是春雨,是不是有些滋润过头了?
怔愣中身子已被夏侯君晟拦腰抱起,水冰汐微微一怔,原是想从夏侯君晟怀里挣脱开来,自己去外室梳洗打扮。夏侯君晟却是不依,一路抱着她走过穿花回廊,假山参差的院子后面赫然见到一方方圆丈余的泉眼,飞雪隆冬之下热气腾腾,水雾弥漫,显然这是一方天然温泉。
“衣服寡人已为你备好!身子不舒服在此浸泡一会,可舒缓很多!”
夏侯君晟柔声道,轻轻将水冰汐放入水中,直起身便要走开。
水冰汐自醒来之后一直都是怔怔的,魂不守舍,完全适应不了夏侯君晟这种异样的温柔,此刻见夏侯君晟要走连忙一把抓住他,瞪大眼睛问道:“夏侯君晟,你是不是依然恨我?”
夏侯君晟闻言头皮突地一跳:“何以见得?”
水冰汐:“我们老家杀猪的时候,通常在杀猪之前的那几天,都会养得特别好……”
夏侯君晟:“……”
扶额长叹:“你是猪吗?”
水冰汐摇头,一脸无辜:“我们老家在死刑犯被杀掉之前,也是会好好对待的……”
夏侯君晟:“……”
“丫头,你真幽默!”
水冰汐泡了一会儿温泉,起身拿起夏侯君晟准备的衣服便要穿上去,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该死的,她不会穿!
她之前穿着一向素淡,都是样式简单的广袖长裙,随便往身上一套而后系上腰带便可,现在倒好,这衣服虽然同样是她喜欢的白色,但样式之繁复穿着之复杂怎一个乱字了得?
“怎么?不会穿?”
夏侯君晟原是坐在不远处一座假山上看书,听到水冰汐幽怨的叹息抬起头来,恰好看到她拿着衣服左右不是的挫样。
“唤我一声爷!”
夏侯君晟扬眉,冰冷凤眸赤果果的盯着水冰汐掩映不及半明半暗的丰满酥胸,唇角微勾毫不客气的戏谑。
水冰汐:“……”
无语凝噎,面对这样的无赖,坚决贯彻毛爷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伟大革命思想,懒洋洋的蔑视夏侯君晟一眼,半颗头钻进衣服前后左右的扒啊扒。半晌,从衣服里探出头来,一脸吃了三千只死老鼠的表情望向夏侯君晟蔫不溜秋的唤:“爷!”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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