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蔑爹?我说的是阿马尼,袈裟品牌。”师父说完带着一脸的鄙夷,望着金池和尚,这金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甚至找不到话题来掩饰一下。我听得莫名其妙,这品牌说错至于这么难堪吗?八戒博学多才,我得问问他。“什么是亚蔑爹?”八戒听我一问,一脸惊讶的望着我说:“真的假的?你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八戒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阿马尼是穿上去的,亚蔑爹是脱下来的。懂?”我似懂非懂,也不好再刨着根问下去,也免得再被八戒嘲笑。回想当年我真的是太纯洁了。金池说道:“广智,广慧,你们快快带众长老去澡房沐浴。”这老头也不再说袈裟的事儿了,大师兄跳到他跟前喝道:“不要这俩带路,你自已来带。”
“这,这,这”金池望向了唐僧,唐僧道:“悟空,休得无礼,客随主便,长老勿怪,我这徒儿向来顽劣,阿弥陀佛。”金池道:“罢了,我另唤两名温顺徒儿带你们去吧。”唐僧道:“那有劳了。”金池手指向徒众道:“广播,广告,出来,带路。”“是,师祖。”站出了两位一胖一瘦小和尚,师父又向金池作了个揖算是告辞,一行人刚跟俩和尚没走几步,八戒突然回头喊道:“长老,晚饭在哪儿呢?”金池道:“稍侯,各位沐浴回返,便可以餐厅用餐,成本价,成本价。”唐僧一听,脸一沉,急走了起来,我劝道:“师父,既然是连锁禅院,吃饭付帐也是理所应当的。”师父白了我一眼道:“你去趟客房把我们的衣服带过来,让那谁,广告,广播弄一个跟你去。”我便带了那个胖的一起去了客房取衣服,师父一行人先去了澡房。
路上,只有我和他的脚步声,很幽静。有点无聊,我便问道:“小和尚,你是广告还是广播啊?多大了?”他转身答道:“我叫广告。十三岁。”“哦,小广告,那小广告你这么小就出家,你家里人舍得吗?”小广告低头走了一会说:“我不是出家,其实我是在这里上班的。”“啊,上班?那金池长老就是老板了哦?”“是的,哦不,这些我不能说了,不然会挨揍开除的。”
这禅院有意思,我心理想道。“放心,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会让你们老板知道的。你来这儿多久了?”“我十岁时爸妈送来的,我家就在山外的村上,穷,不过我今年开始有工资了。”我得把话转到一些有价值的内容。我又问:“这禅院怪冷清的,你这么多人都开工资呀?”“不冷清啊,周未都有人来的,善男信女来开房的很多,我们这里安全。”“切,就你们那设备,谁来啊。洗个澡都这么麻烦。”“不是啊,那是给你们住的,广智大师兄看你们是过路穷僧人,所以会那样。”说罢用手指了一下禅院边上,我看过去,层层花木外隐约有一幢小楼。
广告又说:“那才是宾馆,你们住的吃的全在另一边,饭菜也不好吃。”“哦,那刚才看你们大师兄们好多人都拿着刀,平时练武吗?”“嗯,有练的,我不练,我和广播都是专门服侍金池长老的。广智是负责客房,那帮大汉是广慧的人,他们是看赌场的。”“赌场,天哪,这佛门净地。”“我不能说了,客房到了哩。你去取东西吧”
我也不急着逼问他,进房打开箱子,取了几件衣袍,当然还有师父的阿马尼袈裟,我知道他现在急不可耐的要穿上得瑟得瑟。在转去澡房的路上,小广告终于在我的逼问套问使劲问下,吞吞吐吐说了赌场的一些事,赌场是这里的主要财源,官府打得严就关一下,像现在。等风头过了,就大开特开,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听完这些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只能装着毫不在意的让他先去把白马龙喂饱草水。
澡房里已是雾气腾腾,水声哗哗,他们仨都已经洗上了,我放好广播在门口递来的毛巾,拖鞋,洗发液,肥皂,三两下脱得赤条条,踢踢沓沓往喷头下走去。一扭阀门,这水直冲而下,又热又有力,我从头到脚,抹抹涂涂,搓搓挠挠,太舒服鸟,好久没这般畅快了。
八戒光着屁股,闭着眼正哼着小曲淋着水,猴哥朝我打了个招呼,又朝八戒喊到:“呆子,别唱了,唱的什么玩意,烦不烦。”八戒停了一会,说道:“小蛋蛋,摸摸看,谁摸谁是大坏蛋。”猴哥道:“河州卫的帐还没跟你算,等会看我弄死你。”师父说道:“好啦,你们赶紧洗,一会还要吃饭,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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