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来人啊!”还是个女人的声音。凑热闹的心谁都有。
我一溜烟寻着声音来到了昨天那探险队的住处。他们住在村子中心,围着那间有太师椅的屋子,就地搭着帐篷住下。
死者已被搬出来“陈列”着。是那探险队里的三名男队员,他们的女伴在一旁哭喊着,队长在一旁安抚着。
“昨天一直都好好的,晚上,也没啥动静。”一名女队员抽泣了会儿似乎又想起了啥,继续说:“对了,晚上很晚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听他说‘我要去当兵了’。”
另外两名女队员也说有同样的情况,不知是真事还是幻想的。大致了解了情况,为这三名素不相识的人默哀几分钟后,我便踏进那一直令我在意的屋子,那太师椅依旧一尘不染,就那么正对着门摆着,我正打算去摸一下。突然一句话吓着我了。
“这是一名老将军的住所,那就是他的座椅,那画像上便是他。只是太久了,画像已残。”
不知何时,一名老人出现在门边,是昨晚好心请我吃饭的一位老人。
“将军是怎么死的?”
“战死的,当年将军率500人对抗敌军1万人,活活战死。”
“那外面的那些人,您知道怎么回事吗?”村里的老人对这事都挺平静,甚至都没当回事,都是看了两眼便走开,似乎习以为常了。
“你跟他们是一起的吧。”老人望望外面的人,继续说:“二十多年前的一天,村里的年轻人开始莫名地身亡,都是死前说了一声要去当兵。三天里,村里的年轻人就死了大半,查不出凶手,都打算离开这村子,只是,没人能走出去。在山里转来转去,出来还是村子。最后,只剩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难道会跟将军有关系吗?”总感觉这俩事有点关系。
“怎么可能!将军可是一心护国,又如何会来害我们。”听得出,老人有点气愤。
“晚辈错了。那大爷,请问您当时高寿啊。”
“都要50了,或许是老天爷见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怜,没收了我们。”
“当年幸存的人都是这岁数吗?”我似乎想到什么。
“差不多,死去的都是些2、30的年轻人,40的也有。”老人回忆道。
旧社会的壮丁,貌似是18至45岁,这是巧合吗?“将军,将军……真的是你吗?”我转身看着那残画,隐隐地看出那将军的面貌。
这时又听到外面的吵杂声。原来是那队长从老人那得知这情况后,不信邪,带着队员试着走出去。只是,结果很明显,他们又回来了。
幸存的人相互望着,脸上充满了绝望,一瞬间,几乎都崩溃了,纷纷哭喊起来,稍坚强点的,也都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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