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佳运物流的评估是我负责做的,我看到他的风险评估报告并不好。出于专业方面的考虑,我不能批给他贷款。我作为专业人士,在这里面完全没有任何私人感情牵涉其中,而且我相信,另外几家银行也是经过仔细评估后做出决定的。撄”
“我知道,我相信你的专用操守,我也不是一定要端木景放弃收购,我只是……”顾晓寒靠着梁欣欣,心底低低的说:我只是受不了端木景当时那种对她完全的不信任和误解。
“既然这样,把话说开不就得了。”梁欣欣拍着顾晓寒的手:“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你就去和他说清楚,别藏在心里,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
等他回来?顾晓寒苦笑,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又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而这些事情,她还是从别人嘴里才得知的,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和她说?为什么他总是主观的自以为是,随意误解她?
这两天梁欣欣的话时常回响在顾晓寒的脑袋里。难道真是她的问题?归根结底她不就是赴了宋伟的约,也没怎么样,何况她并没有答应宋伟任何事呀?怎么周围人的语论已经一边倒的偏向了端木景。她从来不知到在自己的家人和好友中,端木景的人缘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好像她就是那个罪大恶极,还把人家逼到地球另一端疗伤的没心没肺,不知好歹的女人。
距离端木景离开已经四天了,每到下班的时间,顾晓寒都会不由自主的看看手机。没有电话,没信息,空空的屏幕就好像她空落落的心。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已经习惯了每到下班时分端木景都会打过来电话,哪怕是一条短信,可是如今……
好吧,总有一个人要先主动的。他是男人好面子,那就让她打吧。四天,依照端木景的工作效率,估计他也应该吧那边工作视察得差不多了,又或许准备回国了吧?那个了熟于心的号码,很快被熟练地按到屏幕上,但是在拨通的一刹那,她忽然犹豫了。要不再等两天,说不定那时候他就已经回国了,万一自己拨过去,他在忙或者在休息。反正不差这两天,就在等两天吧。于是,最终顾晓寒删除了电话,收起手机,动手整理桌上的病历夹。
晚饭后,顾晓寒忽然接到顾爸爸的电话。顾晓寒的生父,这个与她有着至亲血缘关系的男人,这个几乎已经被她淡忘在头脑深出的男人,怎么会突然想起给她打电话?
“晓寒,你还好吗?”电话中低哑略显苍老的声音传过来,顾晓寒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在顾晓寒的记忆中,爸爸这个名词仅停留在她10岁之前的记忆中。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样,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中,共同生活在的同一片天空下,共同呼吸着同一方空气,却再未见过一面。18年了,18年来,爸爸这个词已经从顾晓寒的词典里逐渐被抹去,这个词对她来说实在陌生,也是她不愿触碰的童年记忆偿。
“你妈妈,她还好吗?”
“我不知道你现在问这些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顾及过我们,你伤害了妈妈,你也伤害了我。”顾晓寒努力克制着从心底陡然升起的厌恶与烦躁的情绪。
“晓寒,对不起。爸爸……”
“爸爸?”一声爸爸瞬间勾起了顾晓寒所有不愉快的童年记忆,也揭开了深藏在她心底一处最为隐秘的伤疤。她忽然情绪失控,忽然爆发,她对着电话嘶喊:“我没有爸爸,我的爸爸在我10岁那年就离开了我们,所以时至今日你根本不配这个称呼,不配!还有,你不配问到妈妈。不过,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妈妈会在下个月结婚,那是一个疼爱他珍惜她的男人。不过,很遗憾,我们只请了家人参加。”说完,她立即挂上了电话,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浑身颤抖。仿佛一瞬间她又回到的了童年,那个再普通不过的傍晚,她小小的身子瑟缩在楼梯上,惊恐的看着爸爸、妈妈,以及另一个女人。就在那一天的傍晚,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后来,她随妈妈回到了顾家大宅。尽管顾家大宅很好,她也受到了很好的照顾,但是心中的缺失已经形成了巨大的伤口,很痛很痛。
电话中传来的忙音已经响了一阵了,孙建飞依然不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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