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宣嘉言……你什么时候……”姜婉婉在宣嘉言的怀里鬼吼鬼叫,气自己的麻痹大意,被他轻松夺回主动权,掌控全局,自己轻易漏掉这扳回一城的大好机会,“不公平!”
“不公平?谁对谁不公平?”宣嘉言三两下就把姜婉婉bo-了个干净,把姜婉婉抱起来,让她与自己平时,对望,嘴角邪佞地笑着,“小丫头,这是教会你在战场上永远不要掉以轻心,尤其是面对强大的对手的时候!胜负永远在你松懈的那一刻发生惊天逆转!”
“你……”
姜婉婉粉红的脸蛋说不清是气的还是xiu的,他就是要气死她才能让他消气,他双唇毫无预警地贴上她的,一个热情火辣的深吻,让她醉了晕了。
铺天盖地的一吻,消尽就把他们彼此的怒气,却也同时悄然将另一把火点起,燃烧,越烧越旺。
两人的手互抱上对方,互在对方身上探索,“婉儿……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宣嘉言好不容易从唇齿深深的缠绵中抽身,还眷恋地在她唇上啄来啄去,偶尔两人she-头搅合在一起,互相嬉戏,一阵ji-情的she-吻后,两人的嘴边,还有分开舌上都会牵绊着几缕yin-si。
“有……无时不刻想着……”姜婉婉把手放在他的某处,轻揉,满意地感知着它的变化,听着某人低低的死后,她媚然一笑,“想着怎么能扳回一城……”
“婉儿……”宣嘉言的双手迫不及待的登顶,采摘下最最鲜艳的果实,食指和中指收-紧,掐住,缓缓向外拉-che,转而变成按-住,、转-mo慢-nian。
“……”强烈的感觉传遍了姜婉婉全身,她微张的眼,轻启的唇,无声,失神。
从巅峰上下来,宣嘉言收拢掌心,将小兔子捧在手里,时重时轻的捧着,变化出不同的模样,“我的小丫头长大了,已不再是能只手掌控的小姑娘了。”
微微回神的姜婉婉也不甘示弱,小手寻寻觅觅,找到两-颗小-dou,依着他刚才的方式,如法炮制,现学现卖。当某人将小兔子捧在掌心的时候,她换了方法,以嘴替手,从一边到了另一边,轮番温柔的轰炸,软-she轻扫,出奇制胜。
舒服的声音从某人嘴里yi-出,hou-结滚动,肌肉线条变得更加明显、ying-朗,看得姜婉婉神迷身醉,她更加卖力地讨好,微微抬头伏在他胸前,如兰的气息扫过,“原来要战胜兵王并不是难事,重在出奇制胜!”
“哦?”
她又忘了,得意的下一秒是逆转。
一声惊呼后,姜婉婉几乎瘫软在他怀里,她紧贴住他的小-fu,迸发出的火花将彼此烫得通红。
宣嘉言抱住怀里不住chan-抖的人,置于她tui-心的手紧紧握住,自己有何尝不是气喘如牛,“你又忘了,胜不骄败不馁!”
“你使诈!”姜婉婉的头伏在他的肩膀上,抬都抬不起来,还不忘埋怨,娇嗔里交杂着chuan-气声,宛如最高级的音乐,sao-入心窝,媚进骨里。
宣嘉言收回双手,固上她的小蛮-腰,轻而易举地将她举高,在空中稍作停留,“兵不厌诈!”话音落下,她也重重落下,撞上他的小-腹。来回数次,终是她败下阵来,溃不成军。
“我的婉儿,你又输了。”宣嘉言邪恶地凑到她耳边轻喃。这次,他不再等待,霸气前进,直达敌营中心,还停留在上一次的溃败中的她还未及整装待发,承受不住这一轮排山倒海的攻击,绷紧,白光乍现。
“这么快?看来对你的训练还要加强!”意犹未尽的宣嘉言终是不肯放过她,“你舒服了,也得顾着我才是!嗯?”
姜婉婉无力地闭着双眼,赌气般的拼命收紧小腹,不让某人得逞。此刻,她感觉自己毕生的力量都用在shou-缩上。
“首长……难受……”眼见来硬的不行,姜婉婉转而来软的,她在某人怀里哀哀的哭着,浓浓的鼻音,分不清是哽咽,还是情-yu。
“乖,婉儿,放轻松……嗯……”宣嘉言嚼着姜婉婉的耳垂,轻轻xun-咬,一边安抚她,让她的从收-紧到放松,好让自己将战场进一步向前延伸,延伸深度,延伸时间,漫无止境。
果然,姜婉婉再一次lun-陷在某人温柔的安抚下,她像被催眠一般,不受控制的放松,大开城门,迎接清兵入关。
她心里既是气愤又是期待,不禁骂道:姜婉婉,你就是个孬种,丧权辱国!
宣嘉言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来,重复着刚才的步伐,走过无数遍走过的小道,熟悉的路径,涌上不一样的感觉,越来越紧,逼着他不受控制的渐渐加快,全速前进,向开足马力的舰艇,驶向那片既熟悉又陌生的海域,寻找着每回不同的惊喜。小道上海浪翻腾,一浪高过一浪的翻涌而来,他最后成功到达了那片属于她的汪洋大海。
此时的姜婉婉除了一遍又一遍的将他抱住,抱得更紧,已别无他法。任由开足马力的舰艇在汪洋中遨游,打转,乘风破浪,分不出是哭喊,还是叫唤,“叔叔……”
空荡荡的房间里,两人你一眼我语的回荡着,互相刺-ji,亲-mi接触,空气是滚烫的,犹如燃烧这熊熊火焰,他们就如置身于火海里,热烧进骨髓里,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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