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惹怒他的小野猫,宣嘉言很有成就感,不怒反笑,不言不语的享受着这份满满的幸福。
馋极了,饿极了,姜婉婉干脆冲过去明抢,还真让她抢着了,连筷子都一块儿顺了,就此不挪窝,霸着他跟前的位置,一个接一个吃得津津有味。
宣嘉言手不动声色地移到她腰间,环住往后一拉,她整个人在他身上坐了个满怀,很舒服,她一不做二不休地赖上了。他把她牢牢固在怀里,从她手里重新夺下筷子,亲手喂她,偶尔自己也吃几个。就那么几个她也不放过,伸头去从筷子上抢下来。
抢就抢了,姜婉婉还在某人怀里摇摇晃晃的得瑟起来,“抢来的就是比送到嘴边的好吃!”
无心的一句,谁曾想引来后头的连锁反应。
“是吗?让我也尝尝!”
姜婉婉嘴里上叼着的是今天最后一个饺子,还没来得及收关,就被某人俯□来,如猎鹰般快速地抢走。肉抢走了,猎鹰还不撤,霸着她的红唇,在唇畔一圈一圈的绕着。
“果然特别好吃!” 宣嘉言轻啄着她的脸颊,唇瓣,感慨的低喃着。
“首长耍无赖!”
姜婉婉趁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从他的怀里逃出来,赤着脚就往房里跑,没走几步,就被人拎着领子提起来,横抱起来。
宣嘉言的声音淡淡的飘进她的耳朵里,“忘了什么?”
姜婉婉吐了吐舌头,“鞋!”
“生病还敢赤着脚乱跑,看来这罚款……”
“别呀!”他的话还没说完,酒足饭饱的姜婉婉就是个软妹子,扯着衣摆求饶,“首长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哈,我这不还要读研嘛,经济吃紧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止得了报送的名额,还得了奖学金,穷不了你!”宣嘉言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卧室,直接把她扔在床上,弯腰替她穿好鞋,一手指向浴室,跟带兵似的,“走,洗澡去!”
姜婉婉从床上跳下来,屁颠屁颠就往浴室那边跑,一头刚想扎进去,想起什么,突然转身,背靠在门框上,凹出个撩-人的S型,豪爽地把衣领拉下一边,露出香肩,冲着某人直抛媚眼,“首长,不想来个鸳鸯浴吗?”
“我看行!”宣嘉言微眯起眼睛,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去。
撩起火的姜婉婉嗖的一声钻进浴室里关上门,靠着门上,捂着胸口,嘴角高高扬起。原来,调-戏某人是件这么有成就感的事儿。
“生病别洗太久!”宣嘉言站在门口对了对表,“给你半个小时,不出来我不排除采取强制手段!”
姜婉婉从浴室里出来时,屋里很安静,床头留了盏昏黄的灯光。她以为宣嘉言走了,心底徒然升起一阵失落。她无精打采地慢慢走到床边,才发现躺在床上的人,和衣躺着,睡得好像很沉,眉心仍是微微蹙着,好像藏着很多烦心事儿。她忍不住伸出指尖,想要替他抹平。
宣嘉言没有睁眼,发射性地抓住她的手指,又好像突然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才松了几分力道,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声说:“累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她,还说他。
为了考研,姜婉婉看了许多关于心理学的书,越是了解,越是心忧。
只有长时间处于危险状况下,又或者战场的人才会有这样,警惕心就好像在他们骨头里扎了根,成了本能。当下,姜婉婉心里发闷,他可曾真正睡过一夜好觉,了无心事,真正卸下所有防备的好觉。
久久不见她有反应,宣嘉言许是察觉到什么,手稍稍用力,把她拽到怀里。他刚醒,眼神里带着一点倦,盯住她的目光就有三分危险,像算计着猎物的狐。
他就是这样一个无声的眼神,总是能让她从耳后烧起来。
姜婉婉微微动了几下,尴尬地别过头,不让他鹰一般的目光捕捉到自己,“你睡觉是不是总这样?”
“怎么?才考上研究生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宣嘉言避重就轻的回答,把她拉上来些,低头轻轻咬在她微红的耳后,声音模糊:“真后悔让你去读心理学。” 说着他就捏住她下巴,故意沉下声音说:“小丫头,以后还不可劲儿的研究我?真是自作孽!”
洗完澡出来的姜婉婉身上穿着宽大的纯棉睡衣,他的手温热粗糙,却从来灵巧,顺着她衣服的下摆缓慢地往上走,似有似无的碰触,暧-昧得逼着她躲也不是,受又不够,想问他的事儿都没问着,就被他三两下闹腾得如火烧般滚烫,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憋了半天,她喘喘地说道:“不是说累了吗?”
“嗯!”
这身“嗯”,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他手上的动作一丝半会儿都没有停下的意思,真空的她更方便他准确、快速攀上高-峰。
姜婉婉全身一颤,忙推开他,从他身上起来。明明是脸红心跳,气息不稳,脸上偏偏就少不了那份倔强。她的手按下要起来的他,眼神在瞬间扬起一抹妩媚,“今晚我是首长,你得听我的!”
宣嘉言鹰眼微眯,精光绽出,盯着她这一刻的惑人,嘴角勾起,“是!”
姜婉婉双手按在他胸膛,慢慢俯□,小-舌滑过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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