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腔,虽然他气泽德被人压在下面欺负,但木已成舟,又能怎么样——其实我开始也不同意,主要是因为小林是上面那个,不过现在都闹成这样了,他人又不错,关键是小十九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两人在一起挺好的。
“你们都帮他说话,我倒是要去见识见识,这人有什么能耐。先说好,不许透露我的身份,免得他演戏。”终于让步,却不愿立刻点头,一定要亲自考核以后才能同意。
星骓悄悄跟哑巴说外公当年考验我爸的时候比这严多了,简直是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才同意把宝贝女儿嫁给他,还不准离开家乡,只能上门。
我说句话你别生气,你爸也不是什么高学历家境好长得帅的出类拔萃的优秀人才,外公是怎么看上他的——记忆中,星骓爸有残疾,身形瘦小,除了人很温和之外,看不出什么过人之处。长得也很一般,干巴巴的小老头。
“我爸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种人,为人老实,又肯干活,属于过日子的不二人选。”在贫穷混乱的年代,爱情是稀罕物,肚子都吃不饱,谁还去考虑情情爱爱的那些事。所以星骓妈年纪到了,遇到星骓爸,觉得好,两人也处得来,外公考验了几个月,点头同意也就嫁了。要说感情,还真没多少,都是结婚以后才培养出来的。他们年轻时候整日操劳,现在儿女都大了,生活渐渐好起来,老两口反而甜蜜多了。
每次看到母亲推着父亲在沙路边漫步,星骓就觉得他们一定很幸福,外公没选错人。虽然他也有疑惑,比如不知道外公如此富有却不肯帮助他们生活的原因,但那这个老头,确实给与了全家人除了物质之外的一切帮助和呵护。他亲自抚养外孙们,教他们识字、做人,虽然最后考上大学的只有老三一个,但其他的兄弟姐妹也没少受益。可是,和泽德比起来,他们的生活真的是太苦了啊!
想多了,星骓又有些惆怅,轻轻说了句:“都是自己的骨肉,待遇怎么天差地别。”
这句话外公听到了,没回头,径直朝楼上走,表情一点也不轻松。对女儿和外孙们,他是内疚的,特别的是女婿,因为没治好他的腿,最终落得下肢瘫痪的结局。但要说有什么难言之隐,能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其实也没有,就是传统思想作祟。就像酆玮冶只认自己产下的三个儿子做继承人一样,在外公心里,女儿是妻子生的,并不算真正的血脉。
“哎。”他长叹一声,走到泽德门前,也不打招呼,直接把门推开,屋内血腥的画面刺瞎了所有人的眼。
泽德当时埋着头,漂亮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正努力从小林□割什么东西,血淋淋的一团还连着大得稀奇的棍状物。再看床上那人脸色惨白,估计是已经痛得晕死过去了。星骓探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忍住吐出来。按说医生没少动刀,这种场面算是司空见惯,但亲手把自己的爱人阉割了这种事,实在超出正常人的接受范围,让人难受!
小十九割得起劲,没注意到门口表情各异的三人,过了半天才慢慢抬头:“傻逼十六来得正好,都说鞭最补人,帮我把这个拿去炖了,晚上我要补补身子和肚子里的小宝宝。”
说着把血淋淋的男性象征丢过去。
星骓一惊,连忙躲开,连哑巴也不想被那玩意碰到,扯着老婆藏到墙边,最后是外公面不改色地抓住那东西,在手里掂量,夸奖道:“分量不错,比普通人大多了。这么大的器物割了,以后幸福难保,你舍得?”
“老子舍不舍得关你什么事!”泽德怒了,提着刀下床:“我家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你这混蛋哪冒出来的,既然让你看到了,也只能杀人灭口了。”
外公摇摇头,轻松擒住发疯冲上来的泽德,三两下制服他,再把那东西用塑料袋包好,递给哑巴:“这玩意洗净氽水,切开刮去尿道内膜,洗净后切片,用姜蒜白醋腌制两小时后放入砂锅,加白芍、黄芪、枸杞、肉桂,用高汤煨至酥烂,再下青葱调味。做好了端上来喂你叔叔吃,你们两在旁边监督着,要吃不完我就把他的也割了!”
说完拂袖而去。
等了几秒钟,星骓才反应过来,猛拍哑巴的肩膀:“先把小林抬到治疗室去,再这么流血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