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啦,我又没真的把他怎么样。”装疯卖傻半天的小十九见他们要搬小林,这才爬起来:“吓吓他而已,谁知道这家伙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当场就晕过去了。”
还真没事——小林□盖着一块全是血的皮子,晃眼一看确实像遭了酷刑的摸样,不过揭开遮盖物,底下的东西完好无损,这才知道全是做戏。
“你玩什么不好,玩这个,是个正常男人都要被你吓晕。”星骓才不管泽德辈分比他大,教训起来一点也不含糊:“哪弄来的那玩意,恶心死了,居然还用手去碰,还不去把爪子洗干净。”
“血是鸡血,道具是羊鞭和羊宝,都是可以吃的,怕什么。再说你也上过解剖课,没少碰人体组织吧。”因为羊的东西和人还是有很大区别,所以他花了点心思来伪装,做得还挺逼真,再往血里这么一泡,不注意看很难分辨真假。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泽德也没恶意,就觉得小林把自己肚子搞大了,怎么都得教训他一顿出出气才是,于是下了点改良的迷药,等人中招了,再假装割男性象征。
可没想到小林药力发作后浑身动惮不得,下半身又没知觉,只看见他从双腿之间取出一团肉,以为真被阉了,受刺激过大,顿时晕了过去!
紧接着,星骓他们就进来了。
“刚才那人谁啊。”过了半天,泽德才想起被人劈头盖脸收拾了一顿,心里很不爽。知道他没认出外公,哑巴眉开眼笑地露出要整人的表情,随即扯了个弥天大谎——听说你怀上了,我和星骓寻思着小林配不上你,所以给你物色了一个身份地位都相配男妻。怎么样,够漂亮吧,他的身价可比你高多了,军政商三界都有门路。
“草,谁要娶个男妻回家!”小十九彻底炸毛,猛扑到小林身上:“老子要的是这头壮汉。”
“那是人。”哪有用头形容恋人的,真是哭笑不得。
“不管是一头还是一个,都是我的,你们别想把我和小林拆开。”反正他是下面那个的事也败露了,干脆豁出去把话说开:“不管他有钱没钱,长得帅不帅,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你们想都别想!”
他可没文化,就会做油茶,跟人类学家能有多少共同语言?别过几天新鲜劲没了,又把人一脚蹬开——哑巴了解小十九,他过惯被人奉承的日子,忽然跟个不拍他马屁的大老粗混在一起,开始可能感觉很刺激,但难长久——再说你不回去念书了?就算我们同意,外公也不肯。他这辈子就想把你培养成一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出类拔萃的人才。
“没说不念。”说到这个问题,愁绪一下爬上眉梢。他想了很久,拿出一个
解决办法:“我可以带他去!”
“得了吧,小林中国字都认不全,你还叫他学外语,现实吗?再说他的家和亲人朋友都在这里,去了国外,语言不通,又人生地不熟的,没有社交和娱乐活动,每天只能围着你团团转,多无聊。”知道小林没事,星骓也不打算管他们的烂摊子,吩咐泽德别玩得太过分,等下要好好道歉,这才和哑巴去了卧室。
房间内,豆豆趴在床上睡得很香,苗苗则一本正经地端坐着和外公对视,偶尔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分不清是不是笑。一个不足月的婴儿露出少年老成的表情,诡异的画面让星骓感觉很不舒服。
他慢慢走进去,苗苗没有像过去的每次一样,在他出现时假装变回普通的小孩,这次,他抬头看星骓和哑巴,微笑着开口:“你们想要回自己的儿子吗?”
“如果你能离开,我可以做任何事。”虽然外公用眼神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乱说话,但对孩子的担忧和爱超出了一切,所以星骓说了实话。不过苗苗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我在地宫里呆久了,无聊得很,想要个伴陪着。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只要有这么个人,也不是不能把儿子还给你。”
此话一出,众人都楞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暗示大家只要给他找个伴侣,就可以返回地宫?
“我要后颈上有颗红痣的男人,桃花眼,爱笑,最好还懂点医术。找到了给我送来,条件嘛,我已经和他谈好了,”苗苗嬉笑,若有所思地睹了一眼年轻的黑朝风,吩咐一句不要打扰我休息,就躺下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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