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愤怒的眼眸,愧疚的低下头。
“我去找肖洒了,抱歉。”
“那你没看新闻吗?你知不知道茹默姐撑得有多累?还有外公,他都病倒住院了,就算你身处云南,你就一点都没有听说过吗?”舒歌将连日来的怒火尽数发泄在陈信旋身上;她想起酒会那天,陈茹默低声下气的恳求林庭延帮忙;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外公,拉着她的手,让她原谅陈茹默对她所作所为的种种,让她去请林庭延帮忙,让舅舅免除牢狱之灾,想起那天在医院的场景,她就泛起酸涩。
她跟林庭延开口,虽然他愿意帮忙了,可是对舅舅的行为,却有诸多不满;舒歌黯然,又不能让她家里那边帮忙。
用爷爷的话,陈家又不是没有男人,凭什么要让女人去游走担当?
面对舒歌的愤怒,陈信旋没有辩驳,拉拢着脑袋,踌躇着脚步。
“舒歌。”
在舒歌准备再次开口之际,身后传来肖洒的声音。
“你先回去吧,我来跟舒歌解释。”
她走到他们之间,对着陈信旋温和说道,随后转向舒歌,清冷的眼瞳,平静无波澜。
陈信旋看了她们一眼,从舒歌旁侧越过,一阵车声过后,肖洒拉着舒歌的手,与她一同走进酒吧。
“因为我生病了,他一直忙着照顾我,所以没有及时赶回来。”
“你生病了?很严重?有没有怎样?”舒歌听言,连忙紧张的问道,担忧的视线不断在她身上打量着。
肖洒淡笑着,点点头,回忆起那段时间,嘴角泛起微笑。
“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一个人在丽江的小山区里,感染了病菌,就病倒在那里,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把电话打给了阿信……”
听着肖洒的话,舒歌紧锁的眉头依旧没有缓解,虽然林庭延请了庞大的律师团,可是面对铁一般的证据,舅舅未必能够脱身。
“你舅舅的的事情,我们很后面才听说,不过阿信在得知的时候,已经立刻打电话疏通了关系,他爸爸在拘留期间,应该不会被人为难的。”
望着舒歌深锁的眉头,肖洒有些愧疚的低头“你们是一起回来的吗?”
舒歌忽然想起什么,拉着肖洒的手问道。
“是的。”
肖洒点点头,“都是因为我,他才没能及时赶回来,很抱歉,舒歌,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不怪他,真的。”
“肖洒,其实我表哥,真心不错,如果可以,请你考虑一下他吧。”
舒歌话音刚落,兰泽一身休闲服出现在她们不远处。
“我会的。”
肖洒笑笑,脑海中想起他们在丽江的种种,还有他在飞机上对她说过的话….或者她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了陈信旋,只是她自己还未察觉罢了。
“大帅哥,好久不见~”
见兰泽尴尬的犹豫,肖洒大方的站起身,走上前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发什么傻?”肖洒松开兰泽,见他一脸呆愣,不禁笑出声来。“是不是我离开一阵子,发现你心里是有我来着?然后再看见我,觉得特别惊喜!”
“额…..”
兰泽闻言,俊彦上滚烫不已。
他求助的眼神落在舒歌身上,舒歌无所谓的耸耸肩,满脸嫌弃的望着肖洒。
“找个男人把她收回家吧,别放出来丢人。”
“喂,有你这样的吗?离开了这么久,还不允许我闹腾闹腾呀!”
肖洒不满的瞪着舒歌,撅着小嘴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又转过头望着兰泽,笑得无比纯真。
“人家阿泽都没介意,你一人妻啰嗦什么呀?”
舒歌一愣,无语极了,这个女人,说话还真的是……
兰泽看了一眼那两个女人,只要她们俩坐在一起,就会没心没肺的开玩笑;他尴尬的走了过去,在她们中间坐了下来。
久违相聚的三人,开始了聊不完的话题。
林庭延站在窗台上,瞭望着暗黑的夜空,满心的疑问得不到答案,他烦躁的走进屋子,转眼进了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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