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延望着她,紧锁的眉头,深沉的眼眸透着些许愠怒,脸上却始终保持他温和的样子;双手悬在舒歌肩膀两侧,她清冷暗淡的眼瞳,他终于无奈的叹息一声,收回双手,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殢殩獍伤
舒歌看着他,泛着泪光,心口绞痛得呼吸难耐,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从不对你发脾气,仅是那无声的眼神,足以让她从天堂坠入地狱;出身良好的他骄傲自大,从不顾及她的感受,可她就是爱惨了他,不管不顾的。从少时院子里的那一次回眸,这个人从此在她心底扎了根;他的模样,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再也抹不掉。
“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舒歌说完,转身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林庭延愣住在原地,望着那紧锁的房门,脑海中满满的全是疑问缢。
舒歌卷着身体在大床上,泪水从眼角滑落雪白的被单,只有自己温热的气息,夹着湿润。
手机在旁边震动了好久,她无心理会。
待她整理好自己情绪的时候,她才坐起身宠。
墙壁上的大镜子,她整个人映在里头,舒歌顺眼望了过去,无力的垂下头。
镜子中的自己,哭得红肿的眼睛,凌乱的长发,整个人颓废不堪;随后她又自嘲的笑了笑,她不是早就习惯这样的自己吗?
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在夜里哭泣;有时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有时候,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空洞的流着眼泪,直到天亮…..
当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舒歌才注意到刚才被自己丢在一边的手机。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拿起手机。
“死货,你可终于接电话了啊。”
舒歌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肖洒埋怨的声音。
“抱歉。”舒歌沙哑的应了一句。
“出来吗?避风港。”
舒歌沉默,想了一会儿,应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结束电话后,她站起身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模样,拿起手机打开*房门。
开门的瞬间,她错愕的望着站在外面的林庭延。
他怎么还在这里?舒歌蹙眉,心里疑虑,他是凑巧在这里,还是一直没有离开过?
舒歌没有理会他,脚步从他身旁越过。
她刚走出房门,他追了上来,从身后将她拥住。
“林太太,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舒歌挣扎,却被他反手禁锢,动弹不得。
“林庭延,我不是生气,而是….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你知道吗?”舒歌说着,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
她心里小声的默念,她怎么舍得生他的气呢?因为母亲的事情,她心里一直纠结矛盾着,是否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久违的熟悉,他越发用力的搂紧她。
“对不起,我不该,不应该什么都不问,就不相信你。”
他始终以为舒歌是因为短片的事情,想着只要他们袒露心扉,把话说开了,就能回到从前那样,只是他并不知,此刻舒歌心里纠结的,只有她自己跨过那道鸿沟,他们才能够和好如初。
“你放开我好不好?”
舒歌的语气,透着些许不耐。
“舒歌….我们别闹了好不好?”他近乎祈求的语气,连日的冷淡相处,他已经累了,不想这样,可是却寻不到解决方式。
“我约了肖洒见面,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舒歌说着,不顾他的意愿,挣开他的怀抱,狼狈的下了楼。
砰一声关门声,林庭延知道,她一定还靠在大门前,他满心忧虑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到底是什么?让她痛苦无法释怀。
舒歌将车子停在避风港外,清冷的灯光,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夜晚的带着雾水的寒冷,她忍不住拉高围巾。
她刚准备走进酒吧,迎面而来的是消失多时的陈信旋,舒歌微蹙眉头,气愤的走到他面前。
“你跑哪儿去了?舅舅的事情,你就一点都不打算理了吗?”
陈信旋对上舒歌愤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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