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熟悉的味道;听见彼此兴奋而急促的呼吸声。
张德彪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快要融化了、被如铭那炙热的眼神给融化,千言万语卡在喉头,连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梅如铭一个没忍住,“哇”一声,泪水从她那圆圆的眼眶里,夺眶而出,她向前一扑,直接将自己摔进张德彪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面对如铭的主动,张德彪反倒不知所措,不晓得怎么她安慰才好,双臂一紧,把她狠狠搂住,手不自觉的在她柔软的背上轻轻拍打。
就这样,他俩紧紧相拥在一起,很有默契的都不曾开口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张德彪这才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团绵软的大肉球,挤的自己很舒服,舒服的想要抽回手不停的搓揉它。
该念头一生,张德彪一双大手顺着如铭的背部,趁机向下抚摸,抚过她无骨的腰肢,往下,凸翘圆润、弹性十足的臀部一下被他的大手按在掌心,十指稍稍用力一捏,就听如铭“嗯嘤”一声,停止哭泣,她整人一个激灵,使劲往张德彪怀里钻。
机不可失,张德彪双手刚想深入进如铭的股沟,一探如铭身上最秘密、最深处的私处,谁知花猫这货不合时宜的凑了过来,拿它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在他小腿上蹭来蹭去,边蹭还边“喵喵”大声叫。
它这几声叫,吵醒了身处陶醉中的梅如铭,她伸手推开张德彪作怪的大手,站直身子,拢了拢散在额角的缕缕青丝,红着脸瞪了张胖子一眼,“哼!过会再找胖子你算帐!”
说完她拎起花猫后颈,也不管花猫愿意不愿意,强行将它揽入怀中,她眸子里那一汪如秋水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张德彪身上。
而另一边站着的二十一二岁,相貌清秀,作书打扮叫梅亮的青年人,明显才回过神来,他满脸难以置信的伸手指向张德彪,“你究竟是谁?”
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消的彪哥,一听这话,再结合先前偷听到他与如铭的对话,便有心捉弄他道:“老子叫肖建仁,堂堂肖家二少爷,你见了本少爷还不快快下跪行礼!”
“肖建仁,肖贱人?”梅如铭一掩嘴,“噗哧”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梅亮若还听不出胖子是在捉弄他、消遣他,他这二十多年真算是白活了。
梅亮怒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胆敢跟我表姐搂搂抱抱,等我将你的行为告诉建成少爷,看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你妹!”话说出口张德彪一阵庆幸,还好如铭是他表姐。
“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竟敢威胁到小爷头上来,你不是要去找肖建成告小爷的状吗?那好,小爷成全你,顺便送你一程。”
言罢,张德彪直接从戒指里掏出灵宝,竟真的要给他开瓢送他上路。对比畜牲还不如,不懂感恩、赡养老人的人,在家乡张德彪能力不够见到顶多骂两句,现在他有能力了,梅亮撞上枪口,活该他倒霉。
“住手!胖子你想做什么?他可是我表弟。”梅如铭丢下花猫,一个闪身挡在梅亮身前,双手叉腰,阻止了张德彪接下来的动作。
他俩相处的日子里虽不算长,但早已经互生情意、心意相通,以她对张德彪的了解,及与他同为炼气六层的修为,使她立即觉察到张胖子对梅亮起了杀心。
“梅梅你让开,别护着他,像他这种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人,活着也只会祸害自己的亲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