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石屋近前,张德彪才发现石屋并不像远远望上去那么简单,先前自以为由一块块大青石垒起的房子,当前在他看来是自己太主观,判断上大错特错了。
这哪是一块块青石垒起的房子?分明是由一整块外观类似青石的材料,再经人为的刻划上一道道不明用途的横坚线条,所构成的阵法中枢。
又可能是年深日久的原因,本来浅刻在线条中间密密麻麻的符文,已经纷纷剥落的几乎用肉眼不可见了。
“难怪自己乍一望上去,会将之看作是一块块青色的石头。”
张德彪自语一句,快步绕到它的正面,一眼便看到由七条刻痕明显深入青色材料内部、较其他线条粗几倍的缝隙,组成了一个一人半高的两扇门形状。
此刻,他本已不平静的心,猛然加快跳动,一时间,他清楚感觉到自己整张脸开始发烫,身体也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他顾不上收拾心情,伸手就朝门推去,哪知手刚一触碰到冰凉的门,就隐约听见门内传出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人家肖家大少要相貌有相貌;要地位有地位;要修为有修为,哪一点不比表妹你口里那个叫张什么彪的强?换作我是表妹你,我早从了肖少爷了,跟着肖少爷不比跟着梅开强?”
“你闭嘴!叔的名讳也是你叫的?梅亮,别忘了他也是你叔,一路上若不是护着你叔就不会受伤,更不会因伤势过重被肖家人困死在这,叔就是活活给你拖累死的!”
这个声音张德彪太熟悉了,这正是他魂牵梦绕的那个她的声音。
“那又怎么样,谁叫他同你一样不识时务,你们早答应这门婚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你们这叫自作自受,到头来还要连累我跟着受罪。”
“梅亮你,你强词夺理!”
“喵,喵。”
“喵喵乖,快到我这来,别挠门,门挠不开的。”
“喵喵你又不听话,快过来!”
紧接着,张德彪就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他知道,如铭正一步步朝他走来,他鼻中仿佛又闻到了如铭那久违的、如兰似麝的体香。
“眼下自己与如铭仅一门之隔!”
听到媳妇叫花猫的声音,知道媳妇和有奶便是娘的花猫双双平安,张德彪胸膛里那颗疯狂跳动的心也稍稍平静了一些。
就在此时,“嚓……”一连串石头摩擦地面的声响在他脚下响起,低头一看,乖乖,花猫的一只前爪竟然将门挠开一道母指粗的缝隙,从里面伸了出来。
当再次看见这只前端生有漂亮白毛、踏雪的爪子,在自己脚前毫无目标的乱抓乱刨,张德彪心念一动,嘴角露出阴险的笑意,踮起右脚慢慢移到爪子上方,然后轻轻用脚尖踩下。
再然后,只听“喵”的一声叫,猫爪子闪电般缩回门缝里边。
“是谁?”大概是“石屋”内的如铭也发现了石门被花猫挠开,并从它不正常抽回爪子的举动上,判断出门外有人。
梅如铭娇喝道:“肖建成你死心吧,我嫁谁都不会嫁你的!”
“那嫁给我如何?”
门开了,是被张德彪推开的,刹那间他与梅如铭四目相对,彼此近的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熟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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