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里的水一荡一荡的,水花拍打着池边,柳云蓉压下唇边的呻.吟,有些断断续续地说:“轻点,臣妾有些疼了…”
他这才放缓了力道,只是仍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搂着她,一边动着,一边说:“爱妃做事果然让朕放心,无缺的课业如何?”
柳云蓉苦笑着,每每和她欢.爱时,他总是会提起别的事来,好像灵与肉是分开的,他与她在一起,只是单纯地发泄一般。
当下,本来有些热切的情潮冷了几分,轻咬了下唇,才道:“还好,夫子教的都能学得来。”
“嗯…”皇甫鸿轩闷哼一声,忽然又快了些,过了好一阵子才缓下来,只是并未释放,仍是慢慢地厮磨着她。
“够了,鸿轩!”柳云蓉忽然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下去。
当她叫他鸿轩的时候,代表她真的有些生气了,虽然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但他还是随着她的意,很快地结束了。
平息了一会子,他起身着衣,柳云蓉也跟着起来,只是着了一件薄透的浴衣就侍候他。
皇甫鸿轩放开手任她侍候着,忽然他鼻子皱了一下,凑到她面前闻了一下,“爱妃是用了何种香料?”
柳云蓉恢复了以往的自制,微笑以答,“是皇上赏的玫瑰香露。”
皇甫鸿轩沉吟了一会,才问:“有没有一种香料,可以让人身上有种奶味?”
此话一出,柳云蓉呆了一会,才接着为他着衣,面上淡淡的,道:“皇上定是十分喜爱浅浅吧!”
他也没有否认,“爱妃吃味了?”方才的不对劲也是因为这个吧!
柳云蓉替他整理衣带,听他调侃的话,垂下眼眸:“臣妾不敢。”
“朕知道你贤良,只是,有时候太贤良,朕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了,云蓉,朕虽不能给你情爱,但朕可以永远留你在身边。”
柳云蓉只是笑,苦涩的笑——她要的,只是多加一个字!
永远只留她在身边,足亦!
她可以不要当皇后,什么也不要,只想要一个属于她的男人,可是这个天下间最平凡的愿望在她却是那般遥不可及。
爱一个帝王,太难太难了!
他说她太贤良,可是她真的去争宠,他又会说她面目可憎了吧!
她每每自称臣妾,都觉得无比讽刺,她于他何尝是妻子?
臣妾…臣妾…先是臣再是妾!
每一步,她都得为江山考虑,甚至她还要忧心与他上.床的女子哪个是无害的,哪个是不可以的。
玄之的两个女人,他都弄进了宫里,一个冷着,一个热着,势必将在宫里掀起腥风血雨。
他定也是知道的吧!
只有她看不穿,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是,爱一个人,有时候是不管他做了什么,你就必须去配合他,去完成他的心愿!
即使会伤害到她身边的人也在所不惜!
柳云蓉穿起衣裳先行离开了,剩下皇甫鸿轩独自一人躺在贵妃榻上,忽然抬手,看着那指尖,那上面仍是残留着抱着浅浅时的淡淡触感。
他英俊的脸上含笑,口里呢喃出两个字:“浅浅…”
皇甫鸿轩回到宫里,朝野上下对先皇复活一事都惊惧不已,但皇甫鸿轩未有任何解释,不过也未上朝,每日只在宫里,偶尔召见些亲近些的臣子们,也不问政事,只是下下棋什么的。
一切,似乎很平静。
这日,皇甫鸿轩来到御花园里,走到暗处,一影卫出来,随他耳语了几句。
他微敛了眼神,点头,正要说什么,却不期然看见不远处正在荡秋千的浅浅。
她一身白衣,只梳了一个流云髻,发上一枝白玉的梅花钗,清新脱俗极了,要不是那天她打了他,真的看不出小仙子般的人儿会这般暴力。
他朝着影卫挥了下手,“你先下去,朕明日再召你。”
影卫自然也见着了浅浅,他低了头,身形一纵,消失在花园里。
皇甫鸿轩这人本来生得也极俊美,加之龙袍在身,不知折了多少女子的心,但身为皇上,是极少动心的,更别是动情了。
对浅浅,谈不上动情,但却真的是动心了。
如若不是她是老三的女人,怕会毫不犹豫地占为已有吧!
但她不是老三的女人,怕也不会这么快吸引他的目光,心里有些矛盾,分不清这股子情绪所为何来。
轻步往她走去,浅浅正坐上上面,旁边也没有个侍女。
皇甫鸿轩站在她身后,双手握在荡绳上,也一并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浅浅一惊,鼻端尽是一股好闻的男子气息。
是谁?像是皇甫夜,又不像。
她的声音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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