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可恶:“不是说本王白日渲淫吗?现在,怎么怕了?”
他反手一转,她便直直地跪了下去,并呈扑倒状伏在某王的膝盖上,云浅浅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小小的头被大手压着,她的脸便贴着他的大腿,而且为了防止自己的那部位贴上他,她只能把手放在他腿上,支撑起身子。
这个姿势极为羞人,也很狼狈。
云浅浅涨红着一张脸,也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有些不安,口气也软了下来,“你又没有病,留我在王府里也是白白浪费一碗米饭是不是,倒不如放我回宫。”
“谁说本王没有病的?”耳边响起了一贯可恶的慵懒男声。
你当然有病!你是神经病来着,云浅浅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嘴上却极力奉承着,“王爷看上去好的很,要不,我开些补药给你。”
她的小嘴不停地动着,因为贴着他的腿,而皇甫夜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常服,所以她吐出的热气便随着小嘴的张张合合悉数热烫了他的肌肤——皇甫夜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并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小女人的后脑勺,然后眼神黯了黯。
他叹了一口气,极轻,“本王,总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噗!他在说什么?云浅浅一时愣住了,手一松,直直地趴到他的腿上,她抬起小脸,吞了一下口水,“王爷,这个,我可能不太在行。”
那柔柔软软的触感让皇甫夜的喉咙松动了一下,他微微抬起腿,云浅浅的身子便压得更紧了,可是,小姑娘有时候也真是迟钝得紧,这样被人占便宜了,竟一无所觉,还有纠结着‘力不从心’四个字。
嘿嘿,如果这个消息散布出去,皇甫夜会不会从此抬不起头来?
心里闷笑着,一抬眼就见他脸上奇怪的表情,他是不是很自卑?
于是,云浅浅站起来,拍拍皇甫夜的肩膀,很豪爽地说:“我不会看不起你的,男人嘛,总有不方便的时候!”她偷偷看他一眼,这么说,他不会生气吧!
皇甫夜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这个云浅浅还号称是太医,上次,他们不是…..
竟然迟钝至此!他的手不知觉地抚到她胸前方才接触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抚着那似乎还留有余温的地方,一抹淡笑浮上嘴角,“那本王的身体,就交给云太医了。”
云浅浅怎么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啊,可又说不出来有哪里不对,只得干笑了两声,“应该的,应该的。”
此时,江喜急急地跑了过来,恭着身子,声音都有些抖了,“启禀王爷,那个…银虎它,被人下了迷药,睡过去了,怎么也拍不醒。”
皇甫夜凤眸一扫,正落在正想逃走的云浅浅身上,一道冰冷的声音飘了出来,“你做的?”
云浅浅小心地回过头,干笑两声,“嗯,我看它被绑着,怕它睡不好,帮它一下。王爷,虐.待小动物是不好的行为哦!”
“云太医,银虎正是到了发情期,所以王爷才将它绑着的,你这样,弄不好会把它弄死的。”江喜颤颤微微地道。
云浅浅挑了一下眉,敢情这公公母母的事情,太监也懂?
但细想一下,她就很不淡定了,这公虎发.情,让她共处一室,是什么意思?
正要发问,皇甫夜却已然撩袍站起,月白色的长衫掠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急急的朝外走去。
“喂,你——”云浅浅在后面喊着,江喜瞪了她一眼,“银虎有个三长两短,有你好受的。”
云浅浅冲他的背影吐了一下小舌头,哼,老虎嘛,哪有那么容易就死的。
不过,她可没有兴趣去凑热闹,圆眼转了一下,嗯,此时不走,正待何时?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容易了,这摄政王府比之皇宫守卫一样森严,别说是她一个大活人,就是飞出去几只苍蝇也数得清清楚楚。
云浅浅气呼呼地往回走,这七绕八绕的,竟迷了路,到了一处房舍间,怎么也走不出去了,而且一路连个人影也没有,她摸摸饿得咕咕叫的小肚子,扁了扁小嘴,“你忍着点,主人一会就带你去吃肉。”
皇甫夜仔细察看了猛虎的状况,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于是净了手,随口问道:“云浅浅呢?”看不出她还有几分能耐,把剂量下得一分不少一分不多。
江喜招了招手,外面进来了个小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低着头小声道:“云太医进了慈心堂。”
江喜吓了一跳,声音也抖了起来,然后和飞快地跪了下来,“请王爷恕罪。”这慈心堂是王爷供奉先皇后灵位的地方,云浅浅竟然闯了进去,这下,王爷定是要怪罪的。
皇甫夜凤眸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身体也绷紧了些,“去了多久了。”
“去了大概半个时辰了,小的们也不敢进去,所以…”声音也越来越低。
皇甫夜微抬起手,淡淡地说:“你们下去吧!”
江喜知他触及了伤处,于是轻道:“王爷,要不要老奴进去带她出来?”
皇甫夜仰了仰头,叹了一口气:“本王自去吧!也许久未去看母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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