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王府,就见皇甫夜的首席贴身太监江喜站在门口,云浅浅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们王爷呢?”
“王爷病着呢!”江喜看了一眼云浅浅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哼了一声,“王爷说是被母狗气的。”
云浅浅一听,这不指着骂她呢!
心里气着,脸上却笑靥如花:“敢情你们王爷喜欢和母狗交流啊!”
说是交流还是客气的,要她说,是交.配!
江喜嘴角抽动了一下,也没有和她计较,指挥下人帮她拿行李,“云太医,请吧!”
云浅浅跟着他来到主屋后面的一处宅子,这里一弄四进,每进都有八间—她怎么瞅着像是下人住的地儿啊!
“云太医这段日子就住在这里吧!”江喜让人离开,带着云浅浅进了一间屋里。
“怎么这么黑?连个窗户也没有!”云浅浅走在前面,她回头问江喜,却不见他的人影,倒是门被吱呀一声关上了。
真古怪!云浅浅想着点个灯吧!
她摸索着,想找个烛火什么的,手一摸,怎么有毛茸茸的东西?
定睛一看,妈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她吞了一口口水,“你是什么东西?”
‘东西’嘶吼一声“嗷”!
天,是老虎!
云浅浅吓得屁滚尿流,娇小的身子开始在屋子里上下窜动,口里乱嚷嚷着,“虎大哥,我们无怨无仇,我只是路过,没有想抢你的地盘,你要吃,就吃皇甫夜吧!他肉嫩人又长得美,比你那虎婆娘还要美三分…”
她感觉到不对劲,咦,怎么没有追上来?
可是黑暗中,又看不到东西,只听得见一声声短促的呼吸声——看来,它也赞成她的话!
云浅浅轻手轻脚地朝着绿绿的眼接近,手一扬,一个细细的东西捏在手里,“虎大哥,我是属猫的,算起来,我们三百年前是一家,是不是?”
绿眼没有再动了,她屏住呼吸走了过去,闭着眼,用力一扎…
啊!成功了!
只听得一声闷哼声,一个大大的东西落地了。
麻醉针果然好用!
云浅浅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她飞快地冲到门边,打开门就想走,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只全身都是纯银色的猛虎四肢都被铁链锁着,甚至虎嘴也用专用的铁器封着。
死皇甫夜,竟然这样吓她!
哼,姑娘我还住下了!
她一甩包袱,大刺刺地走到纸老虎的面前,揿了掀它的缭牙,又戳戳它的脑袋:“哎,以后,咱们就算同居了!”
门口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抬起一看,又是江喜。
“王爷请云太医前去。”声音细细的,倒底是太监,说话也有几分风情。
云浅浅一整精神,感觉自己浑身的战斗细胞都活了过来。
可是,到了皇甫夜住的寄畅苑,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
莺歌燕舞,娇声软语,坐在正中央的皇甫夜左右各搂着一个绝色美人,一张邪魅的面孔睨着她,带着淡淡的嘲弄还有一丝——挑衅!
云浅浅看他坐在那里,左搂右抱的,哪有半分病容!
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捞起裙摆,冲了过去,用力拉开其中一个美貌的女子,伸出一指不客气地戳着他的胸膛,嗯——好硬,像是钢钱上包着丝绒一样…看不出他长得妖孽,身材却这般有看头!
不行,她怎么能被他的男色所引?
于是小脸一板,语气很冲:“王爷有力气白日渲淫,看来病已经好了,那我便回宫了。”
此话一出,本来热闹的大厅便一下子没有了声音,纷纷不安地看着自家王爷。
白日渲淫?她也真敢说!
果然,皇甫夜的脸黑了一半,他轻轻推开怀里的另一个女人,瞪着云浅浅:“你给我过来。”
云大姑娘终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小心地挪着自己的步子——进两步,退三步,就是不肯过去。
皇甫夜眼神一暗,大手一捞,她小小的身子便落到了他的魔掌里。
“下去。”某王一声令下。
云浅浅干笑着,“我这就走,不送了啊!”无奈后面衣领被人抓着,走也走不成,加上被腾空的身子上四肢乱挥,倒是像只精力十足的——乌龟,样子十分可笑。
没有人理会她,众人默默地退了下去,她乱嚷嚷:“别走啊!”她才不要和他单独在一起,
皇甫夜把她拎到面前,和她漆黑的眼相对,嘴角噙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脸越靠越近,甚至于他喷出来的热气全数都散在她的小脸上,云浅浅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你快放我下来。”
“哦?”他挑了挑远山眉,该死的好笑,也该死的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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