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惨样叫人看着实在难受。夏安的心里,一下就涌起了许多的同情心。夏安就道:“你果然是被狗咬的?”
武九就艰难说道:“却是被狗咬伤的。那野外的狗,咬起人来,只像一只饿狼呢!”
夏安听了,也就对武九说道:“也罢,我就扶你进来吧。我若见死不救,也不是君子一个!”
武九见这个小兄弟肯救他,也就感激说道:“多谢小兄弟!”夏安因还未长大,他自己一个人自然没有力气将五大三粗的武九给扶起来,夏安便对门里说道:“忠叔,忠叔,快过来帮我一下--”
夏安人虽小,但嗓门却是响亮。他连叫了几声,门内劈柴的忠叔也就听见了,忠叔也就放下了斧头,弯腰走出来看。一看,小少爷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忠叔见了,心里不禁吓了一跳。“哎呀,少爷,这人是怎么回事呀?”
夏安就道:“忠叔,这个人是被野狗咬了,你快将他扶进门里去!”
忠叔听了,也就不想那么多了,只是接过少爷的臂膀,将武九一下下地搀扶了进去。武九进了去,也就留心打量了一下这座宅院,武九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知道这是一个中等的宅院。住着这样一个宅院的人家,在海陵城里,也算是一户殷实的人家。忠叔将武九扶着进了不远的柴房。夏安见了,就道:“忠叔,你怎么将他扶进了柴房呢?”忠叔听了,也就说道:“少爷,那柴房亮堂。”其实,忠叔这样说,自然为了敷衍少爷。刚才,忠叔这扶着武九进来,忠叔就发现这武九的怀里有几样硬邦邦的东西,忠叔偷偷一瞧,发现这黑脸的汉子身上带了好几把匕首。忠叔究竟上了点年纪,知道这是一个在江湖行走的人。因不知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所以忠叔只想将他放在柴房,那正屋厅堂,是决计不能让他进的。但这些话,忠叔现在还不能和少爷说。
“少爷,柴房离我住的地方进,我也方便照顾他。这伺候人的事儿我哪能让少爷您做呢?若是被夫人看见了,只怕骂也要将我骂死了!”忠叔这样解释。
忠叔这样说,夏安的心里也就信了,他便告诉忠叔:“夫人知道了又能有什么?到底,我这是做好事!常言说的,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忠叔听了,也就低着头说道:“是,少爷说的是!”
话说,忠叔也就将武九扶着进了柴房,那柴房里有一张空床。武九躺下了后,忠叔也就一本正经地问武九:“我家少爷说,你这伤是被疯狗咬伤的,是不是?”
武九听了,也就点头:“我说的是实话,我知道你不信,但那野狗就是那样厉害。”
忠叔听了,想了一想,也就说道:“也罢,我就先相信你。”
武九就在床上说道:“求求你,帮我去找一个大夫吧。”
忠叔就道:“我就是大夫。”
“可--你不是那小爷的家人么?”
忠叔就道:“我在府里,没事干的时候,也常帮别人治理一下猪牛羊什么的。所以,你身上的伤,我也会治理。”
武九听了忠叔这话,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可我是人,你治理的那些是畜生。”
忠叔就道:“在我看来,这都一样。不然,你看着好了。”忠叔说完了,也就出去了。在忠叔看来。小少爷在家陪着夫人,闲暇时间陪着夫人,看着也就好了,这个时候,却是不宜再惹什么事。反正看着这个人的面相,就不像是个安分的。如今因没了二小姐,夫人在家好不好地总是会嚎哭上几声。这白天里听了还好,可就是那半夜山更听了,觉得说不出的惨然。忠叔虽然知道夫人的人品,但好歹也在这里呆了几十年,总是有那么一点感情,这个当口,忠叔只希望小少爷不要再惹上什么是非。
忠叔刚出了柴房的门,夏安就又走过来了。“忠叔,烦请你走一趟,去街上请一位会治疗外伤的大夫过来。我这救人该救到底。”
忠叔就道:“少爷,我会治伤,刚才我已经对那个人说了。”
“是吗?”
忠叔听了,就道:“是呀,他也同意了。少爷呀--”忠叔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少爷,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来历,好歹你该去问一问才是!他这来历不明的,一下就出现在宅子里,要是他是个在逃的犯人,或是什么犯了人命官司的恶人,叫人高发了,还以为少爷您也是一伙的呢!”
夏安听了,想了一想,也就对忠叔说道:“忠叔,你既然会治伤,那我就托给你了。我看他大概不是什么坏人吧!”
忠叔就道:“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少爷你你到底该谨慎一些。”
“忠叔,你这样一说,弄得我倒是有一点疑惑了!那么我该告诉夫人吗?”
忠叔就道:“少爷,自然该告诉夫人一声,好歹听一听夫人的意思!虽然因为二小姐之故,夫人受了很大的打击,但我看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少爷莫如就去回夫人,说家里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