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香瑟瑟眉心轻蹙,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华大夫,淡然反问:“敢问太君,我需要解释什么?”
“嗬!”太君冷哼一声睨向华大夫。
华大夫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看向香瑟瑟颤颤惊惊说道:“少奶奶,你让小人办的事情,太君已经知道了。”
“我让你办什么事?”香瑟瑟冷声问道。
“你……你并没有怀孕的事情……”华大夫说着便低下头去。
“嗬!”太君拂袖坐下来,再睨向香瑟瑟厉声责问,“说,你为何要假怀孕?”
本来这太君听了纳兰明珠的话后,虽然怀疑香瑟瑟腹中的胎儿是聂云庭的,但还有几分顾虑,便找来这个华大夫问问这胎儿大概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再向纳兰褚旭试探一下。
没想到这华大夫被问了两句,脸色就开始不对,在太君威怒之下,便托出香瑟瑟并未怀孕,只是受她指使才这样说罢了。
想到穹戈夫人刚来,这香瑟瑟就称病不出,接着又借怀孕,让穹戈夫人有借口要了过去,此事定不简单。
香瑟瑟听在耳里只觉可笑,轻摇头,淡然道:“太君误会了,香瑟瑟并未假装怀孕,也从不认识这位大夫,更无交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华大夫气急败坏反驳,“若不是你威逼利诱,老夫岂敢做出这等事来?”
“毒害白姑娘的药……”纳兰明珠若有意味试探问道,“该不会也从你这里要去的吧?”
华大夫愕然抬头,一个劲摇头叫屈:“此事与老夫无关!这下毒害人之事,老夫万万不敢做!”
太君横手示意让华大夫闭嘴,再阴下寒眸睨向香瑟瑟,冷声喝道:“你这女人心胸窄小,见不得夫君与他人好,不仅以孕夺宠,还阴险恶毒下毒害人,来人,将其就地杖毙!”
“我有理由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香瑟瑟才刚开口,太君再次怒喝一声:“来人,将其就地杖毙!”
“且慢。”
突然传来穹戈夫人的声音,众人忙转过头看去,看见穹戈夫人带着侍从走来,忙朝她施礼。
太君仍坐着,冷眼看去。
穹戈夫人没有让他们平身,由采信搀扶着缓慢走来,先是看了一眼香瑟瑟,再转向太君阴柔笑道:“太君何以大动肝火?”
太君冷眼抬眸睨向别处,冷声道:“这是我们旭王府的家事,还望穹戈夫人不要理会。”
穹戈夫人坐下来,看向脸上沾了鲜血的香瑟瑟,若有意味说道:“旭王府的家事,本宫理应不该过问。但是,这瑟瑟与本宫投缘,留在絮芳阁两天都好好的,一出来就遭罪了,本宫不能不问。”
太君忽而冷笑,侧过头来对上她阴柔的目光,冷声道:“穹戈夫人多心了,教训她只因为她品行不端,现在她的丑事败露,自然是留不得,更加不能再让这害群之马接近夫人您。否则,就是我们旭王府的过失了。”
“丑事败露?”穹戈夫人低念了声,轻笑道,“刚才只是听得一二,不甚清楚。”再侧头看向太君意味深远道,“就算要定罪,也应该给她一个辨析的机会,否则,别人会误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合起来污蔑一个小女子致死。”
纳兰明珠刚想反驳,太君睨了她一眼,她忙低下头去,太君沉下气来睨向香瑟瑟冷声道:“你还如何狡辩?”
穹戈夫人紧接着说:“瑟瑟,尽管说,你若是冤枉的,本宫定然还你一个公道。”
香瑟瑟轻作点头,缓慢站起来,淡然说道:“首先,我是不可能串通这位大夫假装怀孕的。”
“为什么?”纳兰明珠冷笑问道。
香瑟瑟轻抬眼眸,理所当然说道:“因为我与夫君从未圆房。”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吃惊。
穹戈夫人不得不多看了她两眼,心头多了几分愉悦。
白若惜若有所思低垂眼敛,下意识拽着美莲的衣服。
太君顿时握紧了拳头,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好走到墙后的纳兰褚旭眸色骤冷,淡薄的杀气似乎让周围的阳光一下子退避三舍,只剩下漆黑的一片。
停顿了会,香瑟瑟紧接着说:“所以,如果我跟这大夫合谋假装怀孕,那是自掘坟墓。”
“那……那……”太君叨念了几个字,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第二,”香瑟瑟敛了敛眸色,轻迈脚步,若有意味解释,“并非我称病不出,而是自从白姑娘住进凝晖堂后,夫君就把我囚禁起来,还让灵隐严密看管,我根本没有机会写信给美莲,更何谈下毒、串通华大夫呢?”
囚禁?众人听见这两个人又是一阵吃惊,太君尤甚。
白若惜迷惑拧紧眉头,理不出思绪来。
穹戈夫人的神色略显复杂,有点淡淡的小兴奋,恨不得即刻带着香瑟瑟打道回府。
迟疑了会,太君将信将疑问道:“旭儿他为何将你禁足?”
香瑟瑟刚准备说话,突然传来纳兰褚旭的声音:“奶奶,此事我们移步缘境再说。”
众人不约而同把目光落到走来的纳兰褚旭身上。
太君沉沉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