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纳兰北峰一下子急了,拧紧眉头纠结了会,再掖着香瑟瑟的衣袖,怪不好意思羞涩道,“那嫂子你要给我在她跟前多说说好话,让她也喜欢我。”
香瑟瑟神色诡秘说道:“给你说好话,这是可以的,但是,你得给我办一件事。”
纳兰北峰喜不自胜,旋即拍打自己的胸膛,傲然道:“嫂子尽管吩咐!”
香瑟瑟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到凝晖堂去,让纳兰褚旭到荷花池旁见我。这事要隐秘,不可让旁人知道。”
纳兰北峰顿时拧紧眉头,哭笑不得看向香瑟瑟说道:“那阴森森的家伙……嫂子,你怎这样害我?”
香瑟瑟轻哧一声,戏谑问道:“要不要去。
纳兰北峰拧紧眉头纠结了许久,才深深呼吸,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往凝晖堂跑去。
香瑟瑟停了会,转身往荷花池的方向走去,没走进步,便看到迎面走来的美莲。
美莲笑意盈盈迎上来,秘笑道:“少奶奶,这里人来人往,可否移步到荷花池那边说几句话?”
“我跟你,没有什么话好说。”香瑟瑟淡然拒绝。
美莲不以为然阴柔笑道:“我是美莲,从不曾失去记忆。”
香瑟瑟侧头看她,没有说话。很早之前,她就察觉这个美莲并没有失去记忆,因为在她的眼里看到一种恨意。这种充满嫉妒的恨意不该来自一个没有记忆的人。
美莲提起手来,妖媚地轻撩自己的发鬓,诡秘说道,“少奶奶若想知道白若惜为什么会中毒,随我来吧。”说罢,她转身走去。
香瑟瑟轻蹙眉心,想了会,跟上去。
到了荷花池畔的长廊里,美莲回过身来,敛了敛眸色,侧过身去睨向残败的荷花池,冷声道:“毒是我下的,但今天我让你来并非为了此事,而是想跟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香瑟瑟迷惑低念。
美莲迫切点点头,回过身来走到香瑟瑟跟前,目露淡淡的恨意,若有意味说道:“你杀了白若惜,我告诉你两个秘密。一个是关于白若惜的,一个是赵姨娘关于大少爷不可告人的秘密。”
闻言,香瑟瑟微愣,琢磨了会,试探问道:“为何要杀了白若惜?”
美莲缓缓勾起一抹可笑的戏谑冷弧,轻叹笑道:“你以为你真的怀孕了吗?这都是白若惜的计谋……”说着,看见一行人往这边走来,她敛了敛眸色,连忙提醒,“听着,今天……吐……”话音未落,她突然吐了一口鲜血,直接喷到了香瑟瑟的脸上。
香瑟瑟踉跄倒退两步,浑身鸡皮疙瘩骤起,脸色煞白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略带愕然看向吐血的美莲。
美莲脸部痉挛,双手紧抓着难以呼吸的喉咙,瞳孔睁大,又忽地冷笑自嘲道:“我……还是被她算计了……被她算计了……”说着颓然倒下。
“哎……”香瑟瑟急步上前扶着她,与她一同跌坐到地上。
美莲呼吸越发急促,竭力揪住香瑟瑟的衣袖,恳切的目光萦绕着恨和不舍,用尽全身的力气语若游丝道:“赵姨娘……赵姨娘……并非……并非……并非……公子的生母……”语罢便断气了。
香瑟瑟讶然吃惊,一时没反应过来。
“美莲……”忽然传来白若惜心急如焚的喊声。
香瑟瑟侧头看去,白若惜已经跪落到跟前着急呼唤美莲的名字,香瑟瑟往后一看,才知道太君等人也浩浩荡荡来了。
太君等人疾步走上来,看了一眼被白若惜抱在怀里的美莲,再睨向香瑟瑟厉声责问:“这是怎么会回事?”
香瑟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但已察觉这是一个局。
“杀人灭口呗。”扶着太君的纳兰明珠轻嗤道。
香瑟瑟冷看了她一眼,顾不得脸上恶心的血,尽快稳住自己的情绪,轻嗤道:“瑟瑟不懂郡主的意思。”
“你还不懂!”太君厉喝一声,旋即把一封信掷到香瑟瑟的脸上,冷声斥责,“这难道不是你写给这贱婢的信?定然是知道东窗事发,才杀人灭口!”
旁边的纳兰明珠紧接着说:“太君已经查到就是这贱婢在棉被里下的毒,正要审问她时,这贱婢仓皇逃跑,袖中落下了这封信。”
香瑟瑟拿过掉落在地上的信看了两眼,信中以她的名义让美莲在白若惜的被子里下毒,说是怕白若惜抢走纳兰褚旭,才迫不及待要铲除她。
“太君,此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白若惜扭头看向怒色匆匆的太君,轻声道,“我们一路追踪美莲到此,若此事真与少奶奶有关,少奶奶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灭口,怕另有端倪。”
香瑟瑟流转目光看向白若惜,刚才美莲的交易要杀了白若惜,这二人之间定出现了什么矛盾,而美莲临死前所说的“她”是指白若惜呢?还是赵姨娘?
“的确有端倪。”纳兰明珠应声说道,“这贱婢东窗事发逃了,仓惶留下这信,恰好又死在某人的跟前,还死死抓着不放,死不瞑目。哎呀,这是谁设计好的吗?”
说着,她暗暗瞅向白若惜。
太君轻敛眸色琢磨了会,厉声吆喝:“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两个家奴押着华大夫走上前来,一把将华大夫推到地上。
太君睨向香瑟瑟冷声责问:“你还有什么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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