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也被放的很大,如此一比较。
骂声此起彼伏,全指向了季冰荷那个小三。
看到报纸的季冰荷,愤怒地拨通了电话,“莫百合,记者是你找的?”
很多酒会都是有规定的,记者是不可以带入公共场合的,而有人能拍到他们的照片,肯定是得到了某个人的默许,而且此人的身份肯定不会低。
除了当日以许夫人出面的莫百合,还会有谁这样想整死她?
“还不算太笨,我以为你连谁整死你都不知道呢。”莫百合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扬起,她对自己所做之事毫无隐瞒。
季冰荷胸前憋着一团火,恨不得将莫百合碎尸万段才够解气。
“怎么了?愤怒地说不出话来了?”莫百合语气中带着讥诮。
季冰荷哼了一声,“你别得意的太早,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那就试试看咯?我可不介意多设几个局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莫百合无所谓地说道,按下挂断键,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
接近中午,许邵邪回到家中,玄关处的鞋子乱成一团,他皱了皱眉拿出自己的拖鞋,走进客厅,沙发上也是一团糟。
“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干什么?”若不是早上离开的时候莫百合在家里,他真的想打电话报警,因为他的家里看起来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抢劫。
莫百合闻见声音,系着围裙,拿着鸡毛掸子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你没看到吗?我在大扫除。”
大扫除?这确定是大扫除?不是轰炸现场?
许邵邪无力扶额,处理早上的新闻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的力气,尤其是在刚才他快要下班的时候,季冰荷跑到公司去了,硬是哭诉了半天,害得他下班晚了大半个小时。
要是在以前,他会带着季冰荷去高级餐厅吃饭,然后给她买一堆东西,最后完美开房。
然而,现在的这房子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一下班就回来,一改往日流连在花丛中之态。
“还要多久才能好,我饿了。”他还想念着昨天的那顿丰盛,连胃液都跟着分泌旺盛起来。
“今天中午恐怕不能吃饭了,我实在受不了这里的味道,不好好清扫一下真的没办法住人的。”莫百合夸张地说道,美丽的眼眸中带着茫然。
许邵邪一头黑线,他都住了六年,还叫不能住人?
或者说,她在骂他不是人?
“放下你手中的东西,去做饭。”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淡漠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挑剔的胃已经被这个小女人的手艺征服了,无论是烧焦的排骨,还是色香味俱全的满汉全席。
做饭?哼,做梦还差不多。
“我有洁癖,不打扫干净我没有做饭的**,你要是饿就出去吃好了。”莫百合耸耸肩,转身回房继续扫。
她一想起来季冰荷或者其他女人来过她的家里,她就恨不得把这所房子洗一遍!
许邵邪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下班就回家仅仅是想吃一顿饭而已,她却想着法子赶他走?!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他一挥手将电视柜上的东西全部扫落。
莫百合眉间凝结着不解,又在发什么疯?还嫌她不够忙吗?
“许邵邪,你不想在这里就滚出去,我从来都不稀罕你回到这里。”她复又冲出来对他吼道。
她早就受够了他对她的颐指气使,还当她是那个只知道围着他转的小女人吗?抱歉,真是让他失望了。
许邵邪本来心里就有气,见她如此模样,怒火更甚,他上前几步,捏住她的下巴,“莫百合,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你别忘了王舒嫣的藏身地点,我随时有可能说出去,到时候你求我都来不及。”
莫百合心里一惊,下巴快要被捏碎的痛感都顾不上,她咬着下唇盯着他,“许邵邪,你真可悲,除了要挟我留在你身边,履行妻子的义务外,你还会什么?”
她的话很轻,可却大大刺激了许邵邪的自尊心。
他不屑威胁别人,尤其是女人,可面对莫百合他想不出别的办法,难道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嫁给顾颜?
不,他做不到。
“少装出这副样子,昨天的戏演得还不够么?”许邵邪甩开她,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还有,别说的你好像履行了妻子的义务似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妻子还有一项义务是在床上履行的。”
莫百合踉跄两步,捏着房门的手一甩,啪的一声将许邵邪那张脸给关在了门外。
为何过去了六年,她还是被他玩弄于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