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冰荷握紧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她走向主持台,拿过话筒用着一贯的甜美声音道:“感谢大家的承让,这条堕落的人鱼,我想代表许总将它捐给希望工程,大家说,好吗?”
“好!”大家齐齐鼓掌。
季冰荷笑得端庄典雅,跟自由女神像上的笑容有的一拼。
莫百合一愣,她没想到,被抛弃的季冰荷还能有这么一招来补救她的形象。
果然是个心机婊!
她还眼泪汪汪的望着许邵邪,今晚她费尽心机的安排的成败就在他的一念之间,是要让季冰荷把项链捐掉,还是他去拿来送给她?
许邵邪太了解莫百合了,她一向喜欢高贵的东西,正如她的身份一样,即便丢掉了莫家的光环,她骨子里的那份骄傲是再多的磨难也抹不掉的!
“慢着!”他抬高声音道。
全场一愣,全把目光对准了许邵邪,他从主持人手上拿走玻璃的包装盒,打开盒子取出项链。
莫百合还捂着肚子呢,但是痛感跟此刻的幸福和胜利的喜悦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谢谢你,邵邪!”她笑道,垂下的眸子掠过季冰荷的时候不忘挑衅了一下。
季冰荷站在台上,感觉自己像是个小丑。
“在这里,我以莫百合的名义,将我的私人酒庄捐给希望工程。”许邵邪补充道。
这倒是让莫百合一愣,他想干什么?为了不让人骂她狐媚子,夺走了希望工程的项链?还是为了给季冰荷台阶下。
不管是哪一个理由,反正她是不会领情了,眼睛一闭,耳朵一关,当看不到听不到。
临走的时候,莫百合跟顾颜道谢,顾颜却百般叮嘱她,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莫百合应了下来,暗自记下顾颜的恩情,将来这份情她一定会还的。
“哪去了?这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她在人群中寻找着许邵邪的身影,却因为香槟喝得太多想上厕所。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厕所撞见那么不堪入目的一幕。
许邵邪把季冰荷抵在墙角,大手在她的敏感处游弋,两人吻得难分难舍,连喘息声都大得惊人,似乎怕人听不到似的。
季冰荷冷笑着,突然叫的很大声:“邵邪…我要……”
莫百合一把扯下项链仍在墙角,他的东西她一点也不稀罕,就想他的人一样,哪一样都让她打心眼里恶心。
恶心透了!
忍住胃里的翻腾,她用力捏着自己的裙摆,直到白色的长裙发皱了,被指甲割破了,她才猛地转头离去。
“该死的。”许邵邪喘了口气,稳住心神。
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自制力那么差,稍微被季冰荷一撩拨,连理智都丧失了。
“邵邪,你怎么了!”季冰荷故意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柔软。
许邵邪却冷冷的侧头,打开洗手间的门跑了进去,随手将门一锁。
季冰荷凌乱的站在原地,对于许邵邪的变化她不是没有察觉,只是她打心眼里不相信,在许邵邪心里的那个女人,竟然会是……
“莫百合,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她狠狠地说道,“下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看到邵邪怎么变成我的男人。”
刚才她把动了手脚的香槟给许邵邪,虽然下了药,但分量却很轻,又加上她不断地惹火,许邵邪才会一时失控。
她也没想到男人的自制力会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许邵邪连着鞠了好几把冷水泼在脸上,好让自己变得清醒,可是每当他望着镜子的时候,眼前都会浮现莫百合在他身下承欢的一幕。
**便会变得越来越重。
不,现在还不是碰她的时候,他再也不会给她逃离的机会,但不是以这种占有她的方式。
平静了半个小时,当他衣冠楚楚回到大厅的时候,莫百合已经消失了。
等他回到家里,某个女人已经睡得很熟,房中再也闻不到镇定剂的味道,她没有药物也可以睡得安稳了,难道她真的不在乎他了?
默默看了她许久,他也带上门回到主卧休息。
第二日,铺天盖地的新闻席卷而来,全是许邵邪的头条。
“季冰荷是小三,竟然公然挑衅原配。”
“许邵邪的真心所爱是莫百合,为了博莫百合一笑,不惜重金夺得人鱼项链。”
各种新闻占据各大报社的版面,还有层出不穷的照片,但无一例外的是季冰荷的狰狞笑容被放的很大,而莫百合的委屈也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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