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的阳光照射在郁葱的枝叶上,一场春雨过后,空气显得格外清晰,树叶上的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五彩的光芒。
裴忆夕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走到阳台上。今天正是周末她却破例来了个早起,昨天荀齐凡莫名奇妙的给她留了个字条,害得她小鹿碰撞,辗转反侧到凌晨一点才睡着。
裴忆夕趴在阳台上,满心期待的看着楼下的街道,一辆白色小车映入眼帘,她面带欢喜的跑进房里,对着镜子打扮起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兴奋的模样,皱着眉头在心里暗骂自己一点也不懂得矜持,之后又像小女人一样,娇羞的低着头秋波荡漾。
裴忆夕匆匆来到街道上,看着停在路旁的轿车,心里莫名的激动起来,她有些紧张的深吸了口气,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走了过去,轻轻地在车窗上敲了几下。
小轿车的车窗被人拉了下来,一张陌生的脸从车窗里探了出来,一名年近四十的男子语气不善的嚷道:“你谁呀?我认识你吗?你搅着我清梦了知道吗?”
裴忆夕尴尬的看着他,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就要走,却不料车上那家伙不依不饶,嘴里不停的碎碎念。
裴忆夕无奈的转身走到他面前,两手叉腰一脸火气的吼道:“你谁啊大叔?没事把车停在我家门口干嘛?在车上睡觉耍酷还是演悲凉?被你大大赶出来了也不要睡在车上啊!多伤健康又影响市容呀!”
轿车里的男子惊愕的看着裴忆夕,三秒后他迅速的发动车子,嘴里小声的骂了句“神经病”,开着小车扬长而去。
裴忆夕吸了口气,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心想本就心里拔凉拔凉的满是失望,他还要在耳边没完没了的骂骂咧咧,真当自己是没脾气的主啊!
这时一阵掌声从裴忆夕身后想起,她面色难堪、额头上刷出几条黑线,这回又丢脸丢大发了。裴忆夕皱着眉头默默转身,她撅着嘴看着对面笑的一脸欠扁模样的荀齐凡,怎么每次一遇到这种不由自主且丢脸之极的事,他都不会缺席?
“今天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泼妇,什么是骂街?”荀齐凡一脸幸灾乐祸的笑着。他骑着一辆经过良好改装的奥古斯塔,看似拉风的很。
裴忆夕气愤的看着她,不满的给了他一记白眼。这男人…真想在他超级厚的脸皮上揍一顿。
“你一大早骑着摩托车来这里干什么?”裴忆夕低吼一声。刚才以为车上的人是荀齐凡,却没想到荀齐凡正在身后看着自己的笑话呢!想到这裴忆夕就气不打一处来。
荀齐凡收敛了笑容,下车拉着欲要离开的裴忆夕,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生气啦?额、对不起啊!刚才我也没别的意思,逗你玩呢!不生气了好不好?”
荀齐凡小孩子般拉着裴忆夕的左手,又是撒娇又是卖乖,一脸无辜卖萌的看着她。裴忆夕吐了口气,她无语的看着荀齐凡,额头上齐刷三条黑线,对于他的厚脸皮神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自愧不如啊!
荀齐凡丢给裴忆夕一个安全帽,帅气的笑道:“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那你也要告诉我去哪吧!我总不能盲目的跟着你四处乱跑?”
“喂、裴忆夕,你话怎么那么多,跟我走就是了,还有抱紧我,等下若是掉下车了,你可不能怪我没提醒你。”
“....”
荀齐凡带着裴忆夕来到s城市较为偏远的郊区,郊区内人烟稀少,马路两边种了许多细直的白桦树,地面上铺满一层又一层树叶,树林里几只不知名的鸟儿欢雀的叫着,一阵风吹过,花草的清香扑入鼻端,让人神清气爽。
裴忆夕坐在摩托车上,展开双手缓缓地闭上眼睛,拥抱着清风,感受着大自然的玄妙。
荀齐凡将摩托车停在一座山坡下,拉着裴忆夕爬上山顶。荀齐凡带着他来到一块墓碑旁,裴忆夕惊愕的看着他,原来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荀齐凡沉着脸,呆呆的站在母亲的墓碑旁,从他记事时母亲就过世了,他很羡慕别人有妈妈疼惜着、有妈妈爱护着。他记得小时候几次在噩梦中惊醒,哭喊着要妈妈,可是妈妈却永远不可能陪在自己身边。
裴忆夕看着荀齐凡直皱眉头,心里很是担心却又无可奈何。荀齐凡看着墓碑上贴着的相片,暗暗在心里说道:“妈,爸说我还有一个妹妹,她还活着。妈,请你原谅爸曾经欺骗过你,他当初会那么做也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我答应你,一定会把妹妹找回来。”
裴忆夕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相片,心情也变的沉重起来,她站在荀齐凡身旁,静静地陪着他。
两三个小时后,荀齐凡带着裴忆夕来到海边的一栋小别墅里。那是荀齐凡以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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