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刚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恼羞成怒的风语跳脚的甚是厉害,这人跟她天生是对头,奈何她打不过他啊!
“白痴。”青城如她所愿的又说了一遍,还奉送了白眼,然后施施然离开,风语咬牙切齿,思量着是要用摄魂术呢,还是傀儡术?傀儡术太过阴邪霸道,会死人的,他是美人身边最厉害的侍卫,这样对美人会不会不怎么好?
入夜之后,三皇子府邸一片静寂,暗处却潜藏了不少人,书房窗前,放置着一棋盘,而两人持子对坐而立,一着蓝衣风姿清秀,一着白衣飘然出尘,与棋盘上那交错暗藏杀机相比,两人之间气势胶着,一时之间危机四伏。
“九皇叔心思缜密,奈何一直犹豫不决,故此暂先失了先机,可惜啊。”夏辰煦下一子,说出这话也并无丝毫嘲讽炫耀之意。
“三儿如今青出于蓝,皇叔很欣慰。”夏景容淡定不迫的跟着下了一子,棋盘之上,黑白两字交错纵横,隐约可窥其趋势,一气焰嚣张,一隐忍退让却并未显出颓势来。
“我恳请皇叔下旨赐婚。”夏辰煦语气明快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瞳孔深幽,嘴角上挂着一抹绚烂之极的笑意。
夏景容面上神色不显,只是那持黑子的手略微捏紧了些,半响之后,他才淡声问:“哦?三儿看中了谁?”
“九皇叔明知道,又何必再问?”语气略显的咄咄逼人了些,夏景容下了一子之后,这才抬眼看他,那俊美之极的面上,划过极为复杂的情绪,声音中含了几分强抑制的隐忍,沉声道:“三儿,纵然你要整个天下,我也可以拱手相让,只是畔之……她不属于你。”
夏辰煦嗤笑一声,那捏在手中的白子突然咔嚓一声被碾磨成粉末,那清俊的面上浮现暴戾之色,凶狠的盯着他,厉声道:“九皇叔,这天下我若想要,你觉得……我需要你让?你还能活多久?又能保南朝多久?四弟在我手中,任我拿捏,后宫中的那两个女人,就算怀有太子与二哥的血脉又如何?只要我想,可以随意让那两个女人消失,九皇叔,我比你年轻,比你活的长,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斗?”
他说的每一句都似戳中软肋,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沉默但惊才绝艳的少年,他肆意嚣张,且有这个资本,他纵然双腿皆废,但……会活的比他长。
夏景容喟叹长叹,黑子在手指间揉捏翻转,眼底沉寂如深井,淡声道:“纵然如此……你也赢不了,不会有赐婚,畔之不会嫁你。”
“你拦不住的,只要小团子在我手中一天,之之就不会忤逆我,她极疼那奶娃子,看不得他受一丁点的苦,九皇叔,你曾教我什么叫做狠,你看,除了之之,任何人都能成为我的棋子。”他嘴角上扬露出些许残忍的笑意,他以此为乐。
夏景容看着这个由他亲自教导的侄子,不禁苦笑,他比他狠,就连手段也与他之前如出一辙,当他终于成长为现在这副模样,就连他也忍不住心寒,内心只有畔之这一执念的人,如何能阻止他的残暴?
“你娶不了她,她是东紫摄政王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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