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雨后的空气夹杂着尘土的味道,树叶上滚动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钻石般的光芒,卫子夫登上后位已经十年了,卫子夫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品德,是宫中妃子的表率,她与皇上的长子刘据也在俩年前被册为皇太子,今天是她的长女卫长公主瑾萱的出嫁之日,瑾萱十八岁,按照礼制,瑾萱这个年纪早该嫁人了,然而她是刘彻和卫子夫的心头肉,卫子夫和刘彻一直都舍不得把她嫁出去,一直拖着,直到瑾萱十八岁,再拖不得了。
瑾萱所嫁之人便是平阳公主和曹寿的儿子曹襄,平阳公主与卫子夫的弟弟结姻,这下可是亲上加亲了,卫子夫也才放心,瑾萱从小被她和皇上捧在手心上,自然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曹襄的性子能够宽以待人,是最适合瑾萱的人。
时间过得这么快,瑾萱出生到出嫁,也只是短短的十几年罢了,卫子夫看着眼前打扮一新的女儿,感慨万千。“母后..”瑾萱最受不了这样煽情的时候。“母后,你别这样,瑾儿嫁的也不远,随时都能回来看母后的,母后要是想念瑾儿了,瑾儿就回来。”瑾萱是女儿中长得最像卫子夫的,朱唇轻启,樱桃般水润,柳眉轻挑,远山如黛,活脱脱一个水里走出来的女子。
然而这样一个女子亦不能逃过命运的戏弄,就如她的母亲希望,来来回回,到了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有。
“瑾儿啊,你还是个孩子的样子,嫁了人,为人妻子,做事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卫子夫为瑾萱梳理着长发,这瀑布一般。瑾萱所嫁之人便是平阳公主和曹寿的儿子曹襄,平阳公主与卫子夫的弟弟结姻,这下可是亲上加亲了,卫子夫也才放心,瑾萱从小被她和皇上捧在手心上,自然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曹襄的性子能够宽以待人,是最适合瑾萱的人。
时间过得这么快,瑾萱出生到出嫁,也只是短短的十几年罢了,卫子夫看着眼前打扮一新的女儿,感慨万千。“母后..”瑾萱最受不了这样煽情的时候。“母后,你别这样,瑾儿嫁的也不远,随时都能回来看母后的,母后要是想念瑾儿了,瑾儿就回来。”瑾萱是女儿中长得最像卫子夫的,朱唇轻启,樱桃般水润,柳眉轻挑,远山如黛,活脱脱一个水里走出来的女子。
然而这样一个女子亦不能逃过命运的戏弄,就如她的母亲希望,来来回回,到了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有。
“瑾儿啊,你还是个孩子的样子,嫁了人,为人妻子,做事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卫子夫为瑾萱梳理着长发,这瀑布一般垂下来的三千发丝,完全继承了卫子夫身上的优点。
“母后,你又来了,你这些话可是在我耳边说了十几遍了,从父皇赐婚的那天开始,你就时不时的教训我,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瑾萱嘟着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尽管她还并不能清楚的知道婚姻的意义。
“瑾儿,母后说的你能记住就好,母后也才能放心。”卫子夫依依不舍的看着瑾萱,她心爱的女儿就要出嫁了。
将瑾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一直送她到了城门,瑾萱拜别了刘彻和卫子夫,走上了花轿。留下怅然的俩个人,卫子夫看着花轿走远,愣愣的,刘彻紧握了卫子夫的手,感叹道:“这么快,我们的孩子都出嫁了。”
卫子夫感受到刘彻的温度,莫名的感到心安,这么多年,刘彻的身边有不少的女人,一波又一波,可是对于卫子夫的感情却从未变过,不管他身在何处,只要心里有我就好,一个身处在后宫里的女人,能够被皇上这样宠爱着,也算是莫大的荣幸了,如今携手看着女儿出嫁,虽然失落,但是身边还有人相伴,也是一种幸福。
卫子夫对刘彻一笑,双手握得更加紧了。“皇上,咱们的瑾儿会幸福的,是么?”“当然。”刘彻笑的很干脆,而立之年的刘彻更加的成熟,而岁月也并未在卫子夫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依旧是那个美丽大方的皇后,虽然不能和那些花儿一般娇艳年轻的妃子们相媲美,但是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在岁月中积淀,发酵。
刘彻一直握着卫子夫的手,回到了椒房殿,十六岁的竹筠和刚刚十四岁的云岫都还没有适应姐姐出嫁的现实,年幼的云岫比竹筠更加依赖大姐瑾萱,竹筠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心智已经很成熟,很多事情比瑾萱还有独立,瑾萱是被宠大的,而竹筠小时候呆萌的,越长大就越发独立,她的性格不像卫子夫,更加偏向于刘彻,外表柔弱,内心却刚强的很。她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公主,自己的婚姻是由父皇决定的,可是她却不想让自己的终身幸福就这样草率的落子。
她的心里有一个人,是个不起眼的将军,她也说不清他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只是因为看到他一眼的那种感觉,动了心,就这样陷了进去。那天他穿着白色的盔甲,和舅舅卫青一起进宫,他从竹筠的身边走过,只是那么一瞬,他们对视的时候,竹筠的心忽然被触动了,“咯噔”的一下,脸变得唰的红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心灵受到触动的时候就是这样毫无理由,来便来了,洪水猛兽一般无可抑制。
竹筠开始悄悄的打听那个小将军的消息,他叫何遗风,是卫青手下的副将,冷面寒枪,长相却面如冠玉,唇如涂脂。竹筠默默的关注了那个人的一举一动,想着若是她刘竹筠此生必定要嫁给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要是他,她自己选择的夫婿。
竹筠一个人默默的看着窗前的杜若,杜若是有情之花,坠入情网的人必然能够感受到这花中的情思。“二姐,你在看什么啊。”就在竹筠一个人正在看着杜若出神的时候,云岫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身边,好奇的看看她,又看看那粉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