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就不能再去训练队,假装打电话去找我?”纪大队长想,既然那么渴望性,何必要那么清高,放着他这个现成的大活人不找,偏偏要自己蒙在被窝里自渎。孰轻孰重,傻子都知道,亏她还是一个比谁都要精明的上海女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杨乔红幽幽地说。
“可被蛇咬的感觉并不坏。”
“我又不知道,你会不会再守株待免待在那里。”杨乔红没好气地说。
“傻女人,活该你煎熬,你就不会去打探几次?”
“那时,我懒得动。”
“不会吧?结了婚的女人要是得不到性的满足,发起疯来,那是满世界都会乱跑。”
“专家。”纪大队长说的确实没错,那时如果不是她有了睡懒觉的爱好,要想让她安静地呆在房间里,那几乎不可能。
“说不上是专家,但我是有发言权的,因为我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
“稀奇,大老爷们想的能跟女的一样?也许那些都是你老婆告诉你的吧?”
“我说过,男女之间就那点破事,不用谁告诉,想想就明白了。”
“所以,为了我,你得把我老公给赶快调过来。”杨乔红不失时机地又叮咛了一句,她可不想错过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
纪大队长放在杨乔红胸脯上的手一直没有闲着过,此刻,他一边摸着她的娇乳,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如今情况不一样了,你用不着那么急了,也用不着因没男人在身边,再怨天恨地了。没有你老公,我照样可以照顾你。”
“这能一样吗?你再体贴,再卖力,也不能夜夜来这里陪我,我还不是照样独守空房。”
“你该满足了,要真这样,一个礼拜有四五个晚上可以由你支配,你比我老婆可要幸运得多了。她满打满算,一个月也只不过一个礼拜。以我说,你老公不调过来也罢,正好可以给我腾出位置。否则他一来,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可就很难找了。”
“你可不要为了企图霸占我,找借口不帮我办事。”杨乔红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即从纪大队长的话中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
毕竟是偷情,毕竟丈夫与情人不一样。一个名正言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不说,还不能见光。杨乔红可不想将自已的青春与幸福耗在跟其他男人的偷偷摸摸中,尽管纪大队长是领导。刚才她虽表示过不会忘记他,但这只是基于他帮她的份上,并不纯粹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出于性。
“这倒不会。”纪大队长忙给杨乔红送上了定心丸,他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她一定饶不了他。
“我老公调过来后,你也用不着担心我们失去根据地,会因此没有机会在一起。”为了解除纪大队长的后顾之忧,让他全力以赴,杨乔红安慰道:“原来的根据地失去了,我们可以再开辟新的。你若想我了,我们可以去外面。”